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派对也不错,烤到连你的家都烧了。」
堂马脸上浮现残忍的笑容,盯著那个老人看。
「就先五百万好了。是个能干的情报商人的话,这点钱不算什么吧?」
店里面的一般客人都已经离开,店员装作没看到这回事。
往出入口和后门的路都各站著几名翁华联合的成员,已经部属好不让老人有逃走机会的阵仗。
「就是这么一回事。有那种疯子老板,就只能怨叹你自己倒楣吧,老头。」
就算听到堂马这席充满怜悯的话,名为坐的老人的表情依旧没有变化。
只见他调整了下眼镜的位置,叹了口气。
从电话中传出雇主像是在开玩笑的声音。
『我的天啊,你一点敬老精神都没有吗?』
「派老头来这种地方的人少讲这种话。」
──哼,还在逞强。
──就让你听听老头的哀号吧。
以眼神指示手下后,翁华联合的年轻成员走近坐的背后。
手上拿著红酒瓶,大概是想用那个打他吧。
──看他的反应,就知道这老头是不是弃子了。
就在堂马这么盘算时,电话那端就有反应了。
『话说回来,堂马先生,你的价格设定错喽。』
「……啊?」
『如果坐先生被你抓住……就算要我拿出一亿也不会心疼。』
喀咚一声,从堂马背后传来低沉的声响。
虽然心想是红酒瓶敲打到人的声音,但接著传入堂马耳中的,却是翁华联合的年轻人的哀号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回头一看,本应拿著红酒瓶的年轻人在地上翻滚,手肘和肩膀部位的关节更呈现奇妙的弯折。
不知何时,老人的手中已握著本应在年轻人手上的红酒瓶。
「五百万……呵,鄙人只值五百万吗?」
老人思索著并环视四周,然后对堂马行个礼。
「你……你这个……」
趁老人行礼时,有个男子从背后想要抓住老人,却被红酒瓶的瓶底由下往上击中了下巴。
似乎是因为配合行礼的动作,拿著酒瓶的那只手绕到了背后。
下巴破裂,口中不断涌出血泡,袭击者瘫倒在地。
当著周围看傻了的人面前,老人一边叹著气说:
「抱歉,这个价格的设定是不是有点搞错了?」
他跟堂马如此表示,手一边伸向两个跳向他而来的年轻人。
左右开弓的双手紧握住袭击者的喉咙,大拇指就好像要捏碎喉结一般深陷其中。
就此身子一转,将这两个已经失去意识的人顺势扔出。
「呜喔!」
翁华联合的成员哀号著,一边拉开距离。
「如果鄙人我老得能被你们抓住……那鄙人就连一圆都不值了。」
坐的口气丝毫没有变化。说完这句话后,他低吟一声陷入思考。
「但是,『有这种疯子老板很倒楣』这点倒是讲对了。都让我觉得活了七十年,是不是今年犯太岁了呢。」
『我有听见喔,坐先生──能帮我跟坐先生转达这句吗?』
手机里头传来这样的声音,但早已无法传达到堂马的耳里。
「喂……喂!在干嘛!别管了!东西都拿出来!」
堂马胆怯著从吧台座位上站了起来,手上紧握著手机,退后了几步。
在此同时,只比蓼浦矮一个头的成员把包厢里头的小桌子高举过头,逼近坐。
「去死吧!臭老头!」
小桌子被拋出。
坐微微一个侧身便闪过桌子,接著他踩上桌子,藉此轻轻一跳站到吧台上。
在这过程中,红酒瓶使劲地往壮硕男子的头顶上砸下。
「嘎啊……」
男子翻白眼昏了过去。
店里剩余的十多名男子各自拿出刀子与电击枪,但是没有人觉得这些东西对这个老人有用,无人向前踏出一步。
虽然一起上有可能打倒他,然而谁都不想当那个「绝对会被老人反击的第一个人」,各自以视线牵制著。
趁这数秒的空隙,老人伸手到酒架上,挑出两瓶酒精浓度非常高的酒,举了起来。
「老板,稍后将会赔偿。先出手的是他们,所以请您谅解。」
「咦?」
无法跟上眼前情况的老板,站在吧台内惊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