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细的精力似乎都用光了,看起来恍恍惚惚的。因为我方才的一击,朱红色的日本刀被击飞了,掉落在她的身旁,发出了清脆的声音。
我原本变得沉重的身体,现在觉得好像长了翅膀似地轻盈。
「让铠甲失去作用……似乎就是你力量的真面目呢!我会觉得身体变重,也是因为失去了铠甲强化身体的作用吧。」
因为细的攻击而受伤、美乃梨的裙子有如普通的布料似地被切开,都可以判断成是由于细的力量所造成的『让铠甲无效,或是功效减弱』吧。
原本应该保护细的骑士们,在战斗中不接近细,也是为了不被细的能力所影响吧。
「但是最重要的是能力的发动方法。你刻意装成武器被打飞的样子,让剑刺入地面。那就是你能力的发动方法,我说得没错吧?」
她的刀子能刺进无法贯穿的《城塞》,是因为那只是将刀子『设置』在地面之上罢了。
我拿好自己的剑,把它朝向筋疲力尽的少女。
「不过我的剑似乎可以像刚才那样,把能力也打散的样子呢!你要是跟从前一样,光是依赖剑的能力,可是赢不过我的喔?」
我说完长篇大论后,细的身体在颤动着。
然后……她突然大声地哭了起来。
这时我才惊觉,糟了,说得太过头了。
「对、对不——呜啊!」
「委员会长!」
我急急忙忙地想要跑近细的身边,然而却被从旁边冲过来的保健委员们撞飞了!感觉好像被她们痛殴了 一顿!
她们露出很胆心的表情包围着细,接着各自对她说出慰问的话语。
「您还好吗,细大人!?」「您有没有受伤?」「对不起,都是我们太不中用了……」
「……不,没、没关系的。」
细使劲地拭去了泪水,自己站了起来。
她来到了愕然的我面前。
……那个东西从破碎的裙子下露出来,让人看得一清二楚。
「噗!遮、遮一下前面啦!你们为什么都不会害羞啊!?」
「我、我输给你了。虽、虽然不甘心,可、可是我输了。所以……你、你尽量看吧……」
细的双颊染上了红晕,她缩着肩膀,似乎是在对抗自己的羞耻心。
啊,原来是这样啊,就我就恭敬不如从命——我哪有办法变得那么厚颜无耻啊!
不,虽然我心中蠢蠢欲动的欲望会叫我做些奇怪的事,但是要我一直盯着这么柔弱的女孩的内裤,也未免太……
「庆、庆贵大人——」
「什么?就算你说可以看,我也绝对不会看的喔!?」
「不、不是的,我不是要说那个……」
她下定决心似地大声说道。
——我也可以保护其他人吗?
「我、我也、可以像美、美乃梨或庆贵大人一样——去保护某样事物——保护某个人——你愿意亲口这样告诉我吗——?」
从细的眼睛里,滴下了一粒一粒的泪水。
我不清楚这是为何而落下的泪水。是因为输了而不甘心?还是……
「我——只顾自己——只保护得了自己。我也对美乃梨说了很过分的话——对她做了很多过分的事——但是嫉妒她的心情却还是没有消失!我讨厌、讨厌这样的自己——!」
对友人的憧憬,以及从憧憬中产生的嫉妒。
……厌恶着无法改变、无法有所变化的自己。
「够了,已经够了。」
我摇摇头,制止细的忏悔行为。
「因为讨厌自己,所以你才莫名地变得不友善吧?你才会把自己的弱小当做藉口,想要消除内心的愧疚吧?……你能把这些缺点都说出口,表示你也明白自己的问题了,那不就够了吗?之后只要你愿意改变自己的话……那就够了吧?」
我把剑扛在肩上,转身背向着细。
细瞪大了双眼,不知如何是好地一直站在原地。
然而,她被泪水所弄湿的脸庞,变成了笑脸。
「是的——!」
我能做的事都做了。
我真是个只要肯做就做得好的男人啊!我刚才说的话也相当赞呢!
细也爱上我了吧——
「——不要太得意忘形了,色狼!」
……强烈的肘击击中了我的侧腹。
「呜喔喔喔喔!伤口会痛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铠甲虽然又发挥作用了,但多少还是会受到冲击。
我在地上打滚,痛苦地挣扎。全身是伤的美乃梨用冰冷的眼神鄙视我。
「色、色狼?什么色狼!」
「啰嗦!脱掉女孩子的裙子,还笑得那么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