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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因为石绵的母亲而发生了不少事情,可是从客观上来看以此为契机两人的距离也缩短了不少。
"以前,不过有过把你叫到医院里去的事情吗。回去路上经过公园的时候想到的"
"……我做了冷淡的事吗"
"是宫代前辈吧?"
啊、雏绘想起来了。说起来在道别的时候,自己望着曾经有过宫代的露营车的地方,那时候石绵好像想要说些什么。
"那时候,我准备以把你叫到医院这件事的赔礼作为借口,邀请你周末出去约会的。我还问了你『周末有空吗?』"
"对、对不起,我并不是故意无视你──"
"没事、我懂的。所以说,是宫代前辈吧? 他曾经住在那里这种事没人不知道。看到那时候的有村的表情后,就隐隐约约明白了"
"不不不、这个结论也下得太早了"
"是这样吗?"
听到石绵的疑问,雏绘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那确实是结论下得太早了。可是,宫代的确是理由之一。
雏绘并没有拿身处异地的战友和石绵,而是在和雏绘自己进行对比,对于现在的自己却要和某人交往什么的,雏绘怎么也没法说服自己。
"不是……嘛、说不定的确是宫代前辈吧"
雏绘有些放弃似的笑着说道,然后石绵点了点头。
"那我就先走了"
看到突然站起来准备离开的石绵,雏田差点喊出"诶、这就要走了吗?",最后却还是闭上了嘴。要是真这么说的话就太看不懂气氛了。
对着一副微妙的表情的雏绘,石绵慌张地挥了挥手。
"不是的,那个,我并没有生气。接下来是准备到妈妈的职场去。为了学习"
"……学习?"
啊啊、石绵点头笑道。
"昨天我对妈妈说了。说还需要再考虑一下将来要不要到妈妈的地方去工作。真的是好久没有和她吵架了。结果就变成了实际到她的职场去看看了。要是还有别的能够看的地方的话就也去看看。说不定的话,不会就职而会选择升学"
"……这样啊"
"有村的演讲很棒哟。虽然妈妈气得不行,不过好像也有自己的想法。昨天还在家里对记者大喊,让他们把你的演讲逐字逐句全都写上去"
"……真的?"
完全没听说。明明不是什么稳妥的内容。雏绘还以为又会变成麻烦事了。
石绵挥了挥手。
"那么,学校再见"
"嗯。啊、对了石绵。演讲的时候多谢了"
"……谢什么?"
"你不是第一个鼓掌的嘛"
啊啊、石绵好像想起来了。然后一副害羞的表情。
"不是什么大事"
"──不。那可不对哟、石绵少年"
雏绘对一脸不可思议的石绵说道。
"不管什么时候,第一个人都是最艰苦的一个"
雏绘深知这一点。
这是没能对战友说出口的话。没能亲口告诉他的话。
"你做了很了不起的事情"
经过短暂的令人舒适的沉默,石绵低声说道"是这样吗"。雏绘则"是这样的哟"地点了点头。
"再见了"
"嗯。Adios gracia"
雏绘向再次举起手的石绵挥了挥手。
走出店门,雏绘一边向车站走去一边拿出了手机。
发短信向泉理汇报拒绝了石绵的告白的事情之后,突然心血来潮地加了句"增田那边怎么样?"。
虽然气温还是冷得渗人,不过天气却是和寒假第一天相称的大晴天。
明天是圣诞夜,今年刚好和周末轮在了一起。不知是不是错觉,在红白装饰的映衬下人群也比往常要显得更多。
突然,一股像是想要活动身子一样,又像是想要大声喊出来似的蠢蠢欲动的感觉在雏绘的体内膨胀起来。
面对这种怀念的感觉,雏绘微笑了起来。
现在的话说不定就能久违地写出点些什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