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雏绘已经跑开了。
"换我来吧。"
闯进泉理她们所在的器材准备室,雏绘这么说道。
"……怎么了?"
照顾着果然摊在房间里的华的泉理,看着雏绘的样子蹙起眉。瑞希和麻知,就连华也感受到了那份不同寻常。
"前辈的发言,让我来吧。"
"给我等等。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
"……是石绵君的母亲。"
雏绘想要说明刚才发生的事情。但是没办法好好的用语言表达出来。
心情很激动。她很快就明白表示这个情绪的词语了。
是愤怒。
想到其中一个大原因,雏绘说道。
"前辈,你还记得吗?这周的周一,石绵的母亲来研究会那时的事情吗"
泉理点点头。
"那个时候,虽然忘记了具体说了什么,但是被这样说了呢。'虽然明白你们的心情'"
雏绘回想起刚才石绵那放弃的笑容。大概是他母亲为了他着想而行动的吧。
然后石绵也想着接受这些。
想要认同被擅自决定的未来。
"这样好么,那个人说'虽然理解你们的心情'。对着我说的"
那位现在不在身边的最重要的战友的他,也为了曾经最重要的人着想而行动了。
他将那个重要的人的将来以及想要做的事情看得比什么都优先。
雏绘就按想着的东西大声说道。
"那家伙这么说了。对于知道能像这样正确而痛苦地活着是拜谁所赐的我,对着被展露过那一切的我,连症候群患者都不是的那家伙她这么说了。这虽然是在找茬,但是呢,那家伙可是一脸像是明白一切的表情,清清楚楚地说'虽然明白你们的心情。'啊!"
雏绘听见自己的声音在狭小的室内回响。视野不知何时有些模糊。瑞希和麻知有些胆怯。
泉理和华却不同。表情很是温柔。
泉理将原稿递到雏绘面前。
"去干吧"
一瞬,雏绘并没有理解发生了什么。感情还在沸腾中。
"去干吧。这原稿里面还有作为学生会长的概括在内,那部分就无视好了。想怎么用都行。虽然没什么时间了所以差不多都得即兴发挥,不过你不是很擅长这个吗。平时那么能讲的,而且还是文艺部部长"
"啊……"
被这么一说,她才想起来。压轴的泉理,必须作为学生会长来发言的。
泉理摇摇头表示自己明白。
"不要在意,怎样都行的。不如说,已经说了接下来的发言是最后发言了,也没办法吧。没事的,想说什么就尽管说吧"
"……"
女帝真帅啊,雏绘看着泉理想到。
终于想起手里拿着的瓶子,雏绘将它递给华。
然而华却拒绝了。
"不用。你喝吧。加油"
"……3Q。我爱你"
从门的另一侧响起宣告休息时间结束的广播。
雏绘的目光落在泉理的原稿上。
然后对上面所写的内容感到些许的惊讶,叫住了正准备走出房间的泉理。
"前辈,这是……"
雏绘指了指原稿。泉理微笑着回答到。
"和你想要说的话有些重复吗?"
雏绘点点头。她完全没想到作为学生会长的泉理居然准备说这番话。
"虽然没有说过呢。老实说我也对'我明白你们的心情'这句话,感到很不爽呢。不如说,火大。"
火大。
这对于泉理而言难得说的词语听起来不知怎么觉得有些可爱,雏绘笑了。
"下面是最后的发言。有请学生自治研究会的副会长兼学生会会长的南泽泉理同学"
司仪的声音响起的同时,雏绘从舞台侧面走向了演讲台。
学生之中立刻响起了嘈杂声。监护人们发觉到了雏绘和泉理的外表以及名字的不一致,也一脸诧异地望向学生。
司仪的老师慌忙对着和华她们一起站在在舞台下方侧面的泉理低声说了些什么。可泉理并没有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