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瞎猜中,但毕竟里面也有提到我们的事情,现在帮里正在查明出处。」
「……」
听到这句话,房里面的人皆沉默以对。
「还有,就是……其中有和久少爷和喜代岛家小姐的谣言。」
「咦……」
对此,房中一名男性马上有明显的反应。
是个二十岁左右年龄的男性,他的名字叫作阿多村和久。
阿多村家的三男跟父亲或兄长不同,没有特别高也没有特别壮,散发一股著人畜无害的气息。
「和久,你这家伙……」
面对这位弟弟,龙二毫不掩饰脸上的厌恶表情说:
「你该不会还在跟那女人交往吧?」
「……这跟哥哥你没关系吧。」
「怎么会没有关系!那些传言该不会就是你讲出去的?」
「我没有给你们添麻烦。我能散播什么,你和父亲那些事是我能过问的吗?」
这么说的和久视线望向他处。龙二抓住他的衣领怒吼:
「我是说,你这家伙本身就是个麻烦!只是个身上流著骯脏妓女血的……」
「龙二。」
像是要让次子闭嘴似的,甚五郎平稳地叫著他的名字。
就只是这样,龙二便汗流浃背,再也说不下去了。
因为他在父亲看似冷淡的言词里头,感受到明显的怒意。
「骯脏的女人?你是说我『选上并掏钱买的女人』骯脏吗?」
「啊……不是……」
这房间里的人都发觉到重点不太对,但没有人指谪甚五郎的话。因为大家都知道,对阿多村甚五郎来说,无论是相亲结婚的老婆,靠钱维持关系的小老婆,都等同「所有物」罢了。然后,无论是儿子龙二还是和久,与其说是「家人」,终究不过是以「所有物」来看待。
「我之前也说过了,的确对你来说是不同母亲,但从一半流著是我的血来看,对我而言你跟和久都一样。龙二,你是在无视我的血缘,瞧不起和久吗?」
「不,不是……」
「那你是在拐著弯骂我喽?骂我这作父亲的?」
父亲这话,令龙二的背脊不禁打了个寒颤。
龙一和龙二在学生时代开始就恶名昭彰,不管在外怎么作恶都不曾被双亲骂过,甚至大多被帮忙掩盖掉。
但是,当有次龙二遇到打架打赢自己的男人,威胁地说「小心我叫我老爸让你全家流落街头」时,被他父亲甚五郎拿十字镐敲穿了大腿。
──「你别误会了。」
发出惨叫在地上翻滚的龙二,耳里回响著父亲冰冷的声音。
──「你是我的宝贝儿子,就算你杀了一两个人,我也可以帮你掩盖。但我没有打算连我的地位都给你,也没有听你使唤的意思。」
──「为什么老子我要为了你,费力去让人流落街头?不让媒体知道,毁掉一个人的人生这事情可是很费力的喔。而且你还光明正大地搬出我的名号,跟对方宣告『要让你全家流落街头』。你让我做这么麻烦的工作,是能给我什么好处?」
──「有空搬出我的名号呛人,倒不如看是要背地里下手还是怎样,把人撂倒嘛。反正不小心杀死了,再来掩盖掉就好。」
想起父亲独特的伦理观,龙二大腿的旧伤又隐隐作痛了。
「等一下啦,老爸。抱歉啦,我不是那个意思,是我失言了。」
「是喔,那就好。」
回答完脸色发青的龙二后,甚五郎接著和和久四目相对:
「然后,怎么样?你真的还在跟喜代岛的丫头交往吗?」
「……最近没见面了,也不是能见面的时候吧。」
「是吗……这不关我的事,但不要做出什么被喜代岛利用,变成我们阿多村弱点的举动喔。到时先不说你,那个丫头就得解决掉了。」
「什么……她跟家里那些纷争没关系吧!」
看著焦急地正面瞪向自己的和久,甚五郎回道:
「不管你和那丫头有没有那个意思,你真的认为喜代岛会那样解读吗?我在这里讲『随你高兴』,你觉得你自己真的就能解决问题吗?明明被牵扯到家里的纷争,四处流言蜚语,为什么你能这么肯定地说『跟她没关系』?」
「……」
和久说不出话来,但目光并未从父亲身上移开。
「算了。排除掉和喜代岛的关系,既不是政客也什么都不是的那个女小姑娘,对我来说根本无关痛痒。总之这些麻烦事处理完之前,你给我安分点。」
「……知道了,爸爸。」
「话说回来,竟然敢正面瞪我……看来和久比龙二更有胆量呢。」
看见父亲呵呵笑著,龙二咬牙切齿地瞪向和久。
可能是怕又不小心说错话惹父亲生气,他并没有开口。
过了一会儿,甚五郎再次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