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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能听到这宅子里的幽灵的声音。对吧,美鱼?”
“是的。有男的,也有女的,各种各样。”
“因为是老宅子,所以有各种各样的幽灵。”
“我也听到过。”我坦白地说起来,“第一次在这里碰到你们后,虽然别无他人,但不知从何处隐约传来嘶哑的声音。”
“是男人的声音吗?”美鱼问道。
“嗯,可能吧。”
“那就是男幽灵。我也曾听到几次。”
“幽灵……那,真的?”她们的脸让我想起美丽的洋娃娃,我看着她们,非常认真地问道,“真有那种东西?”
她们似乎觉得可笑,咯咯地笑起来,笑声清脆剔透。
“开玩笑的,中也先生。”过了片刻,美鸟说,“这个世界不可能有幽灵!”
“是啊!不可能有。”美鱼附和着,“中也先生,你相信有幽灵?”
“不,那……”我缓缓地摇摇头,“那么,那到底是什么声音?事实上,我亲耳听到的。和你们第一次相遇后,我还听到过一次。”
“你听到的那个男人的声音一定是我父亲的声音。”
“柳士郎?”
“是的。你碰巧听到父亲和南馆的某个人说话。”
“为什么我能听到这样的声音?”我稍稍加重语气,“为什么?”
“是传声筒。”美鱼回答,“穿过天花板的传声简年代久远,有了损伤。有损伤,就会有裂缝。所以,声音——在西馆起居室的父亲和南馆的某人通话时的声音就从那里漏出来,有时,我在这儿也能听到。”
“这座宅邸建造之初,就有传声筒了。那样的老设备肯定到处都有损伤。”
“如果是女人的声音,那就是鹤子或者羽取忍。”
“啊!”
我用力点点头,想起来了——前天,危在旦夕的蛭山丈男被抬到南馆的房间里——诸居静和忠教母子曾住过——那里就有像“牵牛花”一样的喇叭形器具。
“除此以外,还有几个地方能听到幽灵的声音。”
“是的是的!如果突然听到,真会以为是幽灵。”
“原来如此……”
……是吗?我终于想起来了。
昨天,在检查完蛭山的尸体和犯罪现场后,我和玄儿、野口医生三个人去北馆的途中,在客厅遇到阿清。当时,阿清和玄儿之间的奇怪言行或许也是……
在我独自思考之时,双胞胎的身影从视线中消失。两人躲到墙角的那座屏风后面。难道她们想重现首次相遇时的情景吗?
“中也先生,这边!”美鸟从屏风右侧露出脸。
“这边,中也先生。”美鱼从左侧露出脸。
我向屏风走去,脸上的微笑僵硬。那天。当她们说着“我们是螃蟹”,从屏风后出来时,我无比震惊。虽然只过了两天,但不知为何令人怀念。
“喂,中也先生!”
“喂,中也先生!”
我走到屏风前,她们从左右两边露出脸,突然尖声问起来。
“杀望和姨+++人是谁?”
“杀望和姨+++人是谁?”
2
杀浦登望和的凶手是谁?
她们突然提出问题,我不禁感到更加矛盾。理性和情感、逻辑和情绪、客观和主观、否定和肯定……众多的对立项交织着,搅乱我的内心。
尽管我一时无法回答,还是尽量显得镇静,以免内心的骚动和狼狈被察觉。我不知道效果如何,至少她们对我的哑口无言并未表现出过分的疑惑。
“中也先生!”美鸟说道,“谁杀了望和姨妈?你和玄儿哥哥不是捉拿凶手的侦探吗?”
“中也先生!”美鱼说道,“还不知道凶手吗?有大概目标吗?”
“你们呢?”
她们美丽的脸庞仿佛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我来回看着她们,反问起来。
“你们怎么想?”
“我们……”
“我们……””关于杀害蛭山的凶手,你们曾怀疑羽取忍和阿清。望和这件案子,你们也那么怀疑?”
“怎么会?”
“怎么会?”
两个人异口同声,眼睛圆睁。
“两起案子的情况完全不同。”
“阿清不会杀姨妈。”
“我觉得阿清很喜欢姨妈。”
“也不是羽取忍。”
“我觉得羽取忍也不十分讨厌姨妈。”
“那你们觉得凶手不是同一个人?”
“那也不是。姨妈和蛭山都是被勒死的……作案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