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华低着头对靠近过来雏绘摇头。
"……要吃炸猪扒饭吗? 还是要鱿鱼丝?"
"喂喂,别拿人家开玩笑。"
"因为她不肯告诉我啊。"
怎么可能说得出口,华想。对说出待在一起很快乐这种话的自己感到很惭愧。然后更甚的是,不想伤害到雏绘她们。要是让她们知道原来初山不说拓留坏话是因为这种原因的话,心里肯定会受伤的。
"他搞出那样的事件很厉害吧?"
初山的话就像惹人不快的昆虫扇翅声一样缠绕着香月不放。
从普遍传播开来的事件情报来看,世间已经习惯了把拓留断定为冷酷的杀人狂。然后与此相反,主张他是稀世的连环杀手和神的人也是屡见不鲜。从来没有被这些事动摇过。华和其它的同伴们都知道事件的真相。无论那些不知道真相的人说了什么,都只会觉得他们又愚蠢又闲。
但是由和华一样知道症候群痛苦的人说出来的话,却严重影响到华的心态。而且初山对他还有着扭曲的印象。那样的话还不如像网络上那些用匿名评论装作是主角的无责任的家伙们一样,半开玩笑地说些追捧拓留的话要来得更好。如果是这样还能把她和那些人归作一类并远离她。
"那感觉不就像是宫代同学发来的警告吗。患上症候群的人快醒来这样的。"
想大喊不是这样的。但又不能告诉她真相。
那时候初山很兴奋。原来如此、难怪了,华直到现在才这么想。
恐怕初山从一开始就是因为想打听拓留的事才接近华的。说不定开始玩"ES2"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和想象的一样她很可能并不是个游戏玩家。一直感受到的违和印象,感觉也因此而豁然开朗了。
"香月。我说的话,你有放在心上吗?"
华听到泉理的声音抬起头来。说的是什么呢,华皱起眉头。
"好好珍惜你的朋友。我不会勉强你这么做就是了。"
"啊,不……不是这样的。只是……"
香月慌忙摇头。但是她没有继续说下去。
"只是什么?"
望向催促她的泉理,华在想,说真的到底只是什么呢。正如泉理所说,不可能一直都这样子下去。初山大概是想问前几天的事吧。可是又不能说出实话。就算对她撒了个合适的谎,到头来华也不知道在那之后该怎么办才好。
在眼前被说了那种话,实在是没有办法保持沉默继续听下去。可是那样的话不管过去多久都是一样的。
"那个……泉理前辈们是怎样和学校的朋友们……妥协的呢?"
在学校重开之后,雏绘自不用说,华看到泉理也是一如既往地作为学生会长和很多人在打交道。
"妥协……是对什么?"雏绘说道。
"嗯……事件之类的。那个,拓留前辈的事之类的"
两人短暂对视后视线回到华身上。
"怎么可能妥协啊。其实是很火大啦"
"……虽然我觉得火大是说过头了"
看着斩钉截铁地回答的雏绘,泉理苦笑道。
"既然不能把事实说出来,那就是无可奈何的事了吧。"
"……真意外。"
华还以为两人是在接受了一切的情况下和他们打交道的。
"什么嘛,果然是因为宫代前辈吗。怎么了,她说了些让你火大的话?"
"嗯……"
在脑中反复思考雏绘的询问后,华因为觉得她那直接的痛骂意外地中肯而点了点头。
"……或许是这样"
说不定自己是很火大。对于在想那种事的初山是自不用说,对没法大声地显露真相的这个状况、还有只会对别人言听计从的自己也一样。
好不甘心啊,华想。
华又再次跟雏绘她们一起过日子了。
放学后到惯例的房间去,三个人待在一起消磨时间,途中泉理因为学生会的工作离开,而她们等到泉理把事情办完之后再一起回家。周末则是去了之前雏绘说过的服装店和咖啡店,在回去的路上顺道到青叶宿舍吃了晚饭。
不管是雏绘还是泉理都没有来问过初山的事。虽然有种在等待着华亲自说出来的气氛,但是她们什么都没说。只是像以前一样接受了华。
此外初山也不再出现在华的面前了。她没有在校门等待的日子持续了几天,华试着在休息时间不去任何地方留在教室里,但她并没有来找华。心想她是不是没有意识到华待在教室里呢,可是在走廊也没有碰见她。
华对因为自私的原因安心下来,同时心里又觉得有点失望而不是懊悔的自己感到略为惊讶。
还有华现在会在休息时间在自己的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