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异样时,已经是两人刚好要擦身而过的瞬间。少女不知不觉停下了脚步,抬起头来满脸诧异望着对方。男子仔细打量着花绘的面容,此时的双方正处于相互之间触手可及的距离。
勤务员据传言在五十岁左右。就外表而言,完全看不出已经到了那个年纪。要说为何,与失去色素的花绘相同,他生来也拥有着一副异于常人的躯体。
与其说和普通人相形甚远,倒不如说在其身上几乎看不到人类的影子,用穿着人类服饰直立行走的巨大蛙形生物形容更为恰当。与哪里存有缺陷或是经过变异的青蛙不同,简直就像是一头活脱脱的大蛤蟆。
茶褐色的皮肤上布满了坑坑洼洼,能被称之为脑袋的扁平部分四处溃烂着,两端的大眼珠向外凸显出来。身高比起正常成年男子要矮上不少,走路时驼着背。
尽管他这幅独特的样子可以称得上算是万里挑一,但与之相同的案例也并非罕见。
早在他的诞生时期,被授予相同肉体的幼儿不在少数,但其中绝大部分在经过胎内检查后便失去了来到这个世界的机会。当然还是有那么几个特例在各方面条件的影响下最终得以出生。
近年来,与他拥有相同姿态的某位蛙人以儿童节目主持人的身份成功活跃于演艺圈。拜其所赐整个蛙人群体的社会认可度都有所提升,特别是对于小孩们来说显得尤为亲切。
再加上在平日的工作中敬职敬责,无论何时在学校里撞见,不是在修剪植木,就是在清扫卫生,俨然一副任劳任怨的模样。虽说面无表情,令人无法窥探出其的在考虑着什么,性格却意外的爽朗温顺。面对着刚刚从小学毕业的学生们,只要被打招呼必定会慎重地弯腰还礼,言谈间甚至会使用上敬语。
因此,他在学园内积有一定的人气。
这样的他,会在今天一反常态是有缘由的。
作为一名没有特定宗教信仰,却秉持自我信条的人,清晨趁着太阳刚刚升起,他总会外出面朝旭日双手合掌,紧接着进行每天的例行功课干布摩擦(注:干布摩擦——日本流行的一种特别的健身方法,此法可以预防感冒、治疗肢端寒冷症。)。没结婚的他和年迈的老母亲共同生活在一处古旧宅邸内。三天前举行了母亲的葬礼。
和其他普通孩子一样,他也深爱着自己的母亲。尽管应该可以说的上是毫无痛苦的无疾而终,却依旧令他悲伤到失去了理智。在寺院安放完骨灰后,就这样身穿丧服踏进了自家后方的深山中。
幽静的山林内,一路上一面彷徨地迈着步子,一面放声大哭,累了就趴地上小睡片刻,醒来后起身再度哭泣。
这样一来,姑且得向校方递交辞职申请表才行。早已丧失思考能力的脑袋里如此想着,于是胸前带着用圆珠笔写好的辞呈朝学校走去,那之后遇见了花绘。
只不过,与其说他当时的状态不正常,倒不如说假使遇上的不是花绘也不会发生那种事。
在对待学生人人平等的他眼中,唯独只有花绘让他抱有特别的感情。
第一次在校园角落里看见熟睡的花绘时,对世间竟存有如此少女一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长发、秀眉、微微闭紧的睫毛以及娇好的面颊,无论哪样都染上了雪白。少女精致的五官,令其拥有着不逊于纯白的美丽。虽然自己也有着不同于常人的外貌,但并未能达到像她那样彻头彻尾的改变。
如同日本大多数地方一样,这片土地上,也流传着白蛇作为神使的传说。在男人的少年时期,经常听身边的老人们谈论起这些。传言白蛇的本体,其实是患有白化病的青蛇。「既然如此它在现实中说不定存在」带着这样的想法他和伙伴们曾数次深入山中探寻。对坚信自己身体是上天赠礼而抱有信仰之心的他来说,只要是先天性的肉体异变他都充满了兴趣。
眼前静静熟睡的少女,有着比起年少时期自己所想象的神使形象更为神秘的姿色。刹那间男子忘记了呼吸,双手合十向着睡梦中的花绘祈祷。
这便是最初的遭遇。打此以后不管遇见花绘多少次,尽管有时也会交谈上几句,但男子的敬意却从未改变。
听闻她不但外表异于常人,思考能力也与其他学生有所不同,是教师们经常提起的对象。看样子和笨头笨脑的自己相差甚远。
与花绘的相遇,或许正是预示着自己前途有望的吉兆,男子如是想到。
于是花绘对他来说,成为了与每早合掌祈祷的朝阳同等地位的存在。每当花绘受到褒奖自己也会发自内心地感到高兴,而一旦发现有人刻意贬低少女亦会毫无缘由地感到愤怒。
迄今为止抱着如此想法的他,却不知为何在经历过母亲去世后,对眼下再度会面的少女产生出了崇拜以外的其它感情。兴许其能归结为同类间的相互吸引。
很快心情上的变化通过行动表现了出来。本想和往常一样打完招呼从旁路过的花绘总算是察觉到了这份异样。浑身泥泞的对方,正以锐利的目光死死盯着自己,回过神时少女早已因恐惧呆在了原地。
随着男子伸出那长满水蹼的手掌,花绘不由地向后退去。只可惜比起后退的花绘来说显然是前进那方的动作更为迅捷,少女最终没能逃离魔爪。男人紧紧箍住花绘的手腕,尽管她极力挥舞着双手试图挣脱,却也未能如愿。
男子就这样用手掌捂住少女的嘴,向着附近的树林内拖去。
由于长年从事体力劳动,再加上打儿时起便在山野里四处奔走的缘故,历经锻炼的腕力轻而易举就支配了少女的行动。不仅如此,因受这突如其来恐惧的影响,霎时间花绘僵硬的身体也无法像往常那般动弹。
男子将手伸入少女的裙底,在内裤与肌肤间来回揉动着,随后像是撕扯般的将其脱了下来。手表上的金属不断刮削着花绘的大腿内侧,然而陷入呆滞花绘当时却并没有感受到痛楚。
那之后男子把花绘压在身下继续着他的暴行。用他那与有别于普通男性异状生殖器在花绘的体内尽情宣泄着自己的情欲,两轮过后捂着脸逃离了现场。事实上他并没有像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