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甩开长枪,伤无展开绝对领域覆盖住身体表面,接着扑进火焰的缝隙。这股热度极其剧烈,几乎要点燃身体,让人灼烧而死。或许全身都已遍布烧伤,但还不能确认。
问题只在于身体还能不能动,除此之外,全都无所谓。
伤无高举铳剑,劈向拉姆萨。距离越是接近,熊熊烈火便更是狂暴。要是不扭曲空间就这么直接扎进去,恐怕转瞬就会蒸发了吧。滚烫的热风扑打着伤无的脸面。
“唔呀啊啊啊啊!”
铳剑一挥,砍碎了拉姆萨的装甲。假若用力过度,拉姆萨的身体怕是都要被连带着剁开。装甲表面劈出裂纹,部件碎裂
扭曲的空间开始闭合。
——什么!?
灼热的火苗舔上伤无的身体。
“见它的鬼啊啊啊!”
伤无把铳剑也扔开,直接扣住拉姆萨的装甲,使出浑身力气碎开装甲,硬是将它往下扒。伤无扯下手臂部件,又将腿部装甲打碎剥开,扔掉背后的大型部件,动手直插进保护丰满双丘的装甲与肌肤之间。
“这混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手心感到的不是热度,而是疼痛。接着超越痛觉,变得失去感觉。火焰熊熊灸烤着身体,喉咙干渴,舌头干巴巴的,眼球的水分也在蒸发流失。
“赶紧……给我脱下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胸部装甲碎裂四散,拉姆萨丰满的胸部弹跳似地蹦了出来。
瞬间,灼热的火球爆发般炸开,飞向四面八方的火焰烟消云散,焰头与热量仿佛虚幻般消失。
而后,唯有高空的习习凉风吹过。那般灼热的火焰,简直犹如幻梦一场。是脸上淌下的汗水,疼得火辣辣的皮肤,以及怀里一丝不挂的拉姆萨,还能让人体会到刚才的一切都是现实。
“伤无,还好吧?”
格拉维尔和阿尔蒂娅急忙赶来。
“其实……不怎么好。”
“什么!哪出问题了,给我看看!”
面对惊慌失措的格拉维尔,伤无无力地微笑:
“渴死了。”
“这可……咦?”
格拉维尔脸色发愣地望了伤无一会儿,终于显出苦笑,细看起伤无的脸庞。
“看来烧伤得也不是那么严重嘛……性命也没有异常。”
“是啊,正如格拉维尔所说。”
“这样啊。可是……不论有过什么前情,对方还是巴特兰提斯亲卫队。即便是见死不救,也不会有人责备的吧。”
伤无望向孩子般睡在怀里的拉姆萨。
“也许吧……不过,”
伤无笑得有些许不好意思。
“我觉得,会被未来的自己责备。”
格拉维尔闭上眼点了点头。
“那就没办法了。”
“但是啊……救人一命听上去不错,可行为却是在众目睽睽下,拼尽全力把女孩子扒得精光……是吧?”
阿尔蒂娅一副作弄人似的笑容嘲弄道。
“傻,傻啊你。也要讲究个说法吧。”
格拉维尔与阿尔蒂娅从两侧撑起抱着拉姆萨的伤无,下降向阿塔拉克西亚。
“首先请医生治一下,然后暂且休息。以这个状态马上就回归战线太勉强了。这段时间先交给我们,听到了么?”
格拉维尔教训似的对伤无说到。
“我也实在是想这么办啊……可是接下来还要开进萨勒蒂斯。哪有休息时间——”
突然,伤无眼前开出一面浮动视窗。
『大,大佬!大事不妙啊!』
戈特露德以吐沫横飞的气势,在视窗里照出自己的大特写。
『刚才还打进伦敦来着,可,可是那个出来啦!往这儿过来啦!』
“出来了,什么出来了?”
『这还用得着问!就是那个!』
视窗的视野一百八十度掉了个头。
冲突面显示其上,离它还有相当的距离。它就耸立在伦敦代表性建筑物塔桥上方,是面巨大的四角形。
“到底是什么出来了……”
显示器现出的影像聚焦于冲突面。解析度虽稍嫌低下,但还是能看清是个人形正在悬浮。
紧盯画面的阿尔蒂娅皱起眉头:
“人,还是说魔导装甲?”
格拉维尔也面色惊讶地望着浮动视窗。
“可是,她不过是一机而已。到底有什么打算?”
冷汗淌下伤无的面颊。
心脏跳得更响。
伊斯加尔德杀向那人影。如同粗犷披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