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动作就奇怪了。拓留的房间没好好复原……也许是因为她认为房间的主人没有日常使用吧。"
与平静地叙述着的泉理的态度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险恶的气氛,感觉到此的羽希从喉咙深处漏出了'为什么要这样做?'这句话。
"是不是记者呢?"结人微微鼓起精神说道。
"虽然考虑过……。像是调查事件,再打算把这给卖了之类的。奇妙地积极保护我们也是为了不让他人知道这素材以此独占。"
怎么会,虽然羽希这样干笑道,但泉理的表情没有改变。
"……姐姐?"被这么问时,泉理摇了摇头。
"不是这样的。我想她不是记者。因为小森小姐是接受正式的联络而配属到这里的。不过,如果是靠告密得到报酬的话那谁都能干。实际上,我们也见过很多次这样的人了吧?"
看着点着头的结人,羽希回想起在这差不多半年时间里向着自己这家人投来的视线。是享受着闲着无聊的好奇心的那种视线。是把自己的生活和新闻工作当做是挡箭牌,无意识地抹去自己是在伤害他人这自觉的那种视线。
"还有就是,如果不是这时候就不会在意的事情。小森小姐不是把我们家庭收支簿的打印件给拿走了吗? 就算是要给上头的人看,明明只要对我说之后将资料发给她就可以了,没必要特地拿走那么厚的玩意。"
"是,是为了拿到什么地方,这样吗?"结人沉下脸说道。
"是想怎样呢……。用了虚张声势这招是个失败吗?"
对着叹着气拿起书架中的资料的泉理,羽希问道:"是怎么回事?"
"因为关于钱上的事,我想弄得清楚明白。想在当时用一种浅显易懂的方式让她明白我们有好好处理这方面的问题。如果不是这样的话,用了那么多纸就太浪费了。明明墨水也所剩不多了。"
听泉理这么说着的羽希一不小心轻笑出声。姐姐是为了赶上限时促销能披头散发从学校赶回来的人。我们家的钱财可是异常坚固的。
结人好像也想到了同样的事,浮现出了苦笑。
"泉理姐姐,真是没有变呢。"
"这是什么意思……、嗯,果然文件里面也没东西没掉吗。"
泉理哗啦哗啦地将翻开的资料闭上,放回了书架中。
"在没有东西消失的情况下,是没法对小森小姐进行质问的。就算是关于她翻找东西一事也是同样。虽然这样说有点像是已经确定了事实一样不太好,不过在什么证据都没有的情况下,她要是假装无辜的话那我们就无计可施了。"
"……嗯。"
泉理温柔地将手放在无奈地点了点头的结人的头上。顺其自然的,羽希也将手置于其上,轻轻地抚摸着。
结人是个聪明的孩子。他是明白只有这样做才是正确的判断了吧。
"关于家庭收支簿的事情也不要追问。当然,如果那个被传到世间的话就另当别论了。我们就像至今为止一样地生活吧。因为不管怎样我们的房间也没法从外侧上锁。想要找的话,就随她喜欢找就好了。……羽希,结人。"
泉理说完这段话,将另一只手放在了羽希的头上,看着两人说道。
"我们必须要堂堂正正的。我们没有做过羞愧的事情,往后也不能去做。如果不这样的话……那就不成体统了对吧?"
羽希和结人报以微笑回应。至于是对着谁,那就没有去问的必要了吧。
从次日开始,小森的话慢慢地变少了。
虽然打招呼和家常话之类的还是一如既往的会和三人说,但总觉得有种很强的事务感。过了一周,像是当初常说的那些玩笑话也基本听不见了,而小森自己的笑声也差不多消失殆尽。在晚饭后也不会待到很晚,一收拾完就直接回去的情况变得越来越多。
羽希与泉理和结人一样,虽然打算和至今为止一样地生活。可是无论怎样都会时不时地从小森的行动和言语中去揣摩深意。无论是询问学校发生的事情这样的家常话,还是在回家的时候'欢迎回来。有些迟了呢。没问题吗?'这样的疑问,亦或是作为保育士工作的记录日记,每当发生这些无关紧要的接触的时候,总会在脑海中浮现出疑云——难道说……。
也许是这样的态度传达给了小森。与小森在一起的时候的氛围比起以前明显地变得死气沉沉了。
泉理好像也感觉到了这点。有次在小森回去的时候,羽希不小心送了一口气,那时泉理像是在批评一样叫道她的名字——'羽希'。
"……对不起。这是不行的呢。"羽希一这么说,泉理便微笑地抚摸着她的头。
实际上,小森并没有询问过事件相关的事情。而泉理在意的家庭收支簿也没有什么泄露到外面的迹象。
可是,就在羽希想到如果这样平平安安下去,自己的不安只不过是杞人忧天,什么事都不会发生就好了的某一天的晚饭时,那个领域被唐突地踏进了。
"我说,之前就很在意了。……。那个位置,是谁的位置呢?"
那是在大家围着吃火锅的时候。小森的这一句话,让羽希他们三人的手都停了下来。
羽希坐在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