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sp; 所以他们的想法是先走到波尔多。到了波尔多以后就能知道托内拉那边的情况,而且来奥尔芬时没见到波尔多家三姐妹,这次回去时说不定能见上一面。
贝尔格里夫从托内拉出来路过波尔多时,也有去波尔多家公馆露个脸。但当时正是快要入冬的时候,大家都在为了过冬的准备而在各村寨巡视。不要说赫维缇卡,连萨莎和赛仑都没见着,只和负责留守的阿什克罗夫特叙了叙旧。这次应该能见到她们了吧。
安洁琳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昨晚的送别会似乎搞得有些热闹过头了,不光安洁琳,连安奈莎和米丽娅姆也都有些睡眼惺忪。不过另一边仍在被露西尔骚扰的夏洛特则是顾不上这些了。
「好香好软」
「不要、啊、好痒……咿呀!」
「都说了很碍事了。告诉让你别凑过来了你不听,咱几个很难办啊,你这混蛋小狗」
露西尔将鼻子伸到夏洛特脖子上贪婪地嗅着,卡西姆再次将她拉开。露西尔使劲眨巴了几下眼睛。
「因为一直闻都闻不厌嘛……小姐,和我一起来水开拿北鼻,是也……」
「不要!真是的!你适可而止!」
夏洛特红着脸气鼓鼓地挪动身体,从卡西姆腿上挪到了旁边的白的腿上。露西尔似乎很是惋惜地用鼻子哼了一声。
「萨德内斯……」【注②】
「都是因为汝不会看人眼色啦,蠢货」
八云有些傻眼地将露西尔拉过去。这两人关系还真好啊,贝尔格里夫笑着这样想道。突然他感觉肩头上多了一份重量,转头一看,安洁琳正靠在他的肩膀上,发出熟睡的呼吸声。
「哎呀呀,昨天闹太晚了啊……」
贝尔格里夫苦笑着挪动了一下身体,调整重心。安洁琳「唔」地缩了一下身子。八云一脸饶有兴趣的表情。
「二位虽然是父女,但看着不像呢」
「哈哈,因为不是亲生的啊。这孩子是我在山上捡来的,当时还是个小婴儿」
「呵呵,这样啊。关系这么好真的是很不错的说……」
夏洛特也稍微抬起身子,看向贝尔格里夫。
「父亲,我也要奶糖」
「哦,稍等……」
八云又向烟管中装入一些烟草,看向夏洛特。
「那孩子也是捡来的吗?」
「唔……嗯,算是那样吧」
「嘿嘿,庇护无亲无故的孩子啊。这还真是慈悲为怀呢」
「也没有那么夸张啦。只是我这人爱管闲事而已」
「话说,没有血缘关系的亲子关系是什么样的感觉啊?而且还是一个大男人带女孩子」
「是啊,很辛苦呢。尤其我天生就笨手笨脚的。但是怎么说呢,一旦决定要负这个责任,就不会半途而废,我这人大概就是这么个性格吧」
「……哎呀呀,还真是个认真的人的说」
八云脸上的表情不知该说是为难还是傻眼,暧昧地笑了笑,轻轻吐出一口烟。
突然间,呛啷呛啷的乐器声响了起来。闲得无聊的旅行艺人弹起了手中的布祖基琴。流浪民族的人们也像是在和着他们似的,将小提琴架到肩膀上弹奏起来,还有人拉起了怀里的手风琴。有人像敲鼓一样敲打着行李箱,打出鼓点。长笛也加入到旋律中来,一名像是歌手的女性以不算很大但非常清亮的声音开始唱了起来。
于是乎 大篷车继续前进
乘着顺风 顶着逆风
背起行李 拿起乐器 唱起艾玛・罗兹的歌
披上月光的青白 染上夕阳的火红
让熊熊的烈焰 烧尽无边的黑夜
回到未曾谋面的故乡 实现那些未尽的梦想
啦 啦 啦啦 啦 啦 啦……
这是一首古老的旅人之歌。贝尔格里夫对这首歌也有印象。二十多年前他刚开始当冒险者那会儿,热闹的酒吧里总会有人不知不觉地唱起这首歌,随后很快就会演化为整个店子里所有人的大合唱。
乘客们也都跟着用手打起拍子,或是轻轻跟着哼唱,整个马车仿佛变成了一个小型乐团,满载歌声在路上前进。
【注①:折钲咣呛:原文为“ちゃんちきおけさ”,Google搜索结果显示这是日本著名民乐歌手三波春夫(1923 - 2001,日本新舄县人)的代表作之一。摺钲(すりがね)又名“当たり钲”、“ちゃんちき”等,是一种金属制的打击乐器,形似小号的锣。“おけさ”是新舄县的一种传统民谣】
【注②:萨德内斯:sadness(悲伤)】
之后也聊了些无关紧要的话题,到中午时分到达了一个小村庄,之后再到达下一个镇子时天已经快黑了。
各个村镇间的距离基本都是坐马车一天可以到达的程度,像是驿站一般分布。路旁已经有旅行商人开始谈生意,很是热闹。有的人是趁着融雪时节去北部营商,也有人是经由波尔多南下,总之可以看到有很多商人,而他们雇来作为护卫的冒险者也不在少数。
主路两旁有不少二层建筑,各家都在门前屋檐下挂起明晃晃的灯笼招揽客人。这里既有旅馆也有酒吧和饭店。
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