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而后初香小姐过来,之后情况就一样了。”
“我认为这比凶手一直埋伏在初香小姐房间的推理来的更加合理。”
“的确是这样。”
“不过,考虑到凶手留下那张纸条的目的和他想达成的效果,与其放在初香小姐的房间静待有人发现,不如直接摆在被害者遗体上面更好得多吧?”
“那张纸条的目的──”
久能代替俊一郎开始说明。
“是为了牵制其他继承者,避免他们擅自展开黄道十二宫杀人。考量到这一点,凶手肯定希望越早有人发现那张纸条越好才对。”
“尽管如此,纸条是在被害者房里发现的。”
“为什么凶手要这么做呢?”
“因为写那张纸条的人并不是凶手。”
“啊?”
“那张纸条是绑架犯写的。”
“不是,所以我的意思是──”
“绑架犯和杀人凶手,不是同一个人。”
“……”
不只久能,所有人都好半晌讲不出话来。
“绑架犯在自己的房里写好纸条后,不晓得出于什么缘故去了悠真房间,在那里碰上杀人凶手,因此成了第一位被害人。”
“这样说来,绑架犯是……”
“初香小姐。我想她会把悠真关起来,应该是担心他的安危。从这个角度来看,不觉得‘什么都别做,乖乖等到四十九日结束。’这句话别有含意吗?”
“假设真的发生关于遗产继承的杀人案,直到幸子女士的四十九日为止就是最危险的时期,所以初香小姐为了保护悠真……”
“我听说她对悠真的关怀有些偏离常轨,那份情感借由绑架和监禁这种惊人行为展现出来。”
“你有证据说初香是绑架犯吗?”
对于曲矢的质问,俊一郎摇摇头。
“现阶段并没有实质物证,但如果在这个假设之下搜索她的房间,或许可以找到什么线索。”
“那部分就交给我们。”
听到新恒的话,俊一郎朝着他行礼后,才又接着说:
“如果是情况证据的话,除了刚刚的推理,我还有发现其他东西。”
“是什么?”
“写在纸条最后的,颠倒的星星记号。”
俊一郎开始说明汉字,同时进行以下的解释。
“我认为那是将‘星’这个汉字拆开来后倒过来的意思,这样一来就会变成‘生’和‘日’两个字。而且‘生’这个字可念成‘UBU’,和‘初’相同;‘日’可以念成‘KA’,那就和‘香’一样,两个字接起来就会得出‘初香’这个名字。”
“我们似乎从头到尾都困在一个巨大的误解里呢。”
新恒皱眉说道。
“断定黑术师接触的对象一定就是绑架犯。”
“没错,我也是这样以为。”
“但事实并非如此。”
“黑术师挑中的人选并非绑架悠真的人,反而是遭到绑架的他本人。”
“……”
就连平常总是不展露情绪的新恒,也在这时显得十分动摇。久能也不惶多让。而曲矢张大了嘴,唯木愣在原地。大面家的所有成员都露出一种跟不上眼前谈话的表情。
“黑术师怂恿他──既然现在遭到绑架又遭到监禁,只要有这个坚不可摧的不在场证明,就算杀光所有继承者,也不会有人怀疑到你头上来。不,执行这个任务的,肯定是黑衣女子吧。像悠真这样的成长背景,还有考量到他在大面家的立场,要让他动手执行遗产继承杀人案件,对黑衣女子来说肯定是轻而易举的事。”
“动机是为了独占遗产吗?”
新恒语调沉痛地问。
“恐怕是这样吧。第二封遗嘱中写得清清楚楚,只要所有继承者都过世,全部的遗产都将归悠真所有。”
久能无语地点点头,曲矢见状忍不住感叹。
“初香小姐的遇害现场会是悠真的房间,或许是他关在地下室太无聊,为了回房间找东西来打发时间时,运气不好刚好遇上初香小姐。”
“想要拿手机或游戏机吗?他还只是国中生呀。”
曲矢的语气十分沉重,似乎还对事实感到难以置信。
“只是,那时候碰上初香小姐,对他来说也算是幸运。因为要是杀人案发生后,初香小姐可能会心生畏惧而放他出来,原本坚不可摧的不在场证明就没了。所以不管怎么想,她都会是第一个被害人。而她之所以会去悠真房间,非常讽刺地,搞不好和悠真的理由相同。”
“黑衣女子有告诉悠真,绑架他的人是初香吗?”
“应该有。”
“那监禁地点的问题呢?”
“当初我们的推理是──去占卜之塔搜查时,事先警觉的凶手对悠真下麻药,将他搬到别的地方。不过还有更简单的答案──他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