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在外人看来我这爱好是挺幼稚的,但是我还是很喜欢这种‘游戏’。而刚才我们之所以要开个会是为了确定我和我的队友之间的战术配合,以保证我们最后能取得对战的胜利。”
“看来这还是个网络游戏吗?我真搞不懂您在想什么了……要换做是我的话,有玩那种直升机模拟器的工夫还不如去学习开真正的直升机,然后凭着直升机飞行员的资格去赚钱养家呢。”
听到飞行员的话之后,阿兰德斯当场露出了不屑的笑容。
紧接着他便用“内行人”才能察觉到个中深意的语调继续着方才的话题:
“‘游戏’之所以有趣是因为它原本就是虚幻且没用的东西啊。”
“您到底想说什么啊?”
而在和飞行员有一搭没一搭聊天的过程中,阿兰德斯一直看着直升机舷窗外的风景。
现在直升机四周并不是一片黑暗——下面那五光十色的伦敦城区散发出的光芒已然将漆黑的天幕刺得支离破碎。
(没错,就让我们一同参与这场足以改变历史的“趣味游戏”吧。)
3.
而对于天草式来说,现在他们唯一的目标是阻止阿兰德斯•达科斯瑞特和以他为核心的英国民间魔法结社“待唤醒之黑暗”在多弗海峡中部发动大规模魔法袭击的阴谋。
但眼前对他们来说最大的问题是如何出伦敦城:要想阻止阿兰德斯与他的党羽就必须出城,但是现在伦敦市内超过十万台的监控摄像头和倾巢出动的英国清教魔法师让天草式陷入了寸步难行之中——拜这些安保措施所赐城内的大小道路均被封锁,天草式一旦在街面上露头就会立刻陷入围追堵截之中。
不过,五和等人只用了一个很简单的办法就打破了清教的封锁:
“现在大家都赶快跳到河里去吧。”
“拜托,夜里十点半下什么河啊,而且我可不想在夏秋之交的九月份在户外游泳啊!”
“刚才你不是吵着要洗澡吗?现在你正好能在河里洗一洗。所以你丫就别在这废话了!”
经过了一番叽叽喳喳之后,最终天草式众人还是跳下了河岸,下到了泰晤士河河水之中。跳下河之后他们很快把头伸出了水面,开始在黑漆漆的河面上泅渡。
而一同随着天草式众人泅渡的五和在游泳的过程中并未感到任何不适——她后背上的伤口已然愈合,看来英国清教的医疗水准果然不是吹出来的。
“接下来我们得搭个便船。”
“上那边的那艘货船吧,那种小货船比较好混上去。”
伦敦城内有数以万计的摄像头,但绝大多数都是监视道路与建筑物的。而在泰晤士河上只有在极端天气来袭时才会开启的水文监控摄像头,因此泰晤士河河面上的绝大多数区域都是监控死角。
于是天草式便顺着水流慢慢漂行了100多米,接近了停泊的货船。等到接近货船后,建宫便马上摸出绳子打好绳圈将绳子套在了船帮上。然后,对马便爬到了船帮上观察船上的情况。
在经过一小段时间的侦查之后,对马向众人打出了OK的信号——船上没有守卫。
毕竟泰晤士河是英国的内水河流,相较于公海而言这里会出现海盗劫船的几率很低。因此,内河船只的船员们通常要比海员自由散漫得多——对这些船员而言,在有人借助绳子爬上船只的情况下他们很难立即发现对方。
于是五和等人便一个接一个的沿着绳子上了船。
这艘小货轮的甲板上堆满了大铁桶。这些铁桶堆排列整齐,堆得高耸入云——这正合了天草式众人隐蔽身形的需要。
“凭这艘船的速度,我们至少得花半个小时才能离开伦敦。”
“那么出城之后我们还需要继续乘这艘船到多弗海峡吗?”
“虽然我不知道阿兰德斯是怎么去多弗海峡的,但是我觉得凭着这么一艘慢悠悠的货船我们是绝对逮不到那个家伙的。”
众所周知,伦敦是英国清教的大本营,而在伦敦市内,清教的势力虽然不是最强大的,但他们那严密的安保网络足以让他们一手遮天。但对于天草式来说最麻烦的事情是即使他们离开伦敦也并不意味着万事大吉——就算是在城外使用魔法,英国清教照样可以发现他们。
“那么出城之后我们是不是该找辆车赶到多弗海峡呢?”五和一边整理身上被水泡湿的绷带一边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而且现在我们还面对着一个问题:到了多弗海峡之后我们该如何行动?阿兰德斯和他的手下们可是在海中央举行他们的‘仪式’呢。”
“在海上我们可以利用魔法,因此我们完全不必和在伦敦城里一样束手束脚——我们可是一直都随身携带着水上交通工具啊。”
这里插叙一句:天草式的独门绝技之一便是可以随身携带的舰船符纸——这些乍看上去不起眼的白纸在施加魔力之后可以转化为便捷的木船。而他们刚才不用的原因是担心被擅长侦测魔法的英国清教发现。
“可是在郊区我们到哪里去找车呢?就算大家出了伦敦城,没有车的话也到不了多弗海峡啊。虽说到了郊外英国清教的魔法侦测会被削弱,但是市郊地区的人口也会下降的啊。虽说英国和日本一样是岛国,但是这里的人口密度可和日本不一样——在荒郊野外那可是真的一个人都没有。”
“对啊,在英国,郊区基本上不是牧场就是森林,想要找到车确实不容易。”
“只要找对地方我们自然会有交通工具的,不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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