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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呢,提早二十分钟等着,有种渴望约会的感觉,挺恶心的。再从容一点才更像个男人嘛。”
“我,我说啊……都已经这个点了,要是完全没有要来的迹象,我会担心你是不是出什么事故啦,生病啦什么的。真是谁担心谁吃亏。”
“哇,真是感恩戴德哦。”春日边说边蹙起了眉头。
“倒不如说,学长是不是根本就没想过我可能会放你鸽子了呢?”
“啥?什么意思?”
“也就是说,我半点都没要见学长的意思,学长可能等得不知所措,而我却在家里舒舒服服地睡大觉——你就没想过自己被骗的可能性吗?”
呃,太可怕了,这不是欺负人吗?
春日深深地叹了口气。
“嘛,给你增添了不必要的担心,真是对不住了。与其扯这些,还是赶紧走吧,时间很紧迫的。要是被抓去辅导的话,计划可就泡汤了哦。”
她转过身踏上了夜路,我慌慌张张地追着她的背影。
就这样走了一会,我们平安无事地抵达了学校——
在远离校门的地方,我们停了下来。
“老师办公室的灯还亮着吗?”
“嗯,马上就要期末考了,说不准老师还在呢。我们赶紧绕到后面去吧。还是东边比较好,西边虽说可能开着门,但有不小心会碰上回家的老师。”
我们绕着学校转了一圈,向后方迂回。此处的建筑物和住宅逐渐减少,外加一座有着某个黑历史的小山,成了人迹罕至的寂寥之地。抵达时东侧的大门紧闭,但我们还是翻过了门,走在了学校的地界上。
周围没有灯光,但所幸天高月明。
“可是……该怎么进去呢?门难道不是锁着的么?”
我在她身后低语道。
“嘛,闭上嘴,跟我来。”
运动社团活动楼外表看上去有点像旧公寓楼。爬上钢结构的室外楼梯便可直抵二楼。没有户外照明,春日借着月光上了楼梯。
春日在女子网球部的活动室前弯下了腰,只见那里放着几个花盆。
“你在做什么?”
“大概就在这附近了……以前我听学姐说过,因为把钥匙都寄放在办公室里太麻烦了,所以女子网球部的传统是把钥匙藏在花盆底下——”
她一边说,一边在花盆底下摸摸索索——
“那个……没有呐……”
“诶?”
“怪了。”
春日站起身子,歪着脑袋。
“怎,怎么办?回去?”
“唔……事已至此,老老实实地撤了也太……”
然后她转向门的方向,握住了把手,门不费吹灰之力就打开了。
“咦,门开着啊……”
铁门发出了轻微的吱嘎声,就这样打了开来。
“什么?居然没锁?是不是太松懈了!”
“嘛,如果在进行社团活动的时候另当别论,一般大家都会把贵重物品带回去的吧……”
房间似乎不算很大,但里面一片漆黑,几乎一无所见。
黑暗中撩动鼻腔的,是各种各样的止汗露被混在一起,却又主张着自我的那种混沌香气。嗯,这就是花园的香味……
春日无所畏惧地走进室内,举起手机的灯光环顾周边,可是光线微弱,只能朦胧地看到室内的情形。
“没办法,把房间的灯打开好了。还得找天花板上的污斑吧?开关,开关在哪儿?”
黑暗中的春日这般说道。
“没有吗?这附近呢——”
“啊?在哪……哇!”
香皂的气息扑鼻而来,当手指触摸到开关时,我条件反射地按了下去。房间骤然一亮,视线下方就是春日的头顶。她蓦地抬起眼睛,后退了几步,许是被什么东西绊到了,身体严重失去平衡。伴随着“呀”的一声轻呼,为了寻求帮助而伸出的手指抓住了我的身体。诶,等等——我就这样被她拽着,感觉视野在飞速旋转。
“哇——”
总之,我只能尽量避免把她压到身下。
混沌的止汗露余香和尘土中,混杂着一股强烈的甜香。伴随着刺激手肘和下巴的钝痛,我的身体感觉到某种松软的质量。腰的周边,总觉得被什么柔软的东西夹着——
“学长!请离开我!太差劲了!太恶心了!”
在恶骂的同时,春日掌掴了我的下巴和脸颊。她那娇小的身体在我身下扭动,她那挣扎的洁白大腿夹住了我的身躯。
“啊,对,对不…….哇!”
就在我准备离开之时,她乱蹬的膝盖痛击了我的下腹部。
我只得抱着受伤的肋骨,在原地坐了片刻。
“怎么了?你是故意的吗?简直太差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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