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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忽略她们全部是等级4大能力者这一点,就算白鳄部队是一个量产大能力者以获得稳定战力的计划,每个人的能力也应当是各异的。举个例子,她们完全可以是控制火焰或是操空风的大能力者。
然而事实是,白鳄部队的每个成员都拥有油性兵装的能力。
为什么?
最初,肯定也存在拥有其它能力的大能力者。但是接受了极端恐怖的对抗超能力者的训练后,不是每个人都能通过考验。几乎就像这些训练只是一个筛选机制,只有油性兵装能力者才可留下。
实在是令人震惊。
听起来不像是会发生在日本这种国家的事情。(译者:= =a)
这群拥有油性兵装的少女们对于将她们推入地狱的管理者们抱有纯粹的恐惧。但是当她们生存下来后,她们意识到自己拥有特殊的价值。她们也因此能够维持稳定的心理状态。她们拥有特别的能力,这也是为什么无论处于何种环境中,她们都能生存的原因。在学园都市中,能力的强弱决定了一切。所以她们即使抛弃自己的同伴,也丝毫不会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而管理者们认为她们的这种思考方式对自己颇为有利,因此不打算纠正。
在这种状况下,管理者们将这群油性兵装能力者称为“野兽”。
这便是她们具有的特点的形成方式。从她们身上培养出了凶恶的能力,但她们从未想过攻击“培养”了她们的管理者们。她们的能力只能使管理者者们获益,为了自由而攻击管理者则是完全的禁忌。就这样,少女们将自己置于困境,却从未想过其它的可能性。
如果她们叛乱了,管理者们会陷入麻烦。不过由于上述原因,这些没有超能力的管理者从来不会受到来自她们的伤害。
一些已知的油性兵装能力者甚至失去了使用人类语言交流的能力。然而,在这个扭曲的团队中,这些人便是其他人的典范。
9.
她们向橘红色火焰走去,进入被火光照亮的仓库中。四个身影对于美琴和相园的到来并不显得意外。也许不知道具体的方式,但她们已经准备好应对可能的攻击。
“白鳄部队中除了你还有其他幸存者吗?”
“原本白鳄部队是由40或50人组成的。理想的状况是以集团的方式削弱孤身一人的超能力者。其实比起短吻鳄我们更像是水虎鱼。当管理者们土崩瓦解的时候,还剩下大约一半的人,不过从那以后我也不知道其他人的去向。……看来我将和一些人以最坏的方式重新组织在一起。”
美琴对于她极为流畅地说出的这一番话感到脊背发凉。
相园美央已经独自做了这么多。
美琴可以想象若是她面对40或50人的白鳄部队的协作攻击,那将是多么糟糕的情况。
作为回应,相园美央的“同伴们”淡然一笑。她们拥有相同的能力,穿着相同的装甲。
还有她们脸上的笑容,即使她们处在截然不同的立场。
“你这么果断地想要烧掉整个区域,我猜你大概知道我们用来转移注意力的策略吧。”
“真纪,你说得那么大声,简直就像故意让我听到。原本你现在留下假信号后撤退,我真的不会追踪到你。”
“把西东飒太藏在曾经的白鳄部队所用的射击训练场里,这个计划还真是给了我们一个不得不战斗到死的理由啊。”
“……只要能让一切划上句号,那么我不在乎。用地球旋回加速式磁气照准炮把一切都毁掉自然很有趣,但以这样一个happy end结束一切只会让我试图重新来过。”
她们对话的方式,即使现在也感受不到一丝不快。
白鳄部队的真面目究竟是什么?
不。
它仅仅是黑暗侧的冰山一角。
“为什么?”美琴喃喃说道,“如果不是因为西东老师的事件,相园美央本可以继续她的高中生活。她已经切断与过去的黑暗的联系。你们和相园不是一路人。我不明白为什么她又要回到黑暗之中。为什么?”
尽管与她们有过一丝联系,但相园美央对她的“同伴”并不抱有认同。
事实上,她的脸上只有对她们的蔑视。
“大概是因为我忘不掉鲜血的味道。在我遇到西东老师之前,我所处的环境使我只有在暗处杀戮之时才能感到价值的存在。也许我把环境看得太过优先。这里面并没有什么思想或原则,我只不过是按自己的想法横冲直撞,想让别人给我解释……说实话,就好像我想成为白鳄部队中最好的学生。”
“从自己的美梦中醒来后,你是不是以为自己更成熟了?”
“至少比你们这群还在梦魇中挣扎的笨蛋强。”
被称为真纪的少女不在乎地耸耸肩。
美琴皱了皱眉头,说:“所以说,西东老师不是你们的目标?”
“这倒是个挺难回答的问题。不过我可以说我们的目标和高层的是明显不同的。似乎高层们想通过西东飒太获得某种‘控制手法’。”
“控制手法?”
“对于你,相园美央。”真纪一只手扶在天桥栏杆上,咧嘴一笑,“白鳄部队的目标是通过使人的心智变得如同野兽一般,以此获得对强大能力的稳定控制。我们已取得一定的成功,但是它损耗人心灵的速度实在太快了。换句话说,将白鳄部队的士兵彻底消磨后,她们会变得短命。并且在超过某一极限后,则会完全失控。”
尽管同样作为这些士兵中的一员,真纪却毫不犹豫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