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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想请你相信我呢……
但沙克斯的心意也令黑花十分欣喜,于是她默默地用脸使劲磨蹭沙克斯的胸膛。连岔成两条的尾巴都依偎在侧,沙克斯则一副习惯的样子反过来摸摸她的头。
确定黑花的愤怒已经平息后,沙克斯让她坐到椅子上。接着他像是要守着黑花般,在她旁边坐下。
「喂,大叔,你好歹也回一下黑花的信吧。这孩子气得要命,差点失控耶。」
听到莉莉丝这么说,沙克斯也诧异地睁大眼。
「信?真的很抱歉,我还没收。就有点匆匆忙忙的……」
连收都还没收,就表示是相当严峻的状况。她听到的消息是沙克斯也在休假,没想到竟会变成这样。
然而她却自己生起闷气,黑花为自己感到羞耻。
「啊各、粉堆速七那个、很对不起。」
「啊啊,已经口齿不清了……来,喝点水,会稍微舒服一点。」
看来是站起来的关系,酒劲就一下子上来了。即使坐着,身体也会开始摇摇晃晃。
沙克斯撑着黑花的背说:
「……话说回来,小黑,你的眼睛在那之后有没有异变?」
「呜喵……?眼清吗?看得很清素喔……」
「嗯……」
沙克斯大概是明白问现在的黑花也没用,转而看向涅芙特洛丝与理查。
「在你们看来,小黑的状况如何?没有半点异样吗?」
理查和涅芙特洛丝面面相觑,接着点点头。
「我是不清楚你在意的是什么,但就我们所知并无明显的问题。要是有什么状况,拉菲尔阁下应该也会注意到。我是认为没什么不对的。」
「这样啊……那就好。」
黑花的眼睛是由涅菲治好的。沙克斯也细心观察过术后过程,理应是不会有后遗症的……
也不知沙克斯是在担心什么,他的侧脸前所未有地严肃。
──沙克斯先生露出这种表情时很帅气呢……
当黑花仰头望着那张侧脸、扬起微笑之际,沙克斯像是死了心般抓抓头。
「……抱歉,小黑好像不行了。我带她回去,教会的报告可以麻烦你们处理吗?」
「嗯,没问题。」
沙克斯背对已经无法自行站立的黑花,并蹲下身去。黑花环住他的背、把身体靠上去后,整个人一下子就被背了起来。胸部软软地压在沙克斯背上,看他耳朵变红的瞬间十分愉快。
见两人自然而然、半句话都没说就完成这一连串动作,莉莉丝杏眼圆睁。
「你、你的动作是不是熟练过头了……?」
「嗯?啊,因为在出差地点做过好几次了。」
看到沙克斯伤脑筋地苦笑起来,莉莉丝哑口无言。
「呃,我可没对她出手喔。」
「你为茶么不输手啊你为什么不出手啊?」
听到黑花醉醺醺的抗议,沙克斯也露出一脸像在说「你要在这里让我讲这个?」的不悦神情。
然后他隔着肩膀,把脸凑近黑花的耳朵低喃:
(你也不想要第一次是酒后乱性吧?)
黑花仍维持着不高兴的表情,脸却整个红透了。
「……是。」
也就是说,他的确也有这样的意思。
黑花开开心心地把身体紧紧压到沙克斯背上。
「耶嘿嘿,我会期待滴──」
「那你喝酒时就克制一下啊……」
背着喉咙发出呼噜声、甚至开始磨蹭起自己脸颊的黑花,沙克斯离开了酒吧。
「莉莉丝的朋友进度超快的啊……」
「不,那个与其说是快……这样好吗?」
黑花并未注意到,现场仅留下尴尬万分的气氛。
◇
『──────────』
在奇恩诺因德的港口响着歌声。
是从哪里传来的呢?那是首没使用语言的歌,音色比教会的圣歌还要庄严,却又宛如镇魂歌般悲伤。仔细一听,会有种让人陷入胸口一紧的感觉,是首甜美又哀伤的曲子。
不管是卸货的船员、还是确认装载货物的商人,或前来观光一段时间的访客,众人纷纷停下手脚,忍不住听得入迷。
那首歌是来自港口外边的码头,位置就在逐渐老化、已经不再使用且没有人烟的栈桥前。
赛尔菲泡在运河中的并非人类的双腿,而是拥有鳞片的鱼尾。
──我到底在干嘛啊……
看到佛尔卡斯温柔对待名为莉莉的少女,莉莉丝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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