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匕首。
“放开我,无礼之徒!知道余是谁嘛!?余可是海茵莉凯·祖·赛·维特根施坦因亲王!不放手的话汝等可要遭殃的!可要让汝等吃尽苦头!”
“那还真是。”
老大那下半张脸满是黑色胡子,凑近海茵莉凯跟前殷勤施了一礼,随后转向同伙。
“喂,这小不点,好像是领主大人家高贵的公主诶。”
男人们听到这句话差点喷了出来。
“小姑娘,可不能说谎哦?”
“这脸怎么看都不像贵族啊。”
“整一个傻帽。”
“这家伙要是公主,俺家老娘还是女王陛下呢。”
“那我就是利比里昂总统!”
在不吵醒村民的声响下,男人们纷纷说出了心里的讽刺。
“魂、魂淡!”
尽管窝囊气让她快炸了,但海茵莉凯摇摇晃晃荡在空中什么也做不了。
“竟敢称呼余为傻帽!余看汝等才是一群大傻瓜啊!”
放任怒气冲天的海茵莉凯挥舞手脚,老大也没伤着半分。
“咋办,老大?被她看到了啊?”
部下中的艺人问道。
“总之,先把活儿干完。那之后再想怎么办吧。”
“放手!别碰我,呜哇!”
老大向部下使了个眼色,海茵莉凯就被堵上了嘴五花大绑,滚落地面。
部下用类似火钳的东西破坏了仓库锁,随后又往门上添了三道像是爪子抓过的痕迹。
(就是这样推到贝特头上的啊。村民们都被骗了。)
身子扭成青虫一般,海茵莉凯稍稍佩服道。
到打开谷仓门为止,仅仅数分钟。
这群家伙手段真是高明。
他们将保管在里面的小麦、黑麦麻袋一一转移到货车上,并将其中几个袋子划破让里面的东西洒落地面。
八成是为了让人看起来是贝特搞的鬼吧。
“好,是时候撤退了。”
将仓库里三分之一的食量堆在货车上之后,老大比了个撤退的手势让部下走人。
“还想早点撂跑的啊……”
一名部下将视线转向满地打滚的海茵莉凯。
“要是放她跑了,村里人不就知道不适贝特搞的了么?”
“那要杀了她么?”
另一个,咽了咽口水。
“呜诶诶诶诶诶嘿嘿哈诶嘿嘶呜呜嘿!嘿咦呜咦嘿哈诶咦嘿咦诶诶咦。(不把绳子解开和余堂堂正正决斗吗!不然可就不只是死刑那么简单了!)”
海茵莉凯嚷嚷着,然而嘴被堵着想说的话完全表达不出来。
“要杀死一个孩子啊。”
“我觉得还是不要干这样的事比较好。”
“那要怎么办?”
部下们面面相觑沉思着。
“啊啊啊,啊呜诶咦哦!(都说了,给余松开啊!)”
……还是没传达到。
“事情变得棘手了啊。但是,也不能蹲在这里不动。”
老大挠挠头。
也不知道刚才那个放哨的年轻人什么时候会醒,而且交班的人也差不多该出现了。
“带回基地吧?要怎么处理这个冒牌公主,在那边想吧。”
一个稍稍年长看起来有孩子的男人提案到。
“嗯,就这么办吧。”
老大点点头,一把抓起海茵莉凯,扔进货车。
“呜啊哈咦嘶,诶诶额哈啊哦咦诶诶啊!(这么对待余,余可是要顽抗到底的啊!)”
如此。
海茵莉凯体验了人生中第一次当俘虏的感觉。
夜贼们骑上藏在村外的马,向山进发。
海茵莉凯在货车上睡着,等醒过来时天空早已泛白。
基地似乎是山腹中的古老盐矿。
从草堆覆盖的入口进入,夜贼一行人往深处走去。
内侧在煤灯的照耀下,看上去比想象中还要宽广。
从货车上卸下偷来的谷物,夜贼们旋即满酒庆祝。
下酒菜尽是偷来的奶酪和香肠。
还有人用啤酒杯敲打着桌子,勾肩搭背唱着歌。
“抱歉了。”
老大拿走堵着海茵莉凯嘴的东西。而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