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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为什么只有德代出现死相,其他三人身上什么也没有呢?
“啊……”
他这次忍不住真的叫出声了。
好像有人在叫自己……
管德代和石堂诚两人都曾说过好像有人在叫自己。但问到是否真的有听到谁在叫自己的名字时,印象又十分模糊。只是强烈感到有人在叫自己这点非常相似。
这个现象究竟有什么含意呢?
俊一郎完全陷入沉思中。
“……喂。”
曲矢突然叫他。俊一郎猛然抬头看向刑警,他望着自己的眼神充满怀疑。
“你有隐瞒什么事吧?”
俊一郎无法马上回答这个问题。
“我刚刚就一直觉得你的样子有点奇怪,该不会是有什么关于无边馆案件的情报吧?还是爱染老师有偷偷告诉你什么事情?到底是怎样?”
曲矢咄咄逼人地追问。在这方面,他不愧是现役刑警。
“外婆什么也没跟我说。我根本连她去过无边馆都不晓得呀。”
“外婆和孙子之间,有人这样保密的吗──我是很想这样说啦,不过你们家并非普通人家。”
“你不要讲得我们很异常一样。”
俊一郎立刻抗议,但是曲矢完全无视,迳自继续推论:
“这样的话,有可能的就剩下侦探事务所的委托人了吧。”
“……”
“哦,看来是说中了呢。”
俊一郎紧闭着嘴,曲矢猛然朝他探出身子。
“那么,你就快点招认吧。我可是毫无保留地全都告诉你了。”
“你只是自己擅自跑来,又一个人自顾自地讲个没完吧?”
“讲那什么蠢话。这可是新恒他发出的正式──不,在表面上是非正式──委托。要是你那边也知道些什么,照理说就该全盘托出,两边分享情报才对呀。”
“关于委托人的资讯,我有义务要保守秘密。”
“你这个人。”
俊一郎侧眼看着曲矢半是傻眼半是气恼的模样,大脑正高速运转。能够最优先固守委托人利益,也能妥善处理正要接手的新案件的最好方式是什么呢?这是他必须当机立断的问题。
“喂,你这混小子,给我听好──”
“我明白了。”
曲矢正要开始威吓他时,俊一郎就开始描述峰岸柚璃亚和管德代来事务所的前因后果。
“……这不是跟石堂诚很像吗?不,应该说根本一模一样了吧。”
过程中一句话都没插嘴的曲矢,在听完俊一郎的说明后,先是目瞪口呆地喃喃自语,接着又突然回到平常语气问:
“你为什么突然又改变心意了?”
“当然是因为我认为这样做对委托人有好处。就像你也已经察觉到的,两人的遭遇极为相似,我猜死相可能也一样。”
“果然是这样呀。”
曲矢的语气透露出遗憾。大概是因为事到如今,这点已经无法确认了吧。
“那么,死相出现的原因是什么?”
对着急着追问的曲矢──
“我还不清楚呀。”
俊一郎先摇了摇头,再继续说下去:
“不过,原本只有管德代一人出现死相,现在加上了石堂诚的案例,而且两人还都和无边馆有关,也已经晓得那栋建筑物上被施咒。”
“关于那个咒术,爱染老师的说法是,如果能够更早找出它是在挖掘无边馆记忆中的什么,石堂诚肯定就能获救了吧。”
“想要挖掘的是派对与会人士的某种记忆……吗?”
“应该吧。因为那个记忆,管德代这个还在念书的学生也被挑中了。”
“有这么多线索,应该不难找到解决的办法。”
“听你这样说我就放心了。不过既然说到解决办法,眼前不是就有一个简单迅速的方法吗?”
曲矢讲这句话的语气,立刻让俊一郎心中浮现讨人厌的预感,然而,他还是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
“什么方法?”
“就是用死视看过所有参加那场无边馆派对的人呀。”
“……我来看吗?”
“不然还有谁?”
“新恒警部的委托,就是指这个呀?”
“嗯。他认为这样下去,肯定还会出现第二、第三个石堂诚。”
“相关人士总共有多少人?”
对着追问细节的俊一郎,曲矢咧嘴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回:
“加上受邀宾客以外的人,全部大概有一百二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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