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样似的。
而在做完了这些之后,她把剑收回了剑鞘。
虽说这次她召唤出来的“剑刃”比较宽阔,也不能完全与剑鞘匹配,但诡异的是,在收剑入鞘的过程中它并未被卡住。
紧接着她很快便把所有的数字拨回了零位。
这可以让灵装进入完全无害的携行状态。
“……”
虽然人质的惨叫声有助于把隐藏的目标引出来,但如果就这么傻看着这家伙在这里扯着嗓子叫,恐怕隐藏着的目标会渐渐习惯这种刺激。而且,不停地施行这种明显的暴力只会让对方做好承受一切代价的心理准备。
一旦让他们做好了这样的心理准备,就算牺牲再多的人质他们也不会感到震惊的。
(我不能由着她就这样一直叫下去。)
而谜之魔法师对这件事的打算相当直截了当。
(看来需要扭断这女人的脖子让她闭嘴,而等我杀了这家伙之后,我还需要挑一个男性人质来折腾一下——借助这样周而复始的循环和难以预料的变化,能带给那些家伙的冲击一定不小。)
突然,她听见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貌似除了风以外还有东西在草丛里活动。
她看了看,然后冷冷一笑。
在她面前有一个孤独的身影静静地站在被月光照亮的旷野中。
看来自己一直寻找的目标终于肯现身了——她绝对不可能对在那里无助惨叫的人质置之不理。
而在不远处,五和正在暗中匍匐前进。可是,当她发现芙蕾达·斯特赖克那毫无征兆的异常举动时,她当场就被惊得目瞪口呆。
“这跟之前说好的完全不一样啊喂!”
在她们之前进行的那次时间紧迫的作战会议里,她们一致同意利用背包中空白的羊皮纸和钢笔作为翻盘的工具——在之前的几度交手中,五和曾使用坛城(曼荼罗)术式欺骗过芙蕾达,而坛城术式除了是一种可以让人联想起天地和神的法则的复杂图案之外,它还可以通过不同的图案把所需要的幻觉映射到施术对象的脑海里。
既然那个持剑魔法师可以通过拨动剑鞘表面的刻度盘来得到想要类型的剑。那么,如果五和能让她觉得这些数字代表其他含义的话,她将有机会使对方失去对那件灵装的操控权。
本来五和打算把坛城绘制在空白的羊皮纸上并让它们随着风乱飘。而如果这样做能成功地让那把魔剑失去控制从而击败敌人自然是最好不过的事。退一步讲,就算对方仍然可以活动,她也会失去她手上最具威力的武器,因此芙蕾达也可以趁机用“矿石收音机”补上一刀。
这本来是她们二人所达成的一致想法。
那么,为什么芙蕾达不惜以身犯险呢?
而此时的芙蕾达·斯特赖克已然毫不犹豫地从草丛后边站了起来。
那个持剑的魔法师的位置离她仍然很远。
由于芙蕾达之前所穿铠甲带来的副作用,所以她只能蹒跚着前进。因此,与那个持剑魔法师之间的这五十米对她来说就像一道天险一样。
(那个天草式少女的计划很合适,但是那计划失败的可能性也很高。)
由于附近没有路灯或是望远镜之类可以让人看清对方的工具,芙蕾达是看不到站在路上的任何东西的。但是她可以肯定的是那个魔法师正在从腰间抽某样东西。
(可那个女孩也不会同意我这个危险性极大的计划。)
紧接着一道闪光朝着芙蕾达射了过来。
对方使出了如同日本剑道中的居合斩一般笔直的斩击。
这很可能是和攻击卡车时所用的相同的攻击。由于斩击的杀伤范围延伸了好几十米,所以与其说这种攻击是剑术,倒不如说更像是炮击。而这样的攻击现在正水平地向着芙蕾达的右方飞去。
这可是可以轻易地将超过二十吨的卡车切成碎片的攻击。
如果这一击击中一个没有施加任何魔法保护的普通人的话,恐怕那剑刃完全可以在这个人的的神经做出反应之前把这人连骨头带肉切成两截,把芙蕾达这样的伤员当场一刀两断更是不在话下。
恐怕那就和撕烂被泡湿的卫生纸一样简单吧。
可是……
随着一声高分贝的撞击声,芙蕾达以单手挡住了光之剑。
虽说由于光线较暗且距离较远,芙蕾达看不清袭击者脸部的细节。
但她能感受到对方手中魔剑的冲击。
她那只用来挡剑的手里攥着一枚宝石。
这宝石并不是诅咒宝石专家的芙蕾达的收藏之一。
(是那件偏方三八面体!)
那是“待唤醒之黑暗”成员瓦瑟所使用的灵装——在完全黑暗的环境下,它可以召唤名为奈亚拉托提普的邪神。而在瓦瑟失败以后,为了消除这种危险,前来收拾残局的人想了办法让他把它给吐了出来。【霜月:早说了是远坂凛大战奈亚子 校对君:真相帝啊】
而芙蕾达在这个紧要关头使用了这件宝物。
但她并未将其作为防御剑刃的盾牌——她并不知道这块宝石是否坚固。
因此她换了一种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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