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基拉手一指,科洛蒂娅在无力的挣扎中被拖走了。
“我一听到火灾的事情,就赶着飞过来了啊。严格来说飞的是飞机,我只是坐在里面而已。”
在魔女们的带领下来到宿舍的会议室,伯爵在沙发上坐下,就说了个完全不和场面的笑话。
“真亏您取得许可了呢。”
边冲泡乞力马扎罗咖啡,罗莎莉有礼貌地笑道。
“这算什么,找理由还不简单。这次我以视察军队的预算是否准确使用为名,从丘吉尔那里拿到了许可。”
自我夸耀了一番之后,伯爵随即露出了厌烦的表情。
“……虽然之后要提交几百页的报告实在是美中不足,不过嘛,回去了随便找个人做了吧。”
“可怜的查尔斯。”
坐在父亲正对面的伊莎贝尔叹了口气。
“那个,查尔斯是谁?”
站在伊莎贝尔后面的那佳小声询问。
“我家的管家。做了30年了。”
“管家先生啊。说起来,本家也有这样的人来着。总感觉只要交给那个人,发生什么也不用担心了。”
“嗯,查尔斯也是这样的人。”
随着战况恶化,家人从比利时卡飘去布列塔尼亚之际,正是这位查尔斯引导伊莎贝尔偷偷离开父母,并隐瞒身份参军之际,为她准备了伪造的身份证。
“当然,我不仅仅是因为担心才来的。其实啊。”
伯爵往咖啡中加入了大量砂糖之后,又看向女儿。
“比利时卡的摄政查尔斯大人发出了邀请,请你一定要担任他的副官。因为在利比里昂首都华盛顿供职,所以你母亲也安心啊。”
“那个,摄政是?”
那佳低沉下声音,这次向海茵莉凯提问。
“用你那核桃大小的脑子也能明白的话来说,就是仅在比利时卡国王一人之下的人物啊。”
“也就是说,很了不起的人呢。”
无限简单化之后,看来那佳理解了。
“怎么样?”
伯爵接着问道。
“你差不多也是时候告别军队生活了吧?”
“父亲什么都看不到吗?”
伊莎贝尔摇摇头。
“和异形的战斗不是还没有结束吗?”
“你不懂。和异形没有关系。这是比利时卡政府的要求。”
伯爵稍稍弓着背,将咖啡送入嘴中。
“你伪造身份进入布列塔尼亚空军,各方面都添了大麻烦。原本应该处以严重处分的,但以派遣到这506为交换便不再处理。”
“我知道。有谁在背后做了手脚。”
“知道吗,布列塔尼亚的政客们背后怎么称呼这支队伍的?‘泰坦尼克’,初航就沉了的船啊。虽然这么说对不起作为名誉队长的少校,但是你留在这里也只会溺亡啊。”
“我……不想当逃兵。”
伊莎贝尔站了起来,离开了会议室。
“等一下, 艾萨克君!”
那佳在后面追了出去。
“这孩子真让人头疼啊。”
伯爵没打算追女儿,反倒摇摇头。
“但结果,还是要遵从。虽然很可怜,但这对那孩子是最好的选择。”
“在这里啊。”
在半烧毁的简易休息室里找到了伊莎贝尔。
在发不出声的钢琴前呆坐着,就像是在满是灌木丛的荒地里迷路的小兔子一般。
“我坐下咯?”
那佳抽出一把椅子放在伊莎贝尔侧方,拍去煤灰坐下来。
在基地里到处寻找,已经过去了近一个小时。
“那个,你觉得我是受到眷顾的吗?”
过了一会,伊莎贝尔开口问那佳。
“不清楚啊?倒是比我家有钱的多?”
那佳的父亲是公司职员。典型的中流家庭。有想要的东西父母有能买给自己点的时候也有不能的时候。离开父母和祖父母之后,果然自己既有受到眷顾的地方,也有和他日没有变化的地方。
“小时候,我想要什么大人都能买给我。书也好,点心也好,玩具也好。”
伊莎贝尔按了变灰色白健“do”。发出了变调的声音。
“点心……真好啊。”
比利时卡·华夫饼和巧克力。妄想不断的那佳嘴边都快流下口水了。
“那个,零花钱有多少啊?”
那佳很在意就开口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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