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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会如此坐立不安呢?感觉完全冷静不下来。
「——又、又去干这种,勉强的事情……好、好不容易治好的手,如果又受伤的话你要怎么办啊」
是不是因为这个难闻的消毒酒精的气味?还是因为可以从白衣的缝隙中看到胸部的保健老师?还是说因为想象着旁边睡着的那个孩子,制服不成样子的姿态呢。
「——不、不过,太、太好了。庆贵能够平安无事,我、我、我真的非常担心哦?」
保健室……真是一个可怕的地方。
「——干脆不如,为了让你不要干这么乱来的事情,将这双手切下来还……或者是偷偷投毒然你半身不遂也可以……」
「我现在,在另外一个意义上冷静不下来啊!」
我不得不对眼睛部分已经露出阴影,在自言自语的她感到非常害怕。
保健委员长,仓城细。说着『这是在开玩笑』,然后露出了笑容。
这算什么玩笑。那,刚刚从要柜中取出来的,那个贴着骷髅头标签的东西,是止痛药?
床边不远的地方,堆着一堆正在熟睡的女孩子。
大家,都是被津奈木的剑所影响的学生。虽然另有一名,因为流血过多被搬过来的女仆。
打倒了鹈饲津奈木以后,我便用手机联系了细。
果不愧是保健委员,应对确实非常迅速,包括在宿舍楼大吵大闹的学生们也是。不久就将她们送入了各个校舍的保健室。
而我本人现在正在让细本人亲手治疗。
因为自己的剑能力解放,双手感觉麻麻地痛。又骨折……虽然总算是没有再次骨折,但是还是为了以防万一包上了绷带。
「庆、庆贵大人的剑的威力,是,非常强的。因、因为我亲身体会过,所、所以我是最了解的。所、所以,光是要抵抗威力的反冲就有一定风险」
她将瓶中的液体移到马克杯中,一边加入茶水冲淡,一边客气地说。
「啊啊,我自己也渐渐开始明白了。我的剑会对某人的思念进行回应然后增加威力。光是我一个人的思念,只能召唤出一把破破烂烂的钝刀。但是好像还是有极大的反冲力。虽然说是手上的伤刚刚恢复,不过也是多亏裙子的身体强化能力才只受了这点伤吧」
不能乱用,如果勉强的话自己就会受伤,真可谓是双刃剑。
「我、我知道你必须将所有的委员长打倒,让自己得到认同。毕、毕竟这也是庆贵大人在、在这所学校留下的理由。但、但是,请一定不要胡来,如果庆贵大人,发、发生了什么的话……我……」
「细……」
我意味深长地低着头,装作很若无其事的样子将手伸向身旁放着的马克杯。
「我知道了,我不会乱来了。」
「真、真的么」
「我保证,我保证不会乱来的哦细,所以,你可不可以听听我的请求呢」
「啊,是。如果是庆贵大人的请求的话,我、我什么都愿意做」
「是么——那请你喝一口这个马克杯里面的东西」
细好像很害羞地双颊红了起来,然后就保持这个状态想要蒙混过去。
嗯,毕竟我才没有看漏啊,虽然你对我是一脸担心的表情,但是总是偷偷地朝这个马克杯偷去很期待的视线呢。
「庆、庆贵大人……不、不行的……这个,这个可是庆贵大人专用的药……」
「我得了一种不喝别人喝过的东西就不行的奇怪的病」
「诶?这、这难道算是间接的,求婚么……!?」
「到底怎么想才会变成这样,我对你的大脑构造感到非常好奇啊!……嘛这怎样都好,如果你不喝的话,我就把这个奇怪的液体倒掉了哦」
「请,请等一下,不能扔掉」
细抓住了我正想要将马克杯中的液体倒入洗手池的手。
她的眼睛瞪得和铜铃一样大,欺负弱气的女孩子真是让人难受呢,不过这毕竟是关乎性命的大事,我是不打算就这么算了。
「我、我明白了……我、我会喝的」
「不,你别勉强了。你泡一杯正常点的茶就好了」
「不不不,我喝,相、相对的……庆、庆贵大人,我有一件事想先和你说……」
「有一件事想告诉我?」
我这样回问着,细脸颊通红地低着头视线在下方游走。
细动动自己手指,用很有色气的动作,将自己的外衣从肩膀上脱下来。
「就算不用这种(媚)药……我也对庆贵大人一往情深」
「你到底放了什么东西进去!?」
果然这孩子超可怕啊!虽然写作『药』但是总觉得好像有不得了的意思在里面啊!这个学校的保健室,是炼金术的教室么!?
是不是因为我们吵哄哄的呢。
忽然,最靠近我的床上有什么东西在动。
刚才睡的死死的银发少女,半眯着睡眼,直起了上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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