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作为威胁的影之刃的出现之地——被一片漆黑所笼罩。
在天棚顶上的照明设备全部被破坏了,照在舞台之上的光微乎其微。当然,作为有子的最大武器的影子,也没有在脚下投出。
「墓音带来的机会!墓音不想要和你分别,而寄托给我的思慕!现在我将那个,宣泄给你!」
如果说我是将她们的羁绊阻断的原因的话。
那么至少把那个羁绊,再一次重新连接好。
「——给我好好品尝一下!!!」
随着来自附中的咆哮的同时,全力地挥下了刀刃。
强烈的金色的光芒,将周围一带都包覆了进去。
〇
「——清秀的纯白。虽然表面上面沾染上了黑色,你的心好像就是那个胖次一般很纯粹的啊。一开始不要那么意气用事,如果全部摊牌摆明就好了」
手腕之中的剑破碎消失了。
勉勉强强的战斗。裙子也是剑也是,如果之后再稍微拖长一点的话先坏掉的说不定就是我了。
由于激烈的攻防,大大地凹陷下去的特别设置的战斗台。
在那中心,外露着内裤伫立着的戴眼镜的少女。
从她的鼻中呼出了浅浅的气息,以背对着我的状态朝着插入天棚的大剑仰望去。
「我的……败北么」
咬唇忍住一般宣告道的那侧脸,总觉得显得很明快。
比起直到刚才为止都因仇恨而僵硬的表情来说都要好的多。果然女孩子一脸明快的表情是最棒的。虽然在处于胖次能被看见的状态而一脸明快的表情这种情况下,感觉有另一种意义上的危机感。嘛,请理解成在这个学园里面常识一般的存在吧。
「实际上是个傻瓜呐,我。想着出于好意而企图的谋反,轻易地让别人看穿内心的结果,便是遭受了败北。如果想一下的话,我的企图从一开始说不定就没有什么意义。会长是强大的人。一定能够一个人找寻到答案」
「没有那种事情的啊。墓音有些过于纯真了。像你一样深思熟虑的人能陪在身旁,恰到好处。你毫无疑问的是那家伙必不可少的人啊,有贺有子」
「……我已经没有留在学生会的资格了」
「那个不是你能决定的事情。那是墓音要决定的事情。答案……已经十分明白的吧?」
仰望着天棚的有子转过身来。
嘴角上带着微笑。
「明知庆贵。触碰其他人的心灵,解开误解,并加以引导的你的身影果然令人火大。那是我也不具有着的才能。会长需要那样的你」
有子对我侧目而视,
「我没有战胜你。因此、考虑到会长,我打算引退辞职……让我那样打算的你这个家伙,真没办法让人火大」
有子弯下了双膝。
「……给我记住、明知。下次、如果再让会长悲伤……杀了……你……」
像是要跌倒在地板上一样倒了下去,失去了意识。
我一边注视着倒下去的有子,一边在心中回味着她的一番话语。
「你……难道对墓音她——有?」
刚开口说话的瞬间,突然之间天旋地转了起来。
头眩晕起来没法保持住平衡。
「不好……」
我想是将身体拜托给重力一样,背朝下倒了过去。
——嘭。
以为会迎接到坚硬的地板的触感,但是在头后却遇到了预想之外的柔软的触感。
话说来,有些柔软过头了。感觉超级舒服。到了都想要拿回去当自己寝室的枕头的程度。
晕晕乎乎地想了一下后,注意到有什么银色的物体在朝下看着这边。
「庆贵」
「!?」
正上方的银色物体,在叫着我的名字。
那是倒转过来的墓音的脸庞。
想要试着冷静下来思考一下下。从我的视野望去看到的是倒转过来的墓音的脸庞,那么头后面靠着的软乎乎的枕头一样的触感。
从那之中推导而出的答案——
「膝、膝枕——呜哇!」
由于惊讶而试着要飞身而起,两只胳膊生疼起来。虽然也没到旧伤复发了……那种程度,但是由于勉强而造的孽暂时没办法动身了。
「庆贵、十分劳累了。不许勉强动身」
强忍着由于胳膊上的疼痛而生的眼泪,墓音像是慰劳一般抚摸着我的头。感觉到疼痛稍微有些缓和了。墓音酱的治愈之气还是老样子一样伟大。
「这哪是担心别、别人的场合啊。……你才是,已经没关系了吧?」
「嗯。耳朵和项圈没有了呢……庆贵认为有着那样比较好吗?」
「不要把我和那个不明所以的兽娘驯兽师相提并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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