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了。」
哇!这家伙实在是太了不起了!真是爽朗的运动员啊!
然后,就在此时——
「妳真的有在反省吗?」
传来了又高又尖锐的怒骂声。
仔细一看,在教室的角落里,有几个女生正围着水里静怒骂着……
正确的说,应该不是水里,而是今天附身在她身上的日渡。
嗯……
现在这种状况对水里来说,真是太不凑巧了。
水里静是位个子娇小、脸蛋素净,不是很有主张跟攻击性的同学;猛一看,就像是个很好欺负的女生一样。
「我当然有在反省啊!」
声音越说越小声,就差没说:「要不然打我好了……」
另一方面,
「妳才没有呢,完全没有在反省啊!」
劈头就骂她的是火浦彩华。平常她跟水里还满要好的,但是到了这种时候,倒是马上翻脸不认人。
……这可不太妙啊!
火浦彩华一头褐色的头发,脸上化着浓厚的妆,身上的饰品叮当作响,自己完全不守校规,还一副充满正义感的样子,是典型爱怎样就怎样、自以为是的女王。而且还会漫无目的随便乱讲话,讲到一半又会让人突然不知道她在讲些什么的类型。
「妳说现在该怎么办?这可是金子最后一次出赛了!他这三年的努力不就白费了吗?」
怎么把金子的努力说成白费了?
「……喂!火浦——」
我这么一叫她,反而被她大声吼回来:
「木崎,你也一样有罪!死刑!」
死刑……
月本战战兢兢地走向前:
「钦……火浦——」
她一上前说话,就被她瞪得不敢再出声了。如果按照火浦的法律来说得话,那月本也得判死刑了。
然后……
「钦……金子,你快点阻止她。她应该会听你的吧。」
「……可是,我能怎么样呢……」
金子显得有些害怕。
不知不觉中,言行粗暴俯视日渡的火浦,被班上其它同学围了上来。那种无形的压力,让火浦的气焰更是高涨了起来:
「妳难道不知道吗!大家都被妳搞的不得安宁!老实说,妳真是个讨厌鬼!很碍眼耶!快点给我消失!」
「喂……妳说的太过分了——」
我一脱口指责她,却成了引爆点……
啪——
火浦终于出手打人了。
一巴掌打到日渡——应该说是一巴掌打到水里脸颊上的火浦,气势已经收不住的再次把手举高——
这时……
「火浦……」
叫住她的竟然是意外的伏兵.相扑力士——土屋。
「干嘛,死肥猪!」
火浦回过头,嘴尖舌利又冷酷无情地撂下骂人的难听话。要是一般人挨这一骂早就哭着逃之天天了,可是土屋什么都没说,只是在自己的侧腹指了两、三下(好像是指口舌之剑刺中了那里)。
「火浦……」
土屋又再一次平静的叫她。不知道他是生气还是觉得悲哀,从他那一团满足肥肉的脸上丝毫看不出任何表情。
「妳刚刚说的那些话,应该是金子本人,或是受金子所托的人才有资格说的吧。火浦,妳跟这件事又没有任何关系,妳说话的立场有点奇怪。」
咕噜地吞了口口水的火浦一时语塞。
「再说,日渡都已翟税她有在反省了,我想再继续苛责她对谁都没有好处。这件事也跟水里同学没有任何关系,妳不应该出手打她。」
哦……周围发出了感叹的声音。
真是说得一针见血啊!
这真是意外的发现,没想到一向沉默的胖子,会讲出这么有分量、具说服力的话来。
但是,就算说的很有道理,也并不表示谁都说得通、谁都能听得下去。
「什……什么嘛,你不也跟跟件事没有关系吗?你怎么能够随便偷听别人说话,你这只偷听猪。」
火浦把矛头转向土屋——但骂他是「偷听猪」也太过分了吧!现在整个箭头已经转向了,这话听起来已经变成是存心找碴了。
火浦应该也感觉到整个氛围的不对劲吧……
「死肥猪!死肥猪!你去死啦!」
火浦像个小学生一样,任性地丢下这几句话之后就飞奔出去,那一天就再也没回教室了。
隔天,星期四。
我一到学校,一大早就在教室里看到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