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这几个人眼神锐利,而且一直在警惕地观察着躺在地上的这些人,一看就知道他们是清教的守卫人员。
正在这时,五和突然听到了一阵沉重的脚步声。
而等到五和回过头来的时候,身着铠甲的芙蕾达·斯特赖克已经来到了她的面前。
不过,芙蕾达的状态实在是说不上好——只见她现在面色惨白,浑身还不停地冒着虚汗,
而这恐怕还只是个开始——谁也说不清她会因为之前那场透支生命力的战斗而少活多少年。
(看来之前我的“办法”起作用了。)
而面对着咬紧牙关不发一语的五和,芙蕾达开口了:
“看来我必须承认你是个不好惹的家伙啊。”虽然芙蕾达现在的状态不大好,但她还是以一种强势的语气对五和如此说道。“不过,你根本没有和我们英国清教作对的本钱——要是你在和我们翻脸之前把计划考虑周全的话倒可以一试。不过谢天谢地的是,现在你们都完蛋了,而你也应该庆幸我国那些善于战斗的‘骑士派’和他们的领袖骑士团长没有过问这件事啊。”
在喘了口气之后,芙蕾达继续说道:
“接下来等着你的应该是我们清教花样繁多的酷刑。而在你说出你们的阴谋之前,我想你可能会面对这世界上最为痛苦的折磨。”
但五和只是冷冷的浅笑了一下。
而见到五和如此不屑的反应之后,芙蕾达迷惑了。
“如果你真的是那种可以坦然接受与个人期望不符的事实的人,那恐怕这回你需要认同我们之前所做的一切了。”
“……”
“不管你如何调查我们,你最后只会发现我们之前的一切行动都是在帮助英国清教!而且你的对敌策略简直是一塌糊涂——所以,我觉得你才该被抓去严刑拷打呢!反正,事情之所以会闹得这么大基本上都是你的责任啊!”
人必竟是自私的动物,因此任何人都会在遇到麻烦的时候想方设法来明哲保身。
我们可以拿流感的传播来举个例子:正因为流感病毒会让一些体质较差的人患病,因此为了流感病毒的传播,人类可以采取一切手段来保证自己不受病毒感染——有些人会借助打扫房间并给房间消毒的方法来防止病菌扩散,而另一些人则会以更为激进的方式进行消毒。
实际上这都是为了保护自己。
所以说,对付一个气血上头而且一定要将你置于死地的人的最佳方式就是拉他一块下水——要是我倒霉,你也好过不到哪去。
“不过呢,你们在巨石阵的那最后一战着实精彩——要不是你们牵制了对方的残余人员,事情恐怕真的会失控……托你们的福,我用不着去参加死难同志们的追悼会了——因为我们这一回根本没有伤亡啊。”
“你难道还觉得必要之恶教会能够收留我们吗?”
“我想,随着调查的深入,我一定能抓住你们的小辫子……到时候可别给我摆出臭脸来哟。”
用手绢擦了擦头上的虚汗并强忍住呕吐感之后,芙蕾达继续说道:
“反正,接下来你马上就要被送到伦敦塔监狱去了,而且这一回我一定要让你们坐穿牢底。所以,你最多也就只能享受不到两小时的自由空气了,好好珍惜吧。”
不过五和对芙蕾达的威胁并不是特别担心——虽然说天草式需要为之前偷车砸玻璃的事情负责,但他们并没有做对英国利益有害的事。因此,就算英国清教再怎样冷酷无情,他们也不会傻到给主动帮助自己的人罗织罪名。
但就在五和这样想的时候……
卡车的货厢突然被某种攻击给剖开了。
“!?”
就像是快刀斩乱麻一样,芙蕾达与五和所乘坐卡车的货厢被某种未知攻击直接来了个一劈两半。
而卡车也因为这次正体不明的攻击而严重受损,只见卡车上的零件四处飞溅,在柏油路面上擦出了一道道火星。
但是,这只不过是噩梦的开始。
鉴于隶属天草式以及“待唤醒之黑暗”的人员超过一百人,所以英国清教派来押送他们的卡车也不是只有一辆。而为了防止出问题,在这卡车队之中既有专用的囚车也有满载警卫的护送车。
但现在所有的囚车和护送车都被击毁了。
在五和从货厢上的破口里观察的时候,她只看到了一地燃烧着的破碎残骸。
“居然都被干掉了啊。”五和小声自言自语道。
但这肯定不是“待唤醒之黑暗”的余党在劫囚车——如果他们的人里有这么厉害的家伙的话,他们一定会让他在一开始就出马作战的。
那这到底是谁干的呢?
“没想到你们英国清教如此胆大包天,居然把所有的卡车都击毁了!难道你想用杀人灭口的方式来掩盖自己的过失吗?!”
“胡扯八道!难道他们不是来救你的天草式余党吗?”
虽然五和与芙蕾达之间当场爆发了激烈的争吵,但她们并没有吵出个所以然来。
而雪上加霜的是,芙蕾达已经脱掉了那身给她带来极大负担的铠甲。
这也就意味着她们两个都已经失去了战斗力。
而由于卡车的货厢被彻底破坏了,整辆卡车已经出现了侧倾。虽然卡车司机不停在猛踩刹车,但卡车已经失控了。
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