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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突然说这个”
“不只是我,谁都总归要死的”
“话是这么说”
“恩。我不得不死”
“说什么啊。比起这个,那个槿怎么样?很优秀哦。专业推手”
“现在现役吗”
“恩”
把人推向通行车辆和列车,将其杀害的业者。虽然这种工作极易暴露,但现役了这么长时间所以本领应该很不错吧。“倒是不错”
把这个医师带到外面的什么地方,让他通过马路的交叉点什么的也许是可能的。
“嘛,但我是不可能当中介的。你自己去联络吧”桃说道后,告诉了和槿联络的方法。这是没想到自己还会去雇佣业者。“真的是准备战斗的话,还是小心再小心比较好,不仅是拜托业者,也要拜托自己”
“当然了”最后应该信赖的,是自己自身。对于自己的期待如果反目的话,也可以放弃了。
“不要太勉强”桃说了这句话后,“我可是看好你的哦”微笑。
我在那个时候,也察觉到情况只会越来越严峻。然而我想起妻子以前经常会对克巳说的话。“把能够做的事情都做了”
这样还不行的话那就没办法了。
确实如此。
克巳
“实际上,是从父亲的房间发现了一把钥匙”我对对面的医师说道。对母亲都还没说的事情就这样说出来真的好吗,虽然有这样的踌躇。但被诊察室的医师一问,就有一种必须要说出来的威压的感觉。
当拜托说想要知道十年前父亲精神上颓势的具体情况的时候,医师说“来诊所吧”说是周三下午是休诊。听上去说的是很稳当的,但同时也传达出了除此以外不会跟你见面的意思。早点下班顺路过去的话也是可能的,所以对此本身没有不满。只是,去了一看,说是接受父亲诊疗的那个护士不在,这让我有点生气。
我就是来见那个人的,不在的话你就说不在,事前说好的话我就不用白来一趟了,这种暗暗的意思,我虽然用毫无带刺的表现进行传达,但是不是太没有刺了,医师只是说了句“她挺忙的”,好像意思就是这句话就能打发这件事情一样。然后,“在你爸那里发现什么了吗?”这样问道。
啊,是的,我将从父亲房间里发现钥匙的事情讲了。
“哪里的钥匙?”
“现在正让人调查中,我觉得可能是哪里的房间”
“房间吗”
“是这样子的钥匙”我拿出自己的手机,展示出图片。钥匙本身,以为调查的需要给了出去,但想着万一还是拍了照片。虽然想过有没有给医师看的必要,但医师却是意外的表现出兴趣,紧紧盯着照片。“这张照片,可以给我吗?我这边说不定可以帮你找”
“找?”
“找到是哪里的钥匙”
是的,也许医师想说找的人越多越好,但我回答说“目前还是由我这边来找吧”。为什么,是不认为医师能够进行钥匙的调查吗。还是说,感觉到万一这把钥匙是父亲想要藏起来的东西的话,那么应该让越少人知道越好呢。
“啊,这样啊”倒也没见医师有多失望的样子。
遭遇到顺风贼,是从离琦玉最近的车站返回家里的途中。我在肩上背着大包,走在狭窄的道路中的时候,摩托车从旁边经过,就在往旁边避开的时候,身体被拉扯住。
包被强行夺走,我倒在地上。太阳已经落下,虽然有街灯周围一片昏暗,不见其他人影。
站起来的时候虽然比起疼痛先感觉到的是羞耻的感情,但我没做错什么。匆忙一边去追摩托车,一边想起包里的东西。手机在西装的兜里。月票和钱包在包里。损失算大,还是小?比起损失金额的大小,像信用卡这种丢失之后补办的手续才是更加烦人。
虽然凭借跑步不可能追上摩托车,但我有如近年少见的拼死一样跑着。
跑!
好像听到这样的声音,猛地往旁边看去,父亲在旁边并排跑着。当然实际上不可能有这样的东西,只是近二十年前的少年时代在公园还是什么地方和父亲进行跑步练习的记忆苏醒了吧。对克巳,摆起胳膊,这样更快哦。那个时候也像这样气喘吁吁了吗。第一次进行跑步训练的自己,和许久没有进行过跑步的自己,那一方更加吃力呢。
父亲非常轻盈的,在稍稍的前方飒爽前行。等等,向前追去向右转角的时候,父亲消失了。看来一定要加把劲了。
以前倾姿势全力疾奔右转的地方,摩托车倒在地上,我急停下来。
一下不能接受眼前的景象。摩托车保持着引擎的轰鸣,横向倒下,稍远处是戴着全副头盔的男人。是被甩出去了吧,正在想要起身的时候。看到地上自己的包,慌忙前去捡起来保护好,男人在这时就戴着头盔跑走了。腿虽然有些瘸但还保持着相当的高速。我目瞪口呆,人群开始在周围聚集起来。
“这可不是小事。然后,怎么了?”洗衣店的店主,把我递上来的西服重新叠好,问道。“警察呢”
“来了。问了很多事情”
“摩托车是怎么回事”
“转完之后,好像滑了”不少目击者这样说。一下转不过来,压下车身虽然做出了努力,但因为轮胎太细,就那样滑倒了。“回转的摩托车没有撞到行人,可以说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到底的时候,擦到西服了。虽然没有破擦伤却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