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以及刻有防御高温与剧毒《记号》的魔法大盾还是勉强挡了下来。
──光是余波就有如此威力。
若是被直接命中,绝对不只当场毙命而已吧。
对方刚才说过会连灵魂也被烧尽,从轮回之中消失云云,搞不好都是真的。
【原来如此,真是精采的联手、啊!】
瓦拉希尔卡的利爪将地上的石板轻易刨起。
顺著挥臂的劲道化为大量弹丸的石砾飞向雷斯托夫先生,不过都被葛鲁雷兹先生《碎剑》的盾牌与盔甲一一挡下。
不以为意的瓦拉希尔卡准备继续追击,但这次竟换成建在《犬空洞》内部的古老木造高台忽然朝它崩落。
【……!】
是禄用《金刚力》的长柄战斧敲碎高台较容易破坏的支柱,使高台朝龙的方向倾倒的。
瓦拉希尔卡挥臂甩开高台,但因此碎裂散开的木片遮住了它的视野。
──就是现在。
不管怎么想,长期战只会对我方不利。
神话时代的龙耗尽体力的状况实在难以想像。把瓦拉希尔卡的体力视为无穷无尽应该比较好。
耐久力也是一样。瓦拉希尔卡不论承受我们多少次攻击想必都绰绰有余吧。
所以它到现在还没有认真起来,而是像在小试身手般一边战斗一边取乐。
相对地,我们则是只要被瓦拉希尔卡的攻击直接命中个一次就会当场完蛋。
对手无论承受多少次攻击都还有反击的机会,我方却是只要被结实击中一次就结束。
虽然我们本来就是在明白这点之下动手的,但这条件实在很不公平。
如果想要正面硬拚获胜,我方首先必须撑过好几场有如走钢索般惊险的攻防……等瓦拉希尔卡因此认真起来后,继续在一场又一场难度更高的攻防战中获得成功,才总算多少可以窥见一丝胜利的可能性。
这已经不是只用『高难度』就能形容的程度,而是『不可能』了。
不但体力撑不下去,专注力也难以维持。即便用尽一辈子的幸运也不足够。
因此──我要在此刻,赌上这招。
我将短枪与盾牌靠在炉上,展开双手。
「《捆绑【ligatur】》、《绳结【nodus】》、《束缚【obligatio】》──」
庞大的玛那高速凝聚、喷发。
极度正确而高速咏唱的《话语》如流星般飞向瓦拉希尔卡。
「《连结【conciliat】》、《追踪【sequitur】》!」
用玛那锁链绑住被倒下的高台遮住视野的邪龙。
好几重坚固的束缚阵法。
【《破坏显现【vastare】》!】
龙立刻放出的《破坏的话语》化为旋风,就在准备扯坏锁链的瞬间,我已经完成了对应。
用右手刻画代表《守护》的《话语》阻碍旋风。
用左手刻画代表《消去》的《话语》抹消旋风。
【……!】
──三重魔法投射【triple-cast】。
古斯的拿手招式,也是我一直以来反覆锻炼所学得的招式。
尤其现在这些组合,是不死神的《木灵【Echo】》与古斯那场战斗中深深烙印在我脑海中──堪称王牌中的王牌。
「《苍白之死【Pallida Mors】》,《平等驱踏万物【aequo pulsat pede】》……」
我透过大大张开双臂并收集到面前的感觉,将循环在周围的大量玛那凝聚在一点。
过程中依然继续高声咏唱《话语》。
同时更进一步流畅地刻画《记号》。
【竟然在实战中施展那招吗!】
「《不分贫者小屋【pauperum tabernas】》……」
我不理会龙的叫喊。
在几近忘我、极度专注的状态中,我持续完成纤细的玛那调整以及简略的仪式动作。
「《抑或王者尖塔【regumque turris】》!」
【──▓▓▓▓!】
瓦拉希尔卡到这时,终于变得不再多说废话。
它用龙族宛如轧响的独特发音开始快速咏唱某种《话语》。
然而,已经太迟了。
这本来是要好几人同心协力才有办法行使的仪式魔法。
是光靠一个人应该没办法达成的终极魔法之一。
「──《全存在抹消【Damnatio Memoriae】》!」
肉体、灵魂、现象。将一切森罗万象的《话语》与《话语》之间的连结都彻底切断、分离,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