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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黑衣女子下手的吗?」
「你是说她把田崎吊起来吗?」
「嗯……」
「那种像是神秘学电影一样的事──」
「但是,先是加夏学姐接着是户村社长……然后这次连田崎副社长都……无论怎么想都很奇怪吧?这太不寻常了呀。」
「我的想法也和姬相同。」
此时转子也出声附和,结果局面演变成美穗一对二,否定才子亡灵的存在,所以俊一郎也跳下战场。
「田崎他是自杀还是他杀,这点只要警察调查过遗体后就会知道。等那个结果出炉之后再来讨论也──」
「就算他是自杀也一样。」
姬十分固执。
「为什么?」
「因为肯定是黑衣女子让他这样做的……就算田崎不愿意、加以反抗也无计可施,只能任她摆布。」
「硬是勒住他脖子……?」
姬轻轻点头。
俊一郎立刻和美穗对望了一眼,两人几乎同时打算开口,但此刻背后却传来不合时宜的宏亮声音。
「喂喂,怎么又是你──」
俊一郎一回头,就看到在入谷宅邸案件中认识的辖区警署的曲矢刑警,正慢慢地往这个方向走来。
「首先是阴沉又不亲切的舍监说,有一个自称是侦探的可疑年轻男性非法入侵宿舍,接下来又有个过度激动的美男子告诉我,有一个冷淡、难以亲近但是好像有点酷,能够看到死相的侦探正在进行调查。然后,我正想说该不会是──结果居然真的是你。」
「之前真是承蒙──」
「哦,稍微学会怎么打招呼了吗?」
「您多多关照了……吧?」
「哼,结果只是学会不用态度,而是耍嘴皮讽刺人呀。」
无视目瞪口呆地望着两人唇枪舌剑的三位女生,曲矢只牢牢盯着俊一郎一个人。
「算了。」
刑警说完就勾勾右手食指,作势要俊一郎往大厅走,两人走进交谊室。
「那么,情况到底是怎样?」
不仅是弦矢俊一郎侦探事务所的业务内容,就连外公外婆的事曲矢也知道得一清二楚,因此没有说谎的必要,应该说那根本是白费力气。
「我是昨天接到委托的──」
「这样的话,你就把委托人到事务所拜访以来的所有事情都跟我讲一遍好了。当然,要是有必要回溯到过往的事情,就一起讲完吧。」
俊一郎没有多加反驳地开始描述──除了死视结果闭口不提外──月光庄地下室和百怪俱乐部发生的各种事情。
曲矢一直安安静静地听他说,不过……
「跟你扯上关系的案件怎么老是一些灵异、让人毛骨悚然、想避之唯恐不及的事情咧?」
「那刑警先生你负责的案件不也都是凄惨、杀戮、充满悲伤之情吗?」
「……这个嘛。」
俊一郎原本以为曲矢会动怒,没想到他居然爽快地承认了。只是,接着他脸上浮现出挖苦的笑容。
「不过,这起事件既然跟你有关连,就代表没有我们出场的必要,要说轻松倒也是满轻松的呢。」
「这么武断好吗?」
「被害者是因为诅咒、灵体作祟或被附身才会死的吧?就算能称为加害者的施咒人确实存在,在日本这个法治国家内能够逮捕他吗?」
「我所看见的死相,并非只因为这种原因才会出现。」
「这是什么意思?」
「从现在起三天后会死于随机杀人的人身上也会出现死相哦。」
「哦……」
「也就是说,在不久的将来即将降临的死亡原因为何,光凭死相是看不出来的。」
「如果这是真的,那还真是一个没什么用的能力耶。」
「所以我才要当侦探。」
「寻找尚未存在的未来死因的侦探吗──?」
曲矢陷入短暂沉思,接着又从西装内侧取出记事本,目光落在本子上,仿佛刚刚什么都没发生过似地说:
「那么,泽中加夏、户村茂、田崎健太郎这三人真正的死因,你认为究竟是什么呢?」
「我还不清楚。泽中和户村的死没有任何可疑的地方吗?」
「我说呀,现在是我在问问题。」
他虽然脸上浮现不耐的神情,却还是回答了俊一郎的问题,或许曲矢有他自己的考量。
「户村摔下来的那个天桥阶梯上,并没有挣扎或打斗的痕迹。不过因为他喝了很多酒,所以只要从他背后轻轻一送,要把他推下去是轻而易举的事。」
「原来如此。」
「其实,有目击证词──有人说看见了穿着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