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开玩笑的语气继续说道。
"还有,我这收到了这种东西。"
"这是什么?"
"很厉害哟,石绵君的妈妈她。"
雏绘把刚才在职员室里听到的话告诉给泉理, 并将收到的文件递给了她。
『和医院共同定期举行诉说症候群的悲惨的演讲会如何』
『成立发布和症候群有关的正确情报的媒体,通过协助对症候群的研究等行为,旨在将来成为仅靠原症候群患者才能运营以及经营的团体如何』
泉理粗略地读了一下后嘟囔道。
"……原来如此呢。"
雏绘苦笑了起来。自己刚才也是这样的表情吧。
"你怎么看?"
"就算说我怎么看啊……"
泉理再一次重读起文件,斟酌起好像不太好说的话语,不过最后还是直接说出了感想。
听了该感想的雏绘点了点头。真是完全同感。
"我也这样想。"
"那么接下来。该怎么办才好呢。无视的话也是不行的吧……。"
泉理边说边一口气把刚在写的原稿删除。好像是打算要重写。
"这样来看……打电话给便利店也能接受了呢,毕竟是这样的人。"
"啊,我也想到这个了。倒不如说和石绵君说过了。"
"说起来,怎样啦?和石绵君。"
问怎样,雏绘也不知如何作答。倒也没怎么样。自那以后在学校碰面的话招呼打是会打啦,不过也仅此而已。虽然说过希望让自己再考虑一次告白的事情,但老实说无论是考虑的闲暇还是心的间隙都没有。
就照原样把这些传达给泉理后,她边说着"确实是有些手忙脚乱的状态呢。"边忙碌地敲着键盘。
"前辈才是,怎样啦?那个……对,是和增田同学。"
"一样。没怎么样。"
"是这样吗? 最近不是好像早饭都一起吃的吗?"
泉理止住了敲打着键盘的手。
"为什么知道呢?"
"上周在走廊不小心和增田同学碰见的时候,他向我做出了'接下来要和女帝去吃饭拜拜'这种像是道路魔一样的报告。"
"那孩子在想什么呢……"
泉理惊呆了一般叹了口气。倒也不是不明白她的心情。
"倒也真的没怎么样啦。只不过是——"
这时,从会室的门处传来了敲门声。
在,雏绘一回复,门便打开了。
"失礼了。这里是学生自治研究会吗?"
一见走进来的女性,雏绘啊的一声站了起来。
是石绵的母亲。她与前些天同样是一身正装,手上提着看上去很高价的点心盒。
对上视线,她便挂上了微笑。
"我有些事去职员室呢。便也逛了逛学校内的各个地方,顺便就送点慰问品过来。"
"谢,谢谢。"
雏绘道过谢接过了点心盒,作为认识两方的人便居于泉理和石绵母亲之间介绍,大家
都打过了招呼。
"咖啡可以吗?"泉理问道。
"没事的呀,谢谢。我真的只是送慰问品来的。你们很忙吧?"
挥着手坚决推辞的母亲像是在确认着规模一般环视着房间内。然后她的视线停留在了
桌子上。之前的提案书摊开在桌上。
"啊,已经来啦。读过了吗?"
被问道的雏绘点了点头。
"怎样?"
"那个……"
"我想是不坏的提案吧。"
"嗯,嗯嗯,虽然老师那边是这样说的……。"
于是突然间,母亲的脸上覆上了阴云。
"那么,有村同学不是这样想的?"
唔,支吾起来的雏绘将视线飘到泉理那寻求支援。好像立即就察觉到雏绘的意图一般,泉理插入到这尴尬的对话中开口说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