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没做什么像恋人一样的事情就是了」
『嗯,毕竟我很忙嘛。不仅有想让你帮忙做的事情,而且别看我这样,我要做的事情其实还挺多的。除了接吻、在公园的秋千坐在你的大腿上、两个人一起环游了世界一周之外,确实没怎么做恋人间该做的事情……嗯嗯?咦?这么看来,我们做的事情是不是都非常特别啊?』
「论点已经跑偏了。我想说的不是这个」
『我知道,你是想说我的恋爱观与众不同吧?我就直说了吧,我并不觉得恋人是自己的所有物,也不觉得有独占其的权利。倒不如说,自己的恋人受人欢迎这件事本身,就已经证明了恋人的价值了。你跟喜多村的关系就算变得亲密无间,我也热烈欢迎。不然的话,我也不会给你安排“攻略4位女孩”的任务了。……这样,你能接受了吗?』
「不不。我想说的不是这个」
『其实我的恋爱观也并非与他人有差别。虽说我觉得我没有独占恋人的权利,但不是说,我就没有独占欲了』
由美里说道。
是我的错觉么,感觉她的声调变低了。
『反正,我才是正妻。这点上我是不会让步的。你要是太花心的话,就算是我,也会嫉妒的哦?』
「哦、哦噢」
说实话,我被萌到了。
因为要是平常的由美里的话,是根本想不到她会说出这种闹别扭般的话的,显得绝妙的可爱。
喂喂,别突然整这种啊。反差萌可太犯规了。你得更加这样才对,给我一种,你仿佛是我的手触碰不到的,孤高且独一无二的存在,得这种感觉才行啊。
不然的话,我真的会动情的啊。
『然后呢然后呢』
语气一转。
由美里变回了平常的她,说道。
『在那之后咋样了?应该还有些事情的吧?』
「……你为啥这么起劲啊?话说,这话题还要接着继续吗?」
『就算是我,也跟常人一样喜欢恋爱话题的呀。所以,到底咋样了?你跟喜多村彻之间,除了刚刚说的,就没别的事了吗?』
「倒也没啥。也就她说“加个line吧”,然后加了个好友而已」
『这样啊。怎么说,你俩已经聊过天了吗?发发表情啥的』
「弄过了。她还发了个有点丑萌的角色给我看。一边wink着,一边拿着手枪,“啪”地开枪的那种」
『这东西,不就是宣战公告吗?表明了她一定会将治郎同学攻略下来的决心。不错不错,就得这样才好。着实让人心跳加速啊。吶,你能顺便把那个表情发给我吗?』
「我不懂line的弄法啊。还有啊,我想说的可不是这种事情啊」
我力压着有点吵闹嬉戏的由美里,提出了核心话题。
「由美里,我,究竟是什么?」
在那个夹缝中的世界里。
在那个,由被我梦境所侵蚀的由美里创造出来的,一种精神世界一样的,封锁空间一样的地方——且肯定与我能自由地控制梦后所做那个的梦境有关联。
我变得,不再是我。
比化身为怪物的喜多村彻还要强大,而且大概率持有着某种无法估量的强大力量。我变成了那副模样,并将喜多村彻粉碎,且貌似将她体内的某种东西给消灭了。
虽说具体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也不太懂,这前后的记忆,我自己都记不太清了,但想必,上述事情是发生了的。
当时绝对是没有退路的大危机。不管是由美里、我,还是喜多村彻。
然而,在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情况下,那危机就结束了。“结果好就行”我实在是没法这么想。这大概是比我想象的,比我此生所经历过的任何事情,还要深刻的问题吧——我不禁陷入这种想法之中。
说到底,我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不管是我自身,还是发生在我周围的事情。
最重要的,是导致事情变成现在这样的,名为天神由美里的存在,我也依旧没搞懂。
『世界的敌人啊』
由美里简洁地说道。
『这也正是你自身说过的事情哦。治郎同学,你是世界的敌人。你的梦境会侵蚀现实世界。你是这个世界的病因,而我,则是自封自己为这个世界的医生(doctor)的存在。威胁世界的病,不管大小,我都会治疗,说得好听点,我就是世界的守护者(Guardian),说得难听点,我就是个随叫随到的志愿者。虽说能做的事情其实是有限的,而且还有着限制』
「这些事情我已经听你说过了。但是很暧昧啊,感觉飘忽忽的。你每次都只是在说概念的事情。我亲眼看到的所有异样事态,尽是些与我所知的现实不同的,梦境与夹缝中的事情。我真的没有实感啊。如今,究竟,发生着什么?今后会怎样?我究竟该如何是好?」
『你的主张确实很合理』
教室里喧嚣起来。
学生逐渐多了起来。
晨会也快要开始了。差不多该挂电话了。
『但我也希望你能理解我这么做的原因——首先,我也并非知道所有的事情。而且,“未知的病”这种东西在任何时候都是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