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收进胸前的口袋里,而卡拉从包里拿出可乐,和三明治就着吃。
“……再不从哪买点可乐,可就要断供了啊。”
卡拉看着剩下的两瓶可乐说道,脸上的阴郁前所未见。
“现在在哪儿?”
卡拉问道,视线看着窗外,而那里只能看到月亮。
“再一会就到巴黎了。然后换乘到勒阿佛尔。”
那佳拿出地图确认。
“要追上去吗?可在那之前,对方乘潜水艇移动我们能发现嘛?”
卡拉将三明治的包装揉成团,吐着丧气话。
“但是,潜艇也不会一直潜行的吧?”
“是这样没错,可大海也很广啊。”
“想想我们认为珍妮佛死了的时候,和那比比这还更有希望啦。”
那佳笑着挥拳碰了下卡拉的手腕,但卡拉却没有抬起头。
“……不像你呢。”
那佳有些困惑。
“像我?”
卡拉抬起头,两颊上留有泪痕。
“真正的我既不积极也不乐观,更不是大家的开心果啊。只是怕大家讨厌我才做给大家看的。小时候就一直转校,所以只是很会察言观色而已。”
“呐,卡拉。”
那佳直直地盯着卡拉的眸子。
“就算自己不觉得自己积极,但只要外表积极就能带来元气。乐观也能这样为人带去笑容。卡拉你自己不觉自己是开心果也无所谓,你一出现大家就会觉得开心啊。”
卡拉突然紧紧抱住了那佳。
“稍微,让我抱一会儿吧。”
“嗯,可以的说。”
那佳抚着卡拉的背说道。
“你嘴里一股戈尔贡佐拉奶酪臭味。”
3月22日夜晚9点48分 布雷斯特港口外围
U艇13型,35米不到的舰体从海面200米的地方上浮。基拉包下渔船和珍妮佛一起接近U艇,从舱口进入内部。
“高卢,我之喜悦。”
U艇的舰长敬礼迎接。
“高卢,我之喜悦。”
基拉也同样敬礼。
“这位就是货物?”
舰长瞥了眼珍妮佛。
“客人,或者说是长发公主注3。”
基拉点点头。
“保证会是一次舒适的旅途。嘛,虽然小潜艇是前提啊。”
这位舰长身材高大,金发碧眼,绅士地向珍妮佛行了一礼。
“那能赶上吗?”
基拉问舰长。
“上峰还是老样子啊,从政治意图出发下达一些难办的命令。但赶在公开发表会进行之前于布列塔尼亚上陆还是能做得到的。把货物交给布列塔尼亚司法部的同志,他们已经在待机了,这样以来,这个任务就结束了啊。辛苦你了。”
舰长说完慰劳之语后接着说道。
“客房的话,从船员寝室划了一间出来。”
“感谢。”
基拉耸耸肩,带着珍妮佛走向船员寝室区。
舰长说的客房里尽管是士官用的床,但这毕竟是在狭窄的潜艇内,和医院候诊室里的长椅并没有多大区别。
“怎么了?”
珍妮佛坐到长椅上,有些痛苦地解开第一颗扣子。见状,基拉问道。
“有些胸闷。”
珍妮佛抹去汗水答道。
“现在在潜水艇里啊。气压不一样,还有就是心理上的压迫感吧。”
基拉坐到珍妮佛旁边,递过水壶。
“说说自己的事情吧,能缓解紧张的。记得没错你出生于路易斯安那州的……”
“拉福什县的罗克珀特注4。”
“是什么样的地方?”
“人口将将过1000人,真说起来没什么特色的地方。”
喝了几口水,珍妮佛眯眼怀念起故乡。
“人们口中的话题至今还是1916年的大火灾,还有就是本世纪初,在小河上架起的铁桥。”
“即便如此有故乡还是好啊。不像我连能称为故乡的地方都没了。”
基拉苦笑道。
“小时候我很倔,对男孩子也不服输,父母拿我也没办法。”
珍妮佛回想起过去坐在父亲的福特上行驶在美丽的湿原上,恶劣的路况让车子颠簸,自己却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