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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年标记时代的展示物在二楼。”
“啊——已经够了。导引到这里就可以了。多亏了你,应该看得东西,和要确认的东西都看到了。”
满足的眼神面朝向眨巴着眼的维卡。
“不用担心,你的语言和身体情报中我没看出来什么不自然的地方,并不是说你不适合做谍报员。即使说你的冷静是借助了什么力量一样。大意的是这个展示说明板。”
资本主义的卒子,就像魔术师用棍子叩击帽子一样的节奏,用手敲击着说明板。
“奇怪的是,谁乘坐了“这个”并没有记载。那个和为了进行空战调整过的人工智能合作杀了英雄的,应该被刻入历史的人的名字。”
“这有什么不自然的吗?”
维卡眉头一动不动。正因为对方开始迫近核心,才必须要冷静。虽然无法判断对方掌握情报到了什么程度,但没必要继续给予了。正因为如此,毫无表情的继续说道。
“比如西洋跳棋人工智能胜过人类王者由来已久,而即使我们看到败者于历史留名,那个时候在人工智能指示下走棋的人的名字也没有留下吧?应该留于历史的重要的名字,是赤手空拳挑战的人类,以及将这个人类打败的机器,最多还有设计者而已。在机器一边作为道具被使用的人类,无名的新兵就算被忘掉,又有什么问题呢。”
“不,这可是大问题了。搭乘三角琴,遵循人工智能的指示战胜古鲁耶娃的人,如果无法证明是不靠机器的指示就无法参加空战的人的话,这就不再是“空战中机器胜过人类的首例”了。借助机械的力量将古鲁耶娃击坠的人,比如说是埃里希·哈特曼(第二次世界大战时期德国空军战斗机飞行员,译者注)的话,那就不能说是机器战胜了人类,只能说是一个人的操纵胜过了一个人的技术而已。”
“纳粹德国的英雄会参与苏联实验飞行的理由希望能听你说明。要真有可以改变信仰的洗脑技术的话,不若说就堂堂正正的在这里展示更能提高国家的威信。”
“哈特曼我只是打个比方。那么,苏联二次大战中的英雄也没有关系。我虽然不太了解,但确实,有一位被称作斯大林格勒白百合花”的人对吧。”
“在伟大的卫国战争中下落不明了。但不限于这一位,能够在一九六零年的时间点上,拥有和接受了抗老化措施的古鲁耶娃中尉相匹敌的空战技术的人,这个国家里怕是——”
“还有一个可能性。”
迈克尔一副你不用再说了打住她。手在空中挥舞——接着在口中,很明显在和林肯进行着什么交流——此时唤出的,是缩至人偶大小,穿军装的古鲁耶娃中尉的图像。
“有可能乘坐三角琴的人,对于古鲁耶娃中尉来说,是会使其丧失战意的对象。也就是人质作战。比方说,搭乘者的名字是什么什么古鲁耶娃,实际上是叶杰涅瓦的儿子的话,那么被击坠的理由就和人工智能的高度战斗机能完全不一样了。”
眼前,他在中尉像旁边画的是另一个图像。穿着少年兵的服装,只是贴着古鲁耶娃脸面的杂乱拼接。
“不限于是儿子,亲戚或者是重要的人的话无论是谁,只要是古鲁耶娃中尉无法下决心杀了对方那么表面上看来都只会留下好像输给人工智能的结果,这么说没问题吧。”
他用双手像合拢一样把中尉的图像拍碎,啪的一声就像扎破了气球。
“再怎么妄想,再怎么堆积空谈结果都是空话。只要你没有证据。”
这么说着的维卡,模仿对方国家的姿势,两手大张摇着脑袋。
只是,这样的追及早已在预料之中。
“证据什么的没有,只是有证人而已。”
“证人?”
“将中尉的亲人“作为人质”押到战斗机上,被军方命令在人工智能的指示下,古鲁耶娃就此殒命的话,这个人本应该对人工智能和苏联这个国家都憎恨的才对。虽然不能堂堂正正的说是被扭曲的人工智能所压抑的国家,但本人一定是非常想要暴露这个秘密,一直在等着好机会的到来。”
“假设有这种人在,也会为了不泄露秘密,而在和中尉的空战之后马上被处理了。”
“不,应该还活着。那个说明板就是最好的证明。如果当事人已经不在的话那就用捏造适当的名字和经历就好了。所以实情是击落古鲁耶娃的人还活着,等待机会将其公之于众的时候,现在还没有公布自己的名字。”
接着,迈克尔像夸耀胜利一样,对着生于社会主义国家的女性如此宣告。
“前置说明虽然又这么尝了。但让我们遵守约定吧,别连科小姐。我对你的采访仅此而已——将你所爱慕的义姐,击落之际的感想是什么?”
◇◇◇
维卡,不用害怕,什么都不用担心。没有什么难的。你要做的只是按下两种开关,拉起一个拉杆就行了。
最开始按的这个开关,等绿灯亮的时候按。马上飞机就会飞到空中,你会因为重力和震动身体有压迫感,这时候只要动动手和手指尖就好了。如果身体动不了的话,这个时候只要冷静深呼吸,先把精神集中在手腕上。
不用看窗户之外的天空,确实也不看更好。不要分神让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机舱里。这个拉杆亮红灯的话马上拉过来。一直保持这样的姿势知道光消失。有大的声响也不要害怕,只要光没消失手就不要离开立杆。
最后按的是右边的,亮起红灯就按下去,这样的话,就能回到地面上来了。
没关系,什么都不用担心,维卡。机械的神明会保佑你的。
这番保证没有食言。年幼的维卡,顺利的将别人告诉她是开发中的无人战斗机击落了下来。义姐所乘的飞机,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