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头,说什么「就让我测试看看你究竟变得多强了吧。」然后摇曳眼窝中的鬼火,再陪我一起锻炼呢?
……玛利。玛利。
我如果跟你说「我交到朋友了!」,你会不会「唉呦」地对我露出微笑呢?
会不会抱住我,说「虽然对方或许会被我们的模样吓到,不过有机会的话还是招待对方到家里来玩吧。」然后温柔地摸我的头呢?
我相信你们两人肯定会这么做。
然而──那样的未来终究只是甜美的幻想。如今无论怎么努力,都不可能会实现了。我不禁有种胸口好紧的感觉。
好寂寞。
好难过。
在希望这种伤痛能快点痊愈的同时,也有另一个自己觉得即使伤痛不愈也没关系,关于两人那怕是一点小事我也不想遗忘。
这份伤痛,这份思念。
是不是终有一天也会淡化,成为回忆呢?
「…………」
在温暖的春季夜晚。
我静静撰写著给已故父母的信。
──有小事,有大事。
有的内容在武勋诗中也有被描述,有的内容琐碎到世间的人不会知道。
然而,不论哪一件事都是无可取代的东西。
……这些全部、全部,都是我想要挺著胸膛告诉他们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