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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负责管理钥匙的吉田老师以外——
“吉田老师的确可以偷偷拿出钥匙……但这不就等于说自己是犯人一样吗?”
就是这么回事。
能够犯案的就只有吉田老师一人——
毋需推理,只要调查一下就知道了。
而且根据吉田老师本人的证词,还表明除了自己以外都不可能犯案。
如果吉田老师真的是犯人,就没必要说这种话了。
有诸多方法可以转移对自己的怀疑,比如把钥匙留在桌上等等。换言之,根本就没必要将现场变成密室状态。
“如果不是想被当成犯人对待的受虐狂,他是犯人的可能性似乎很低。”
春日一边叹气,一边耸了耸肩。
“唔,不行吗?”一边清理照相机一边听着对话的三之轮部长懊恼地嚷了一句,“我还以为能行呢。”
“也就是说,又回到起点了吧。”
“果然除了使用钥匙,还有别的方法吗……”
隐隐抱着的希望,轻而易举地地化为泡影。
我不知不觉地在长桌下握紧了拳头。
在七里学姐给我设置期限的时候,要说一点期待都没有,那就是骗人的吧。三之轮部长的推理是正确的,猪头和其他老师有作案的可能——我在这条路线上找到了希望。可这希望却残酷地破灭了。非但如此,犯案的不可能性也愈来愈高。
“学长……”
春日看向了我,不安地脱口而出。我则对她报以无力的微笑。如果摄影部的大家都不在场的话,我肯定还会说一句“没事的”吧。
不能让大家担心。
可是,我能解开这个谜吗?
在余下的四天里……
我回想起了七里学姐那副嘲讽的表情。你这样的废物,还配给别人添麻烦吗?在她那上扬的嘴唇和直射过来的目光,在我的胸口留下了深深的创痕。我无法反驳,自己没有立足之地,也没有一技之长——正因为如此,也无法成为重要之人的助力。
姐姐忧郁的侧脸,无论在脑海中回想多少次,都不曾有要对我说什么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