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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呃——……」
形同在他人铺路下陷入艰难处境的飒太,朝菜波投以求救的眼神。
「……汝就死心认了吧。」
菜波别开眼睛不看芹香与飒太,就这么下最后通牒。
「…………」
晓悟没有友军的飒太,尽管表现出决心贯彻沉默的态度,但是来自冒险寮所有人的压力引发的自白旗标,致使飒太非常勉为其难地开口。
「没错……我就是那天,鼓励你的……那个家伙……」
「…………」
「那条手帕……也是那天我带在身上,送给你的东西。」
一旦送出那条手帕,飒太身上就只有小刀……最后剩下的唯一一样东西。
「…………」
「对了,我记得飒太同学有紫色连帽上衣。」
「是这件对吧?(Y/N)」
把飒太每件事都记得很清楚的茜一说完,琉璃就遵照茜的话,将飒太的立体影像投影在空中,那是运动会后披着紫色连帽上衣的飒太。
「紫旗先生……!!」
那道身影,正是现在这么大叫的芹香记忆中的人物。
「……芹香姊姊,你没事吧?你的脸色变成海蛞蝓的颜色了喔……?」
海蛞蝓有各种颜色,这个情况是指紫色。
「…………………………」
「芹、芹芹……」
因为杵在原地的芹香完全僵住,菜波一小心翼翼地靠近她……
「不……」
「不?」
「不————————————————————要啊———————————————————————————————!」
半陷入狂乱而大叫的芹香就倒在地上打滚,一路滚出谈话室,滚向走廊,进而发挥边滚边上楼梯的爬坡力,就这么滚进自己房间,边滚边钻进被窝了。
就这么躲在房间里面半天的芹香,到了隔天早上还是不出来,向经纪公司请病假窝在房间。
从宿舍到教室的上学途中,菜波一直叨念着:『芹芹要不要紧哪。本宫好担心芹芹哪。』
早上班会时间前,飒太坐在位子上,从后面看着这样的菜波,这时菊乃问了他:
「对了,阿飒,姊姊还没问阿飒为什么会把姊姊送的手帕送人呢。」
听到姊姊隐约不带笑意的说话声,惠害怕地发出「咿!」一声抓住鸣袖子的模样很可爱。
「没有啦,那是……」
「那是?」
「因为那是很重要的东西,所以直到最后都要带在身上……我本来是这么想的,但后来又觉得,与其我自己留着,被血弄脏,不如用来擦女孩子的眼泪还比较好,大概是因为这个理由吧……」
「!!……阿飒……真温柔!!姊姊好感动!!对不起喔,阿飒!姊姊居然怀疑阿飒的真心,姊姊真不应该!!对不起喔、对不起喔!」
被菊乃埋进胸前紧紧抱住的飒太,闻到很香的味道感到缺氧,而且还被超软触感夹住,就快死掉了。
「倒是飒太,汝这个家伙常常会若无其事地说出很做作的话来哪。」
「我也想听飒太同学对我说做作的话!请对我说:『你好迷人,茜。或者是好敌人』。」
「要说是可以,可是那样我就不是做作,而是脑袋有点问题的人啊!?」
想制造敌人吗?
……就在这时,一名感觉失去生气的人进入教室。
「…………」
只见那个人飘忽移动……比琉璃更面无表情、比琉璃更无机质、比琉璃更非生物,朝着飒太颤颤巍巍地斜斜走过来,那个人就是芹香。
在她头上,※三角锦旗(pennant)型旗标无力地垂下,旗标上面绣着※五陵郭与『败仗』。(译注:pennant,与华语圈知道的锦旗略有不同,为一种细长型的旗帜,形状多为横向的细长等腰三角形,亦有长方形、燕尾型等。国际间常见于赛事的获胜旗,在日本也常做为观光景点的纪念品;五陵郭,位于北海道函馆的城郭,于江户时代日本与美国签订条约开放门户后建造。)
『已经想要来趟伤心之旅了吗……!?』
都到了这个地步还看到新型旗标,飒太哑口无言。
「旗……旗立……大恩人。」
「大恩人!?」
发出没有霸气的声音叫住飒太的芹香,脸颊黏着无力垂下的三角锦旗型旗标,飒太总觉得很恐怖。
「非常对不起……请原谅我至今出言不逊……我花半天反省过了……我不知道您是紫旗先生,还班门弄斧、恶言相向,我满怀惭愧与歉疚……」
芹香的头垂到快要软趴趴地瘫下来一样,飒太总觉得很恐怖。发生了飒太恐惧过度的问题。
「确实是这样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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