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所以这次真正的赢家其实是天照会。他的脑海里连这种事都浮现了。
朔心想,春不会从两年前就已经在做这种事了吧,实在了不起啊。
或许自己的性格根本不适合当总长吧。他连这种事都在想。
朔泡在浴缸里发呆,这时睡意逐渐涌上来了。
事件终于告一段落,这样可以实质上结束老爸的葬礼,对他的吊唁也可以告终了。他现在就有这种感觉。
「朔,辛苦了。」
「啊〜白也辛苦了。」
突然有人向朔搭话,他也理所当然地回答;这时他才觉得怪怪的。
「咦?」
他一抬头,就看到全裸的白正要走进浴室里。
她用毛巾遮住了重要部位,但根本无法完全遮住;诸如硕大的乳房啦、大腿啦等等各种地方都看得一清二楚。
「等、等一下!」
朔连忙把脸别开,但白却十分沉著地进入了浴缸,朔惊慌失措地转身背对著她。
「你干嘛、干嘛进来啊?」
对朔这句理所当然的疑问白并没有回答,而是「呼〜」地吐了口气;接著她沉默了一阵子后,只问了一句话:
「你讨厌吗?」
朔并不讨厌。然而这会让他惊慌、困惑,并且手足无措。
「我并不讨厌啦。」
「嗯〜」
之后浴室里再度陷入沉默。因为很热,所以朔开始发呆,但他不知道是因为热水很热,还是因为全裸的白就在身边才会觉得变热。
白对那样的朔低声说道:
「坦诚相见。」
「嗯?」
「彼此感情好到毫无隐瞒,只说真心话。」
白在跟他说明「坦诚相见」是什么意思。
朔当然绝对不是不懂「坦诚相见」是什么意思,他只是不懂白为什么会有必须在这里升级到「裸裎相见」的想法。
「朔。」
「干嘛?」
「哥哥的事。」
朔的心脏立刻狠狠顿了一下。
「他和六坂勾结对吧?」
「你怎么知道?」
「哥哥的遗物里有本日记,详细的来龙去脉都写在里面。」
「这、这样啊。」
「你宣称他是战死的对吧。」
白的声音里逐渐夹杂了哭声。
「白,一郎哥是我杀的啊。」
对白来说,朔是仇人。就算她不原谅他也是无可奈何,他甚至想过如果白要杀自己那也没办法。
朔背对著白闭上了眼睛。
这时白突然从背后抱住了他,那对柔软的双峰也随之贴在背上。
「朔,谢谢你。」
白紧紧抱住朔,还在他耳边低声说道。
她那厚实的耳朵也磨蹭著朔的脸颊。
「谢谢你维护了哥哥的名誉。」
「白,抱歉。」
朔一边忍住不流泪,一边抚摸著白的头。
他没有发现一郎的叛意,还把一郎逼到只能杀了他的地步,朔认为这都是自己的责任。
白紧紧抱住朔,一边流泪一边缓缓诉说。
一郎为什么会背叛?
「哥哥没有兔耳。」
这点朔也很清楚。一郎因为没有兔耳,所以向来不被视为稻羽家族的继承人。
「不但爸爸和妈妈都对哥哥很冷淡,连稻羽家族的老将们也是这样。」
正因如此,为了让身边的人认同自己,一郎向来都很努力。不论是满还是一郎他们的父亲都说过,一郎堪称是个十分努力的人。
「当周围的人终于开始认同哥哥时,我就出生了。」
白自从出生以来,神力都是高到破表,而且最重要的是她有兔耳。
这下稻羽家族就能高枕无忧了,因为有个优秀的继承人出生啦!不论是稻羽的双亲、还是稻羽家族的老将们都很高兴。
一郎到十五岁为止的努力,就这样突然在一瞬间宛如泡沫般消失了。那么一郎对白是怎么想的呢?
「是我把哥哥逼得走投无路的。」
白呜咽著说道。她的声音似乎是在哀叹自己的罪孽,她的手也在微微颤抖著。
朔温柔地抚摸著这样的白的脑袋。
「没这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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