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错。这类犯罪通常都是人类主犯,walkalone从犯。在那起案例中,反而他才是主犯。想必会成为重要的资料吧」
「那位walkalone给人什么样的感觉?为了将来的参考请务必让我长长见识」
「拥有极其高超的智能,非常有礼貌,认真诚实的人。杀死了五个人类,关键是他并不很那些人,这也是为什么说他凶暴的原因」
「是无差别杀人吗?」
「从结果上来说,确实是如此。只是锁定目标后到行凶之间的一系列举动都经过了精心的谋划,本人则主张自己有那样做的使命感。去做精神分析后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这之后负责鉴定的精神科医生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报告过来说怀疑他可能是walkalone,于是到最后就演变成了由我来判定」
「判定是先生一个人做的吗?」
「不是,有三个人。除了我其余的两人分别是医学和生物科学的专家。他们的结论都是无法判别,硬要是给出结论的话,那便是人类。唯独我做出了非人的判断。日后在分析那个犯人的脑细胞后,也证实了他的确就是walkalong。比较遗憾的是仅凭部分脑细胞的观察是远远不够的,但是在walkalone还活着的情形下进行观察从技术上又是无法实现的,最终还是演变成了破坏性试验。」
「这就是先生您的方法越来越引起人们关注的原因吧」
「我倒是不怎么在意就是了……」
之后我和下田一起去了设施内的咖啡厅,在那里共进了午餐。午餐的内容是三明治——当然了,并不是说真的就是三明治,只是长的和三明治差不多而已。由于距离午休还有一段时间,咖啡厅并没有什么客人,旁边的桌子也都是空席。
「所以说,盯上我性命的,究竟是谁呢?」
「并不是某个个体」
「那又是哪个组织?你们已经大体锁定了目标了吧」
「这几乎已经是战争层面的东西了」下田说着又咬了一大块三明治。估计他指的是情报战吧。
「虽然目前还不明白真实的情况,但是至少可以肯定他们是一个组织。恐怕是涉及到部分企业以及政府之间的国际组织」
「那可真是令人头大,今后也要被这种组织一直死咬着不放吗?」
「先生不必太过悲观,一旦先生您的技术得以成熟,民用化之后,他们的行为也就自然失去了意义。在此之前请稍微再忍耐一下吧」
果真如此吗?我不禁有些怀疑,这种类型的技术说到底就是互相斗智斗勇的过程。自己在研发的同时,对方也在分析自己的手法,从而相处对应之道,而在此期间,自己这边的技术也不得不加以提升才行。为了做到这点,果然自己所持有的直感,或者说是思路就成为了关键,这一点对方也不能不会考虑在内。为了化解如今的险境,除了培养后继者,增加和自己同级别的研究者外别无他法。但这也仅仅是分散目标而已,并不意味着自己就真的没有性命之忧了。
名为“思路”的东西,其实并不是一种感觉,而是更接近现实层面的,可能用“手感”来形容会更好一点。长期从事同一项工作,自然就会具备这种能力。打个比方的话,要判别音色,需要对波长波频进行解析,这需要大量的计算量。但人类只要脑海中对这个音调有印象,瞬间就能做出判断。
次日,乌库伊久违了露了个面,据她的说法,似乎是去跟近坂见面去了。下田说让下属先去了,那位下属似乎指的就是她。
「情况如何?他能不能到这里来?」我问道。
「对方说自己没空,干脆地回绝了」
「有什么有价值的情报吗」
「完全没有」乌库伊摇摇头。「和有地博士也未曾见过面,也不知道羽切先生您的事」
「这也正常吧,毕竟专业完全不一样」
「他比起学着,更像是政治家。还担任着学识者协会理事长一职。在政界也相当混得开」
「这种人我很不擅长对付呐。为什么非得去见上一面不可呢?」
「近坂氏也是这么说的」
「真的头疼……」
「要去见他吗?」
「要怎么去?不是说太危险了不然出去吗?」
「就在议事堂旁边,离政府大楼也相当近」
「所以呢」
「可以通过“tube”过去,我也会同行,应该不会被外界察觉的。嗯,不打招呼直接过去会比较安全吧。关于近坂氏的日程表,我已经事前调查过了」
「提前预约反而会有危险吗……既然如此,那就去会一会他吧」
「明白了,我这就开始准备」
5
两天后,我们坐上了“tube”,可之前我都不完全不知道有这种东西的存在。
这是一种磁悬浮装置,管道内接近于真空,故而可以达到很高的速度,这种管道虽然被称为“tube”但是直径大约有「米左右,可以容的下乘载一人的小型密封舱。这种小规模的隧道一般需要用盾式掘进法一边向前推进一边对管壁施工,工程比较简单,花费也相应的会少一些。简言之,由于舍弃了载客量也相应地带来的好处。为了快速且安全地重要人员和重要物品,这管道应该四通八达吧。我不禁在脑海中稍稍描绘了管道的整体结构。
除此之外,还顺带托人调查了一下近坂·佑也这号人物的大致情报,并在昨天姑且过目了一遍。他和有地同龄,出生地也相同,虽然本人是说并不认识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