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刚才那话题和今天说的没有半点关系。但是,这件事并不是近十名契约者简简单单就能做出来的。”
“为,为什么这么说……”
就回所知,在人偶事件中,敌对的那一方契约者加起来只有七个相关。如果那事件前后的都加起来,那也只有八个——只是和十相近而已。
但是,契约者一般不会留下自己的足迹,若是简单的调查是不可能知道这么多的。
“这是从伊斯特伍德社买的情报。若是回君的话,我想是很理解这一信息的可信性的吧。”
伊斯特伍德社是这个国家——不,应该说是这个世界上最大的情报机构。世人都说,从个人丑闻到国家机密,只要支付得起相应的“对价”,就没有从那买不到的情报。
有的人想要获取重大的情报,有的人想要把情报消除——也就是想要把那些作为根据的“证据”消除,在这个时候,这些人在处理情报上产生分歧时,力量就成了必要的一点,契约者也随之变得必要。
这个城市里,有很多的契约者聚集。
“只是,他们好像也没有把犯人全部找出来,所以活得的情报也不完全。尽管这样,<恶灵·放哨人>和人偶事件相关,这一点应该不会错。”
情报是需要时时更新的东西。过去的情报虽然也有一定的精密度,但是对于正在进行中的事件——在犯人还没有全部定下来的情况下是很难捕捉到真想的。如果在这种情况下就能断定的话,那么世上就不需要警察这种东西的存在了。
——但是,和人偶事件的关联性已经被确认下来了……?
把那个信息作为情报贩卖的根据一定是有的。
又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袭上心来,回紧紧绷着脸。接着,契司所说的像是要肯定这一预感似的。
“所以说,如果能够找到和事件相关的契约者,那么犯人也就可以随之找到了。”
和人偶事件想关的契约者——回自己就是个和这个事件紧紧相关的契约者。
“那,那个,只,只有找出来这一条路吗?”
“就我这样的人,找人这件事意味着什么。我想对你一个斯托利巴学园的学生就没有什么解释的必要吧。”
要黑手党找人这种事是和他们的行动规律相违背的一件事。对那些和他们行动规律相违背的人,他们采取的行动就只有一种。
那就是——快速处分。
虽然他们好像还没有发现,但是一想到自己也被设定为他们的处刑对象就不由地颤抖起来。
“——话说回来,我们觉得能够把契约者处分掉的想法,并不是因为我们傲慢哦。”
呼地舒了一口气的回并没有听出说他自己也是相关者这一言外之意。
——但是如果这件事情和人偶事件相关的话,那么“那件事情”也和人偶事件有关系吗?
现今,对于回来说非常少见的是,这次他是抱着目的而行动的。
回觉得自己这样胡思乱想说不定正中了西曼先生的计,但也许并不是这样的。
——想要情报,但是自己又不去追查?
照西曼的性格来看,这并不是做不到的事。说不定想要自己这个和伊斯特伍德社有关的人来追查。或者说,回所要追查的情报还处于没有完结的状态。
想到这里,回不由很是疑问契司他们追查<恶灵·放哨人>的理由到底是什么?
“但,但是为什么要追查那些犯人呢……?”
追查犯人什么的不应该是警察和侦探的工作吗?
契司的脸上露出了自嘲似的微笑。
“问题的关键是,这件事发生在我们的管辖范围里。如果就此放任不管的话,这可事关我们黑手党的名声。所以我们必须尽快地对那些犯人进行处罚。”
说话间,契司瞳孔中晃动憎恶的阴影。
“——这只是对外的说辞。关键是,我们的头儿的女儿也在被害者之中。”
“啊……”
“唉,也就是一个私生子。在外是不能与我们的头儿正大光明的碰面的,尽管如此,我们的头儿还是很爱护她。那孩子一点也不认生,总是惹得我们哈哈大笑。”
契司这么说着,周围的男子眼睛里也都噙着泪花。
虽然不明白他们的头领和他的女儿之间是怎样的关系,但是一定很受契司这种成员的喜欢。
与此同时,回才很现实地意识到在这种处境里,自己要有怎样对他们来说有益的情报才能够活着回去。
然后,仿佛是要肯定回的想法一般,契司笑容可掬地看向了他。
“那本,我们就快点进入正题吧。对于这次的犯人,我能问问你都知道些什么吗?”
“啊,那个那个,我是不可以平白无故的把情报泄露出来的。”
“嗯?你的意思是要‘对价’吗?”
很是认同地点了点头,契司就像对待老朋友一般,突然把手搭在了回的肩膀上。
“你的自身安全——这个对价难道还不够吗?”
“呜哇哇哇哇哇哇哇哇!事情果然变成这个样子了!”
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