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不管怎样,先恭喜你吧,治郎同学。看来你的第一个任务总算是成功完成了。不管是好是坏,也算是迎来了一个结局,喜多村彻的病情也得到了缓解。虽然是以完全想不到的方式就是了』
「不是,话说啊」
『顺带一提,能不能把事情更详细地告诉我?也不是什么其他事,就是把你跟喜多村彻交谈的内容告诉我就行。虽说结论是已经出来了,但我想要认真的验证一下嘛。用俗话说的话,就是想留个病历一样的东西』
「不不不,在这之前。由美里你没事吧?」
说明事情梗概的我,反而在寻求着她的说明。
「昨天的你,差点就死了啊?虽然那可能并不是现实,但也绝非是与现实毫无关系的事情吧?」
『谢谢你的关心。没事的,我又没有死,以后也不会死的。不过因为受到了重伤,一段时间里要专注于恢复了。虽然很遗憾,但学校是来不了了。唉,真可惜啊,难得转校到跟你同一所学校,校园生活啥的,真是一点都没享受到啊』
「你这不是挺从容的么」
『才没有哦。昨天的我真的是陷入了危机。因为某人根本就不听从我的指示啊。尽做些出乎我意料的事情,我这边可是连遭厄运啊』
「这……抱歉。确实该道歉」
『你要是这么想的话,那我希望你能告诉我,你跟喜多村彻都聊了些什么。那之后又怎样了?』
同往常一样,被她掌握着聊天的节奏。
想问的事情就暂且忍耐一下,这里先遵从由美里的要求。
「倒也没怎样就是了」
我考虑着该怎么说才好。
「被那家伙说了一大堆事情」
『说了什么?』
「该怎么说好呢……感觉有挺多误解的,也有擦肩而过的地方,但是双方都把想说的事情给说了,或者说把自己该主张的事情给主张了……聊天的方向变成那样,基本上就是顺其自然吧,而且喜多村貌似完全没有昨天的记忆了。我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与我妥协了」
『嗯嗯,果然是这样啊。会对记忆产生障碍么……这也没办法,毕竟那个空间不是轻轻松松就能进入的地方。喜多村彻比我受到的损伤要小的理由我也能理解,毕竟她是创造出那个世界的人,而我则是侵入者。但她能一脸无事发生的样子来学校,这着实是吓到我了。她脸皮意外的有点厚啊。明明我可是被她打的体无完肤了啊』
「明明是个自吹自由自在的志愿者英雄,却被打成那样」
『你觉得这是谁的错呢?算了,这就不多说了,然后呢?你向她说了什么呢?』
「啊这……」
支支吾吾的。
认真想了一下,我发现这好像不是能跟他人讲的事情啊。
两人独处在那种氛围之下,才能自然地说出那些话。事后再回想起那些话的话……嗯,感觉是相当羞耻的台词啊。
『我先说好啊』
由美里为了不让我反悔便事先叮嘱了我。
『我是不会允许你拒绝回答问题的哦?还是说,要我再说明一遍,是因为谁,我才不得不像这样,通过手机来听取报告呢?』
真烦啊,我说还不行么。
我放弃了。这里我确实不占理。
「“你,从今天开始就是我的跑腿了。”……我说了这个」
不愧是我,这什么酸臭台词。
在走廊的窗玻璃上,我看到了为掩饰害羞而急切焦躁的自己。
「我向喜多村这样说了。“不过,我还是会接着做你的跑腿的。只不过每隔一天就交替着跑腿。这样的话,就不用在意金钱的借还了”」
『这样啊』
由美里这样说道。
说完这话后,接着就保持了沉默。
这种时候打电话是真的不方便。只能想象对方的表情。让我感到很不舒服。
「喂」
『……嗯?』
「说点啥啊」
『不好意思啊。我好像,有点感动到了』
「你哪里觉得感动啊」
『因为你这关照可太体贴人了。为了不让她受伤,精心挑选着话语,特意不否定两人之前的关系——而且对治郎同学来说,被喜多村彻使唤着跑腿,应该是一件很屈辱的事情,对吧?毕竟在梦中都因此报复她了嘛。可即使这样,你还是选择将以前的事情一笔勾销,但也不去践踏喜多村彻的告白,提出了新的关系。这不是很完美么。我替我的恋人感到骄傲』
「停停停。故意称赞过头我是真受不了」
『真是个乖僻的家伙啊』
由美里笑了。
『你就坦率地接受吧。我是真的在夸你哦』
「话说,这样你真的能接受吗?」
『嗯?指什么?』
「按你的话来说,我们姑且算是恋人吧?虽说实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