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做,才能击溃百位不良少年啊……?」
「别看我这样,我从以前就有在锻炼了。」
星一郎像是回忆起怀念的记忆,感慨良多地说道:
「小时候,照顾我的那个家的妈妈教会我做家事,爸爸则教我锻炼身体。他明明是神社的*宫司,却是个强得夸张的人。他说『如果不强,是无法成为保护一家的男人的』,还教给我很多战斗的方法。因为我的家人都是女性,他才这样费心吧。」(编注:日本神社的最高管理者。)
「不,我觉得你们对于『一家』的定义范围好像不太一样…………呵、呵呵——」
没过多久,本还傻眼著的蒂娜逐渐开始浑身颤抖起来。
「呵、呵……啊哈哈哈哈!原来如此!的确是『从地狱来的姊控』!该说你是天不怕地不怕,还是鲁莽……」
蒂娜捧腹大笑了好一阵子。
星一郎满脸阴郁,觉得自己果然还是被笑了。狠狠笑完的蒂娜抬起头来。
「……好像有点像……」
「像?跟谁?」
星一郎一问,蒂娜便按住自己的嘴。
星一郎以为她又要发火,已经有了防备,不过蒂娜把手从嘴上拿开后,露出有些朦胧的微笑。
「……跟我的兄长……只有一点像啦。」
蒂娜用感到怀念般的声音说。
「……我的兄长也有过度保护的倾向。那应该是在我十岁、兄长十三岁的时候吧。我在庭园玩耍时被树桩绊到脚,结果跌倒了。到了隔天,那个树桩就不见了。我之后问过才知道,原来哥哥在那天晚上就彻夜用斧头把树桩给砍碎挖掉了。」
「这个……」
这项工作光是听起来就很累人,由十三岁的少年来做就更严酷了,他也真能下定决心。
「别露出那种诧异的表情,你才更夸张。」
「是吗?我的恋姊情结应该没那么严重啊。」
「……这种话你也好意思说。」
「保护家人不是当然的吗?」
星一郎不经意地一说,蒂娜便不停地眨著眼。
「怎么了?」
看到蒂娜凝视自己,这回轮到星一郎感到不知所措了——自己应该没说什么特别引她兴趣的话吧?
「……虽然有点像……但果然还是完全不像……」
蒂娜轻声说完,接著猛然站起身,往前走了几步后又飞快地转过来,路灯微弱的照明将在半空中划了圈的漂亮金发照得闪闪发光。
「——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刚才为什么没打回去?即使对手的拳头不会对你造成伤害,可是为何不反击?不对,也没有反击的必要。你只要发出畏光,让他们无法振作就好。只要这么做,就可以把那个场面处理好了。你为什么情愿让他们打你?」
蒂娜静静地问完,便一动也不动地等著星一郎的回答。
「…………是想要……让你原谅我吧。」
「什么?」
「你会被那些家伙缠上,是因为离开座位想要独处,所以我认为既然自己就是让你不高兴的原因,那我应该要负起责任。」
「…………哼。」
听到答案的蒂娜不悦地哼了一声。
「完全就是骑士的作法啊,是想用身体承受针对我的所有恶意吗?你又不是我的家人,也不是我的男朋友或骑士,我们只是短时间内会一起行动的关系。你会做出这样的行动,也只是要满足自己而已。在我眼里,你这样只会造成我的困扰!……不过——」
蒂娜中断话语,用至今最严格的目光,像是不许他抱怨似地挺起胸。
「擅自感到不悦而离开座位是我的不是,我为我的无礼谢罪,抱歉。」
她明明是在道歉,态度和声音感觉却都很张扬,但是撇除话语及态度,她是打从心底地在对自己道歉。很不可思议地,星一郎能够理解及接受这样的道歉。
——哦,这样啊。
星一郎终于明白了。尽管蒂娜和摩子的外貌与性格迥然不同,却有一个地方十分地相像。两人都是非常高傲的人。
绝不轻易地说出丧气话,总是顽强地处世。她们在这种可说是高傲又可说是倔强的地方,惊人地相似。
——不过,姊姊并没有表现得这么明显啦。
星一郎轻声微笑。
蒂娜不悦地歪著嘴。
「……我没说什么好笑的事情啊。」
「没有啊——我只是觉得蒂娜很可爱。」
「……………………什么?」
蒂娜讶异地眨了眨眼,接著变得满脸通红。
「干、干嘛突然说这种话!?你、你是在戏弄我吗?」
「不,我是真的这么想。蒂娜很可爱啊。」
他一重复,蒂娜的脸就变得更红。
「怎、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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