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关的情况。
当然,他们也将自己的安排告诉了手记的作者——鲇田冬马。本来他是要同行的,但是前天,身体突感不适,医生说要静养几天。于是鹿谷门实和江南孝明就先去札幌,如果鲇田的身体恢复了,大后天,他们三人将在钏路汇合。
“我有几件事情必须向你汇报,江南君。这两三天,我又搜集到许多新情报。还有一些让人感兴趣的事情。”
“我也查到了一个情况。”
“那你先说。”
“和我同期入社的人中,有个小子非常喜欢音乐,他在大学里也搞过摇滚乐队,工作后,还在各处的录音棚跑来跑去。我抱着试试看的态度,问他认不认识手记中的那个‘赛壬’乐队,他竟然说在录音棚曾碰到过他们一次。”
“这算是一个收获。”
“他说去年春天,在吉祥寺的一个店里,看到过他们。他还记得那个女歌手的名字叫丽子。”
“其他成员的名字呢?”
“抱歉,他没有记住……”
在羽田到千岁的飞机上,鹿谷和江南聊了起来。前几天,由于江南忙着处理工作,他们已经三天没有碰头了。
“我调查了一下那个住在崎玉的、叫风间的不动产业主,发现确有其人。”
“找到他儿子所在的大学了没有?”
“找到了。稍微费点劲。”
“你简明扼要地跟我讲一下。”
“我编了个适当的理由,打电话到学校去了,但是没有人理会我。也许最近,以学生为目标的恶意推销太多了。”
“其实被骗的学生也有责任。”
“哎呀,说说看。”
“我上大学的时候,就被骗过,买了本昂贵的英语会话教材。”江南如实坦白。那是他20岁 ,上大学二年级的事情。当时他被推销员的笑容和游说给蒙骗了,至今想起来,他都恨不得打自己脑袋。
“谁都会有不愉快的回忆。”鹿谷苦笑着,眉毛皱成八字形,“后来,我没有办法,只好动用了一点人际关系。”
“M大学里,有你认识的人?”
“你还记得我那个在福冈研究犯罪心理学的哥哥吗?”
“是的,是叫鹿谷勉吧?”
“对!我哥哥的朋友在那里教语言,我也见过他。”
“你认识的人可够多的。”
“是我哥认识的人多。”鹿谷皱皱鼻子。
“你就拜托那个老师帮你调查了?”
“是的。他人真不错,也没有多问什么,就爽快地答应了。
事情终于弄明白了。去年,风间裕己是商学部二年级的学生,入学前,在社会上晃荡了一年。上大学后,又因为修养的学分不够,留了一级,又读了一年二年级。他父母家在大宫市,到去年为止,他父亲的确是做不动产生意的。”
“到去年为止……难道现在不做不动产生意了?”
“是的。”
“你和他们联系了吗?”
“没有。就算我想联系,也联系不上了。”
江南没有明白鹿谷的意思,歪着头。鹿谷斜着眼睛看看他。
“去年年底,风间裕己出事死了。不光是裕己,他的父母亲,还有一个妹妹,一家四口都死了。好像是交通事故。他们一家四口乘坐的轿车和翻斗车迎面相撞。”
这个消息来得太突然了,江南半天没有说话,下意识地去胸口的口袋里掏烟,摸了一会才想起来,刚才就把最后一支烟抽完了。
“恐怕调查鲇田身世的警察也是因为这个原因而没能查下去。”
鹿谷挠挠尖下巴。江南趁势问了起来:“那风间家的别墅怎么处理了?”
“那好像是私人财产。按照常理,应该交给有继承权的亲属。”
“这么说,冰川隼人的父母就有可能获得那个别墅喽……”
“很有可能。”
在那本手记中,冰川称呼风间裕己的爸爸叫“舅舅”,这么说来,冰川的妈妈就可能是风间裕己的爸爸的姐姐或妹妹。
“你调查冰川了没有?”
“当然查了。”鹿谷回答道,“他是T大理工系的研究生,专业是形态学。我自称是他的朋友,直接把电话打到了生物系研究室。”
“出了什么问题吗?”
“在T大的研究生中,的确有个叫冰川隼人的。但不巧的是,他去年就到美国留学了。”
“你这么一说,在那个手记中,冰川好像就透露出这样的想法。”
“听说是在乔治亚大学,但具体的联系方式,那个接电话的人也不知道。后来他把冰川家的电话号码告诉了我,这是昨天晚上的事情。”
“那你就打到他家了?”
“是的。但昨天晚上打了好几次,都没有人接电话。今天早晨,我又打了一次,是他们家用人接的。这次,我自称是研究室的助教,问了许多问题。”
“你还是个百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