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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也好难。”
剃原和我对看一眼,加深了手绘挑战被害同仁之间的和睦关系。
“然后我被原稿搞趴下那天就在天乃家睡了。之后也顺利的回家了,因为是和天乃两个人惩戒的爸爸,虽然被警察进行训诫但没有通知学校和家长。那之后就经常去找天乃玩了。”
“没有带她玩什么不好的东西吧?”
“怎么可能。就一般的去买东西什么的。这么健康的人生谁没事去弄乱它啊。即使是我,在天乃的劝说下也变得经常去学校,有好好做人了。不过厕所抽烟被发现去不了修学旅行的时候,可被天乃骂怕就是了。”
“就这你还说好好做人?”
“我可是那之后一直都没有抽哦。”
“未成年你不抽烟还自豪起来了吗?”
“那可不。总算没有大人盯着你了。”
“说的真好,那老师怎么说你那么多次,你发色都还不染回来。”
“以前被天乃说过漂亮,我不可能染回去吧。”
说着低下头的剃原的表情,哪里有一种怯怯的阴影。
“那个一直都想问你没问成的。你对我的事情完全不了解是因为天乃没说过我的事情吧?”
“不是”
我轻轻的摇头。
“进高中那一会,就经常开始说和家里人去玩了。我当时还想是和母亲去哪儿旅行了还是其实是交到男朋友了。”
“家里人,吗?”
剃原反复咀嚼一样小声说道,继而叹了口气。手指放到嘴边附近,这也许才真的是想抽烟了。
她用自身的体重,靠在新干线的车体上,仰望夜空。
我们背靠以两百九十公里的两千六百万分之一时速缓慢疾走的新干线,隔着天乃所在的窗口,进行交谈。
“虽然不知道天乃说道这件事是怎么说的……我都不记得和天乃见面的场景,一直都只是说青梅竹马……”
“你还真是薄情。天乃可都记得呢。”
“真的吗?”
“是幼儿园的时候吧,被迫听了绘本的故事之后,你自己就想了续编,到处找人说给别人听。就是辉夜姬从月球上回来之类的。当时听得最认真的就是天乃。”
“一说我就想起来了,还真是难为情。”
直到刚才都不记得,是我的记忆力真的薄情,还是因为过于羞耻将记忆给封印起来了呢。
“但你既然听了这么多我的事,怎么最开始不信任我,还叫我“坏虫子”什么的。”
“还不是因为第一次见面的你形迹可疑的原因。看起来就像是撒谎的人。”
听闻这番语言。我心底涌上来一番话。有想要表明的事情。
“那个,我,新干线有——”
然而,声音太小的原因,没被剃原听到的样子。
“嘛,那个时候没有相信你真抱歉了。”
一下子被道歉,我剩下要说的话被堵住了。
“恩?怎么了?”
“不不,那个,我有和天乃去达搭乘过新干线。中学的时候。”
“我从天乃那儿听说过了。准备把漫画带给东京的编辑看吧。”
我慢慢的点头。
“我我家是单亲父亲天乃也是单亲母亲,家长呢都是放任主义,所以允许两个孩子去旅行,我和天乃都因为第一次做新干线所以兴奋满点。车站买了便当,而等车里的推车来之后,两个人都点了冰激凌。但推车的女性似乎是忘了准备勺子。将冰激凌从冷藏包取出来放在桌上之后,就说‘我去拿勺子,你们稍等一下’接着就推车转回去了。我倒是老老实实的等,但冰激凌一点点融化,等到她回来的时候,泥水一般根本就不能吃了。没办法最后倒在了新干线的厕所里。”
“……然后,天乃呢?”
“等不及勺子就用便当的筷子戳戳的吃了,说是等的话就会化掉了。”
“”和我的比起来,真是朴素的故事啊。你就要说这个吗。
“等等,所以我要说的是。”
面对插嘴的剃原,我极为认真的说道。
“天乃不是会等待的人。是不能停下的人。你不是也说过吗?”
学号8号,檎穰天乃,拿着以白巧克力包装为形手机壳的手机,正想把照片发到LINE上的样子,这是当时还没有正式发行,编辑给她的杂志里的一页的照片,显示她所投稿的作品得了奖。在选择发送人的时候,指尖浮现在【剃原叉莉】和【伏暮速希】之间,等到知道她到底要先给谁报喜的时候,我们大概都已经长大了吧。
◇◇◇
少年在还年幼的时候,遇见的和那张画很像的少女是旅人。
距离龙的鼻尖只些微距离,草原之中屹立着“永远的壁”。刻着美丽的纹样,如冰雪般纯白。然而却透明的不可思议的石头。有大人五人的身高那么高,宽也差不多。据说这是以前神灵在让龙和大鹰还有龟以及麒麟变老时,作为对人类的惩戒,同时给予了这美丽的墙壁。所以,没有一个人妄图去靠近这个墙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