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帆姊之前逼我在大众面前深吻的事一起纳入讨论。」
「好,我明白了,我们还是别劳烦爸妈吧。」
夏帆姊大概也晓得我若是掀出那件事,到时她恐怕讨不到好处,于是立刻打消原先开会的主意。
「不过关于时政今后的生活态度,我想向在场的大家征求意见。首先是春绘姊,关于这个问题,你有什么看法吗?」
「我?嗯~我想一下……」
不知何时搓好沐浴乳泡沫的春绘姊,边洗身体边如此声明:
「首先我要先跟大家声明,时政的鸡鸡是属于我的。」
「你在说什么!?」
「春绘姊,请等一下。时政的鸡鸡我从很久以前就已经预约了。」
「并没有预约吧?而且从来就没有什么预约制吧?」
「不好意思啊,夏帆。早在你出生之前,我跟时政就已经先讲妥了。」
「这由物理层面来看根本就不可能吧?夏帆姊出生之前,我应该也还没出生吧?」
我这两个姊姊果真是脑袋有毛病。
在她们两人加入对话的当下,要想正常沟通就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
「唔……再这样下去,将会陷入没完没了的争论……」
看来夏帆姊也察觉到这一点了。
虽然我一点都不觉得这样的对话水准,能跟『争论』沾得上什么边。
「那么接下来,秋乃有什么看法?」
夏帆姊似乎还有身为主席的自觉,为鸡鸡对谈画下句点,并重新回归正题。
至于秋乃,则是这么回答:
「我觉得,哥哥的鸡鸡是属于家里所有人的。」
「又出现更莫名其妙的意见!?」
「你的意思是说,鸡鸡得分成三等份?」
「慢着,春绘姊!请不要把话题带往猎奇的方向好吗!」
是说,这些人到底把我的下体当成什么了?
而且还说分成三等份,我难道自己都不用留的吗?
「唔~看来截至目前,大家有如平行线一般毫无交集。」
这与其说是平行线,根本就是不晓得偏离到什么地方去了。
「那么关于这问题,东香,你觉得呢?」
夏帆姊在最后,顺便对正在玩水面上的黄色小鸭的东西问道。
他对着一个小学一年级的学生,问这什么问题啊?
然而,东香似乎有自己的看法。
她抬起对着水面的脸迎向夏帆姊,然后说:
「东香觉得,用有色眼光看待艺术实在是太庸俗了。」
「终于出现一个正经的意见啦!」
「再说,从来没画过素描的人,只凭猥亵的想像就将裸体素描全盘否定,这是对所有画家的亵渎喔。」
「亵、亵渎这个字眼也未免太沉重了。我并没有这种——」
「有这样思考僵化的姊姊,东香实在是太惭愧了。你应该要学习从更多角度来判断失事物。」
「……对、对不起……」
高中三年级的夏帆姊被小学一年级的东香说得招架不住。
话说她那『庸俗』、『猥亵』、『亵渎』等字眼,究竟是从哪儿学来的啊?
总而言之,东香一说完她那条理清晰的意见,寂静就笼罩了浴室。若从结果来看,我总算是得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