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枪击退过来的僵尸。我选择的是两人合力通关的玩法。
「我在旁边看你玩。」一之濑拉开距离;我在她前方投入两人份的硬币,拿出两把用电线连接机台的枪,将其中一把塞给她并下令:「帮我杀。」
「你拿给我干嘛?我又没玩过……」
一之濑不知所措地用各种角度观察接过的枪。
而游戏自顾自地开始了。
「咦?咦?我要怎么办?」
她发现游戏开始后,连忙举起枪。
「我也是第一次玩,不知道该怎么办。边玩边学吧!」
我这个建议有提跟没提一样。老实说,我以为一开始会有说明操作方法的画面,结果没有,我也很慌张。
起初僵尸很弱,第一次玩的我们也能轻易打倒。后来我们渐渐掌握操作方法,玩到一半都进行得很顺利。我觉得啦。
直到我挂掉为止。
「抱歉,我死了。你加油!」
「喂、喂!我一个人没办法啦!」
一个人人手不足,僵尸愈靠愈近。
打倒左边的僵尸后,又立刻射击右边的僵尸。但是僵尸的距离愈缩愈短。
看见一之濑匆匆将枪口朝向僵尸的模样,我在旁边笑了出来。
「别笑了,快帮我!」
她拚命地向我求救,我想继续接著玩,却发现百圆硬币已经用完了。我告诉她我要去换零钱后,暂时离开了一下,却在将千圆纸钞放进兑币机时听见「不要过来!」的惨叫声,为时已晚。
「都是你太慢了,我才死的!」
等我换完钱回来后,她咚咚地垂打我的肩膀,看来十分不甘心的样子。
接著我决定玩射飞镖,这个游戏我玩过好几次,经验丰富。
一之濑似乎没有玩过,一开始我先让她练习射飞镖。
她以生硬的姿势「欸!」的一声用力射出的飞镖,当然没射中镖靶,而是撞到墙壁后,一个艺术般的反弹,直接打到我的头。我孩子气地叫了一声「好痛!」一之濑便慌慌张张担心地问我:「你、你还好吗?」
我也不禁忧虑地心想:还谈什么比赛,她的射飞镖技术才是问题吧。
最后选择了COUNT-UP这种对战规则,连新手玩家都一听就懂。规则非常简单,每一回合轮流各投三支飞镖,八个回合结束后,得分高的玩家获胜。只是单纯瞄准分数高的地方,竞争积分而已。
若是我拿出真本事应战,她肯定输得很惨,所以我故意瞄准低分的地方。虽说我经验丰富,却也不到百发百中的地步,刚好可以练习准度,自得其乐。
一之濑则是直接瞄准靶心的高分区域,但不论射多少次,命中的都是别的地方。
不过,她误打误撞射中几次三倍环,得分三倍的地方,所以分数直线上升。
转眼间就追上我,这样下去,我会以悬殊的分数落败。
我拿出真本事打算追上一之濑,却因为心急而射歪向右边,我射出的飞镖全像是被低分区吸引似地刺进镖靶;而一之濑那称得上是新手好运的射飞镖方式却没有中止的迹象。
结果游戏结束时,我的分数还是没有追上她,彻底惨败。正常地比赛、正常地认输、正常地感到不甘心。
而一之濑则是举起双手开心地吶喊:「太好了!」
大概是真的很高兴吧,她的情绪看起来比平常高涨。也许这才是她真正的个性。看见她欢欣鼓舞的模样,我突然觉得胜败根本一点都不重要了。
不过,当她开始得意忘形地说:「我搞不好有射飞镖的才能。」「你有好好瞄准再射吗?」我才忍不住回嘴:「你少得意忘形啰。」我没想到跟人比赛比输会如此懊悔。
「反正我马上就要死了,趁现在多得意忘形一下。」
一之濑伸出两根手指比出胜利姿势,得意洋洋地笑著。怎么看都是我输得一败涂地。
我没有精力再比一盘还以颜色,便往设有打击区的三楼移动。
我对打击没有自信,但想藉此发泄我射飞镖输了的郁闷心情。
我也邀请一之濑一起玩,但她好像害怕球飞来的景象,说她在后面看就好。
我的背后能感觉到她的视线,我可不想在年幼的女孩子面前出糗。我感受到一股莫名的压力,球棒握得比平常还用力。
我专心击打飞来的球。因为好久没玩而有点担心,好在挥棒落空的次数不多,球棒有击中球,令我松了一口气。不过,只是击中而已,球飞得不远,无法表现出我帅气的一面。
「你真的不打吗?」
「球速那么快,我打不到……啊!那个我应该可以玩。」
一之濑指著一旁的棒球九宫格说道。
那是投球击穿写著一到九数字板的游戏,一之濑确实能玩。我给她百圆硬币,这次换我在旁边看她玩。
不过,从一之濑的小手扔出的球,还没打到板子就落地了。
不管扔几次,球在快要打到板子前就滚落在地,每次她都一脸难为情地望向我,收到她求救的眼神,我只好半途代替她扔球。并成功击穿一列数字板,得以洗刷些许玩打击游戏时的污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