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难办了」
「为什么?」
「如此一来,就弄不明白到底是因为对象是儿童所以正确率才上不去,还是因为不适应新的算法。」我举起双手,做出一副束手无策的手势。「还有,这今天我一直在想,年龄小这件事,到底有着怎样的效果在里面,但是没有找到什么满意的解释。基本上来说,无论是在成长过程受到的外部刺激也好,还是相应的成长回路也好,条件差不多都是一致的。没有理由对成年人有效而对儿童就无效了。但是如果是刚才你说的原因的话,那就说的通了。嘛,这也是我的一厢情愿罢了」
「您说的一厢情愿,我觉得值得商榷」
「嗯,我的意思只是,不能因为这点就否定我的研究成果是毫无意义的。只是,既然出现了最新型的话,那么现存的walkalone就可以通过版本升级,从而都可以通过我的检测。也就是说,如此一来,实际上研究的目的并没有达成」
「会演变成这种情况吗?」
「从悲观的角度来看的话」
「先生的研究情报有泄露的可能吗?」
「或许吧,但是与其说泄露,倒不如说这个世界上的其他角落里,也和我有着相同想法,同样也进行数据分析的人更合适,并且我们几乎在同一个时间到达了同一个目的地,不对,或许对方更快一点。然后,给walkalone的思考回路打上补丁,刚才那个孩子便是例证」
「这可就头疼了」乌库伊盘起双手,「要怎么做?」
「我,还是你?」
「我们除了收集情报以外,什么也做不到」
「我也没什么特别能做的事。只是分析一下尚未处理的数据罢了。总之今后的今天只能干这个」
谈话到这里就结束了。乌库伊轻轻弯腰示意,正打算离开的事实,我一把叫住了她。
「有什么事?」她回到这边。
「关于今天的那个女孩,我以前看过她的脸」
「在哪?」
我给乌库伊播放之前我搜索到的影像,既有静画也有动画。这些都是我下载到硬盘上的东西。事实上,就在数天前我打算访问网站时,那些照片和视频已经全部从网上消失了影踪。当时只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但做梦也没想到竟然能看到本人。
「确实长得很像」乌库伊看完影像后说出了自己的感想。「但是,长得像也并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吧?」
我之后向她解释了我是如何发现有关少女的那些影像的来龙去脉,为了解释清楚,自然也不得不触及到有关于在使用翻译机阅读《熊的生态》一书时出现的那段奇妙的文字。如今虽然不能再现当时的场景,但是那段文字我已经记录下来了,乌库伊看了之后说:
「完全看不懂」她依旧毫无表情。
「我也不懂,但是我不觉得这只是单纯的巧合」
「如果不是巧合的话,那究竟是何种可能呢?」
「有人有意图地给我留下了讯息?」
「但是,既然看不明白的话,不就没有讯息的意义了吗?」
「现在可能是这样」
「将来会派上用场吗?」
「虽然不明白,但是那段文字提前告知了我那孩子的存在。所以,很难不认为这是一段极其重要的情报」
「我是觉得就算没有那段讯息,也能认识到其重要性」
「你说的确实也对」
「有没有什么我能帮的上忙的……?」
「总而言之,我想更多地了解那孩子。请告诉我更详尽的情报」
「了解,我会和上司反应的」
4
下一周,同样来了好几名年幼的walkalone,除此之外,还得到了测试一位称不上小孩,但也只有「5岁的实验体的机会。因为距离这边很远,所以由工作人员带着测定器过去了,而我只是在后方接受数据而已。虽然数据算不上很充分,但还是试着解析了一下近来的实验成果,整理了最初版本的修正报告。
简单来说,就是即便是在低年龄层中,也没有发现特别明显的差异。换言之,就是没有更改参数的必要。但是,唯独有一人例外,那便是之前名叫小满的女孩子。只有那个孩子的测定结果是“不确定”,并且刚刚好到临界值。
或许那个孩子其实真的不是walkalone,我不禁这么认为。或者说,我想这么认为。根据手头有的资料,这可以说是最合理的推断了。但是,之前乌库伊说的“最新型”三个字一直在我的脑海中挥之不去。这情报究竟有没有切实的根据我也不明白,目前还没有关于小满本人的详细报告。从那之后已经过了一周了,很容易地便能推测情报收集遇到了不小的麻烦。
这期间,我写了封信寄给有地。因为不能进行实时通讯,只能通过书面的形式交流,干等他的回信。由于安全方面的问题,写的内容也不能太过于深,只是一些关于研究进行的很顺利这些不痛不痒的话题。但他到现在还没有回信给我,看来他虽然无生命危险,但是意识还没有完全复原的样子。
之后又写了一封信给近坂,感谢了他将《熊的生态》送给我。他很快便回信说很高兴我这本书,还写了这本书实际上是百年之前复刻版。但这只要看一下书的后面就能明白,我觉得没有特意告知的必要。但是可以确定的是他确实很了解这本书。因为觉得有风险,所以我在信中没有提及有关于那一段幻之文字的事情。
最初的研究所的赤间那边也来了回信。由于之前我对他说过参数的确定有一部分需要修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