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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就没什么好冲击的,但对蒂姊来说是冲击的事实。
蒂姊求助般的环视周围的偶像们。她们也不断点头。这是不可动摇的事实。
「………………芙蕾雅?」
「什么事?」
「…………难道下官,是以一位女性的身份,对正人中尉抱持好感吗?」
这种事由本人来问有什么用
不过蒂姊从小就一直在进行军人的训练,对恋爱非常生疏。
因为同情这样的姊姊,我决定果断的替她解惑。
「就我的观察来看,你应该是彻底喜欢上他了。」
「?」
「而且明显已经被你的对象发现了。」
嗯?刚刚的押韵好像很有恋爱的感觉?不如拜托作词家把这当成下一首新曲的关键词怎么样?(译注:日文中的彻底喜欢与明显被发现的语尾有押韵。)
就在我想着这些无关的事情时,身为当事人的蒂姊正颤抖不已,脸色也一下变白,一下变红,最后甚至变成黄色……这是什么现象?
「蒂姊?喂,你没事……」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吱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
等我听见这个声音,已经是无数的拳头将我打倒之后的事情了。
蒂姊的拳头超过了音速。
* * *
「………………真的假的?」
听完芙蕾雅的话后,我的脸上冒满了冷汗。
「真的。蒂姊是因为我才发现自己真正的感情。发现自己以一个女孩子的身份喜欢上哥哥。哥哥其实也发现了吧?蒂姊真正的心情。」
「咦?呃,那个,该怎么说…………!」
「你没发现吗?真是的,这对情侣居然两边都这么迟钝……唉,再怎么说都比发现蒂姊的感情并利用她要好上好几倍,所以或许这样还比较好。」
这位妹妹讲话还真恐怖。
不过的确,虽然丝卡蒂平常会说些像「请摸我的头」或「想帮你生小孩」之类超出想象的话,但我一直以为她一定是因为每天都在接受军人的训练,所以才会缺乏一般常识。最近甚至还变得有点习惯……这样果然不行吗?
「蒂姊喜欢哥哥。不过从小就一直为了成为军人而只顾着受训的蒂姊,并不像普通女孩那样明白恋爱为何物。所以她大概是从所知的感情中挑选最接近的一种——例如忠诚心或尊敬之类的——来替换自己内心的感情。」
芙蕾雅严肃地说道。
「始终坚持自己是军人的蒂姊,想必是在能维持自己身份的范围内,思考了许多哥哥的事情。不过到头来,她依然只是在敷衍自己真正的感情。只要因为某个契机让表面崩坏,真正的感情就会跑出来。而那个契机就是我。」
听到这里,我总算明白芙蕾雅想说什么了。
我本来以为丝卡蒂是因为败给斑鸠先生而丧失自信,但让她的能力消失的原因并没有那么单纯。
严格规定自己要当个军人的丝卡蒂,怀抱着与此相反的感情,虽然她不断地蒙骗自己,但最后还是不得不面对。
然而即使面对自己的心情,她还是必须为了假装没发现,而更加严格地规定自己要当个军人,将恋爱的心情埋藏在使命感之中。
不过之后丝卡蒂败给了斑鸠先生。她身为军人的价值,也因为那场败北而彻底瓦解。
结果就是丝卡蒂必须在一无所有的全新状态下,面对自己恋爱的心情。
随之产生的混乱与动摇,将她逼到无法使用MT能力的地步。
「其实……关于四哥刚才的提案。我想那大概就是正确答案。蒂姊的能力一定会因为某个简单的契机恢复。只要你对她说一句话就好。」
芙蕾雅的话逐渐逼近核心。
「可是,你说得出那句话吗?我就是担心这个。我不太了解你这个人。虽然我知道你是个厉害到足以让蒂姊喜欢上你的人,但我还不知道你是否能够回应蒂姊的感情……!」
「呃,那个,芙蕾雅……!?」
「其实我也知道。恋爱是个人的自由。所以就算哥哥无法回应蒂姊的感情也没关系。事后我们这些家人一定会好好照顾她!不过,如果你无法回应蒂姊的感情,我希望你能马上告诉她。然后尽快离开这栋房子。」
这是怎么回事?芙蕾雅的语气里,包含了极为强烈的拒绝。她的意思是无法回应重要姊姊感情的家伙,没有资格留在这里吗?
「你一定觉得我说的话很怪吧……但不是这样的。我真正担心的,是那个人的事情。」
「那个人?」
「我们的妈妈。」
妈妈?换句话说,就是丝卡蒂、芙蕾雅、娇德小姐,以及志四郎的母亲吧。
话说回来,打从我和团长拜访这个家时起,就一直没见到她。照理说她应该会是我们最先见到的人。
「妈妈现在去军港接从海外考察回来的爸爸了。就某方面来讲,或许能算是运气好。因为只有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