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sp;“怎么了?”
“这个窗户……藤沼先生,我能打开看看吗?”
“请便。”
“这个窗户和隔壁的窗户是同样的结构吗?”
“那怎么了?”
“这个窗户在那时也是从里面插上的。”森教授说。
岛田举起一只手左右摇晃着:“不是的。我是在想另一种可能性。”
“另一种?”
“是的。啊——不过,看来也不是!嗨……”拉开灰色的窗帘,拔出插销,岛田把手伸向装有毛玻璃的窗框。这里的窗户也和外面走廊的一样,是中央有纵轴的旋转式构造。
岛田打开窗户,风雨声直接闯进来。风突然提高了嗓门将窗帘吹散。
“哎,还是不对啊!”岛田沮丧地垂下肩说。
“什么意思?”
“这扇窗户像这样在构造上只留下这么点空隙,只有一个成年人的头勉强可以穿过的宽度。”岛田向我们展示着打开的窗户,“所以,无论如何绝对是不可能的。和走廊的窗户一样,不管是锁着还是没有锁,恒仁从这里出去是不可能的。”
“唉!”森教授叹息着走近窗户,然后从旋转式窗户两侧的间隙望着窗外,“确实是不可能啊。”
“本来也可以连窗框一起拆掉。不过这样坚固的结构,不太可能。而且外面下着大雨,再加上墙壁上没有立足之地……这下面是什么,藤沼先生?”
“是内院的花草丛。”
“哦!”
岛田叹了口气,按原样关好窗户,拉上窗帘:“难道还是束手无策吗?”
“对了,岛田先生,您说的另一种可能性是……”森教授一脸不能释怀的神情问道。这时——窗帘外面哗地亮起了一道闪电。正好在这时,我们周围的所有的光线突然都变成了黑暗,只留下青色的闪电的光芒。
——停电了。
副馆大厅——饭厅 (晚上10点)
仓本取来放在走廊里以备非常情况下使用的手电。借着手电的光亮,我们出了房间,决定先下楼再说。
于是将手电交到森教授的手中,让他先下楼梯好照亮脚下的路。岛田和仓本又从两侧抱起我的轮椅,费了很大力气下到了大厅。
“这下惨了!”森教授将手电来回照着大厅说,“被雷打坏了吧?”
“不,应该不会吧!”岛田说,“因为这里是由水车发电的。”
“哦,对啊!打雷和停电——正好一起来,真是太巧了。这么说来,是发电机的故障吗?”
“我马上去看看。”仓本说。
“那么请把这手电……”
“不用,那边的走廊里也有。”
“一起到主馆去吧。由里绘和朋子可能会害怕的。”我说,“三田村君和大石先生不知道在哪儿?”
“这个么,不知道是回房间了还是去饭厅了。”森教授这么说的时候,在面向中院左首走廊处,看到了有微弱的光亮在摇晃。
“没事吧?”是大石的声音。不久,出现了他那肥胖的身影。他把打火机的火焰当做灯来用。
“啊,好烫!有没有蜡烛什么的。这么暗,真没办法。”
“有蜡烛吧,仓本!”
“是的,在对面的柜子里。”
“那么,我们就先到饭厅去吧。岛田先生,不好意思,能推我去吗?”
“啊,没事吧?”
一进入饭厅,就听到了三田村的声音。一看,圆桌上已经点了几支蜡烛,桌子周围坐着他、由里绘和野泽朋子三个人。
“幸亏刚好回到这里。”说着,三田村迅速站了起来,在摇动着的昏暗的烛光中走了过来,“我问了野泽,找来了蜡烛。怎么回事,这次停电是什么原因?”
“不检查一下的话,不好说。”仓本答道。
外科医生缩了缩肩:“偏巧我是个机械盲,连汽车的引擎都不太懂……”
“要是不嫌碍手碍脚的话,我也一起去检查吧。”说这话的是岛田。他一边将我的轮椅推向桌子的方向,一边说:“住在山里的亲戚家也是自己发电的,我曾捣弄过。或许能帮上什么忙……啊!”
藤沼纪一的起居室 (晚上11点)
幸好停电很快就结束了。
据说,也可能是在昏暗中进行检修的原因,最初好像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但最后仅是接触不良之类(我没有具体地问)的简单故障。仓本报告说,能出人意料地这么早就判明出故障的地方是多亏了岛田。这么说来,把他请进来也不能一概说是一时的“鬼迷心窍”了。
不管怎么说,这么晚了,应该不会有人愿意在这样的暴风雨中来修理的。如果是无法解决的故障,那就只能在蜡烛和手电的光线下度过余下的夜晚了,因此当电灯被点亮时,在饭厅中等待的我们都一起长出了一口气。
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临睡前,到由里绘的房间去听一会儿录音机已经成了最近的习惯,不过因为电梯发生了故障(虽然仓本检修过,但好像没有效果),所以也不能像往常一样去听了。
无论是电梯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