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与其和她一起调查,应该保持一点距离单独行动比较好。
只是这样一来,俊一郎就没办法保护沙红螺,他十分担心,再三警告她要小心防范,然而本人却开朗回应“不会有事啦”。
“新恒警部推测那家伙必须要接近我到一定程度才行。”
“为了施展咒术吗?”
“只要下咒后,剩下一切就会自动发生──不是这样吧?”
“那要看咒术种类而定,黑术师不晓得为什么经常喜欢给凶手加上奇特的限制条件。确实凶手完全不需要弄脏自己的手就能解决掉受害者,但人却必须出现在现场,譬如一定要在下手前看见受害者,出声叫住对方,或者是用手触碰对方。”
“这些行为就像是引信吧?”
“从外婆的说明来看,是这样没错啦……”
“你有什么觉得奇怪的地方吗?”
听到沙红螺的询问,俊一郎略为迟疑地开口。
“我一直有在想,黑术师搞不好是故意挑选这种凶手必须置身现场的咒术的。”
“那是什么意思?恶作剧?”
“大家可能容易会产生误解,不过黑术师绝非站在凶手这边。”
“咦……?”
“假设现在发生了一起案件,凶手是叫作A的人物。黑衣女子遵照黑术师的指示先去找A谈话的理由,不过是因为他心中的黑暗面比其他人来得浓重,或者因为他看起来意志薄弱,似乎能轻易洗脑。不管是哪种原因,如果他们判断B比起一开始看中的A更加适合,应该就会毫不在意地更换人选。”
“你的意思是──就算凶手在施咒时感到绑手绑脚,黑术师也不在乎啰?”
“搞不好还让他更加乐在其中。假设凶手失败,自取灭亡,他百分之百也只会当成一场余兴节目来观赏。”
“……好恶劣。”
“我们面对的对手,就是这种怪物。”
所以绝对不能掉以轻心。俊一郎再次耳提面命一番,才送沙红螺离开侦探事务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