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种’。”
内裤用强烈的口气说道。
“那么,感觉已经无棋可走了呢。”
“要放弃还太早。汝等有诺因的权能。定义之光的话,或许能照出被无数头盖骨罩住的本体——安哥鲁莫亚本身的残骸的。”
“唔……但那样做的话,会比之前对伊莉丝造成更大的负担吧。”
半条件反射地说了之后,弗栗多一屁股坐到了我的胸口。
终于,内裤从我的视线中消失了,比琦莉幼小的多的那张脸正从极近的距离看着我。
“就是这样,可是还有别的方法吗?”
“————”
没法回答。但是这并非是表达肯定的沉默。我带着这样的意志回盯弗栗多。
“要制定具体的作战还太早的样子呢。”
看见沉默的我之后,洛基少佐叹了口气,然后慢慢地站起。看来他已经恢复到可以动的程度了。
“虽然我已经展示了你的废弃权能会是有效的手段,但是手牌这样还不齐。要统合作战,还需要考虑各种各样的可能性,所以暂且没有关系。到纳吉尔法的补给完结前,我会等着的。”
说完,他捡起掉在地上的手枪,迈着看似沉重的步伐离开了。
“————谢谢,你。”
因为身上疼的跟被杀了,再也起不来似的我有所抵抗……不过姑且还是向他道谢了。
洛基少佐举起一只小拳头,没有回应便消失在了我的视野之外。
他留下了倒在甲板上动弹不得的我和坐在我身上的弗栗多。
是因为精神外衣直接受创的关系吗,我的身体还没法按自己的意思活动。虽然指尖渐渐恢复了知觉,但是要起身还需要花一些时间的样子。
用沉着的眼神俯视着我的弗栗多的表情让我起了不好的预感。
“弗栗多,很重的你该让开了。”
虽然其实并不重,但我还是这么说了。
接着,她眉毛一颤,有些焦躁的抓起了我的前襟。
“吾的同志——对汝而言,伊莉丝·弗蕾亚是那般重要的存在吗?那个人并非像物部深月那样是你的‘家人’……她是复数的‘伴侣’中的一人。她的立场并非唯一,是很容易替代的人不是吗?”
无视了我的话后,弗栗多抛来个问题。
一瞬间,血气冲上了我的脑袋,但是看到弗栗多的眼瞳里那纯粹的疑惑后,我做了一次深呼吸。
“……才不是很容易替代的。伊莉丝就是伊莉丝。世界上唯一的一个——是我的……重要的人。”
控制着情绪的我回答道。接着,弗栗多呆然摇头。
“无法理解。对于过群体生活的人类而言,吾认为这个立场便是一切。”
“也有不能光用立场来衡量的东西。叫你‘小弗栗多’的只有伊莉丝吧?但这并非是伊莉丝有特殊立场才那么做的。正因为伊莉丝是伊莉丝,所以她才能用那种方式对待你。”
听了这件事的弗栗多带着少许惊讶眨起了眼睛。
“确实,称呼吾为‘小弗栗多’的只有伊莉丝·弗蕾亚一个人吧。但是……这又有什么意义吗?”
“我也不知道……有什么意义。但是你想想看。那样一个活泼的,不会多想就接纳你的伊莉丝突然没了的话——很寂寞的吧?”
“………………”
弗栗多没有做出任何回答。感觉到这里有可能能取得相互理解,我追加道。
“我,当然会寂寞……不,不只是寂寞的问题。对于深月和莉莎她们也是一样——当然,弗栗多也是。”
“……吾也是?”
被说了意外话语的弗栗多瞪圆了眼睛。
“没错,弗栗多要是不在了,我会寂寞的。”
“不是因为没有吾的协力的话,汝等会困扰吗?”
对歪着脑袋的弗栗多,我回以苦笑。
“确实,现在需要‘漆黑’的弗栗多的能力。但是就算不是这样——就算你被封印着能力——弗栗多也已经是布伦希尔德教室的一员……对伊莉丝她们而言,你也不是能轻易替代的存在才对。”
“吾也……有着立场以上的价值?”
我对露出难以掩饰的困惑的表情的弗栗多用力点头。
“按比较复杂的说法的话,就是这样。所以……你不要轻视这件事。”
在我带着由衷的恳求说了之后,弗栗多失语陷入了沉默。
接着,过了一会儿,她大大叹了口气。
“果然——人类这种生物很难理解。”
用没有起伏的声音如此低语的弗栗多站了起来,这次她从我看不见内裤的角度俯视着我。
“是吗……”
我因为自己的话语没有传达到而有所气馁。
“汝再稍微冷静冷静比较好。吾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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