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够了!不要边说边吐好不好——!」
哮牢牢抓著垃圾桶,轻抚斑鸠的背。
斑鸠大概也没有多余的心力再继续开玩笑,脸色惨白地对著垃圾桶猛吐。
「呜呕……太大意了……想不到我对酒精居然这么没有抗力……」
「毕竟杉波平常的表现就跟喝醉酒没什么两样啊……」
「我、我就当你是在夸奖我——呜呕呕呕呕……」
斑鸠边说笑边吐个不停。
斑鸠神情憔悴不已,哮则是来回抚摸著她的背部,环视小队室。
「老公~……泥要粗饭~?……要先洗澡~?……还速~……嘻嘻嘻嘻~」
赤裸著上半身,流著口水睡得十分香甜的小兔。
「呜哇~~~~……不准叫我汽油桶~不要排挤我啦~……呜哇~……」
躺在沙发椅上边睡边哭的真理。
「我咬~!红豆面包真好吃!我就算三餐都吃红豆面包配牛奶也活得下去~!」
带著灿烂笑容狂吃红豆面包的樱花。
「……呜喔呕呕呕呕~」
以及以瀑布般的劲势吐光胃里所有东西的斑鸠。
地狱般的光景。
在这种状况下,最痛苦的一定是哮。然而即便是哮,也不具备足以整合化身醉鬼的小队成员之才干。
这种状况究竟要持续到何时呢?
身为剑客,他希望能避免采取切断手指的下下策。而锯断指环不是可行方案。毕竟锯断指环非同小可,更要命的是,他们未经批准便试用魔导遗产的事情一旦穿帮,搞不好会遭到逮
(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面对这场空前绝后的危机,哮一脸憔悴地凝视著指环。
「草剃~?那是什么~?」
此时,樱花突然停止啃红豆面包,转眼望向哮这边。
她的视线停留在无名指的指环上。她先是神情茫然地注视片刻后,脸色迅速一沉。
「不好笑……这一点都不好笑啊,草剃——原来你早就已经结婚了吗!?」
哮差点忍不住从椅子上滑下去。这种麻烦透顶的找碴方式……再怎么酩酊大醉也该有个限度。
正当哮觉得再做解释也没用,面露苦笑准备瞒混过关之际,樱花竟踩著桌面扑向哮。
呈后仰姿势从椅子上摔倒的哮,就这么被樱花跨坐在身上。
「呜哇!你怎么突然扑向我啊!?」
「法、法法法法法律明文规定禁止十八岁以下的男女订结婚!你到底在想什么啊~!」
「那是我想说的台词吧!」
「现、现在立刻摘下指环——结结结结婚什么的我绝不允许!对象是谁!?不老实招供的话,我就当场逮捕你喔!」
樱花怒气冲冲地抓著哮的衣襟使劲晃动。
就在樱花对哮展开莫名其妙的侦讯之际,这次轮到真理从沙发椅探出头来。
「唔~吵死人了啦……搞什么鬼啊。」
真理搓揉双眼,看著纠缠不清的哮及樱花。
双眼逐渐泛起泪光。
「……呜哇啊啊啊啊啊啊,为什么你们在那边做下流的事啊~!哮果然还是比较喜欢大胸部啊~!呜哇啊啊啊——!」
「你究竟是怎么解读现在这种状况啊!?」
「你甚至都已经戴上指环了嘛——为~什~么~!?人家不准你变成只属于凤樱花的人啦——!」
莫名其妙地耍起任性的真理开始摇晃沙发椅。这一晃使沙发椅跟著倾倒,连真理也扑向哮,她顺势拉扯无名指的指环。
「好痛啊——————别再拉了!我手指快断掉、快断掉了啊!」
被两人整得七荤八素的哮,接著又赫见小兔沿著地板爬了过来。处于半梦半醒之间的小兔面带傻笑缓缓接近,然后紧抓著哮的下半身不放。
「嘻嘻……脑婆……人家的脑公……」
「为什么只有你显得一副幸福美满的模样啊!」
「呵呵呵……动物的小兔子啊~能生下一~大堆小小兔唷~」
完蛋了。完全来不及吐槽。现在自保才是首要之策。
迫于无奈地准备逃离现场的哮,就这么拖著被三人紧抓著不放的身体试图朝小队室出口移动。
然而,挡住哮去路的人……
「草、草剃……哪、哪里有……塑、塑胶袋……」
是脸色惨白如纸的斑鸠。
斑鸠跪倒在匍匐前进的哮头部上方,双手紧紧捂著嘴巴。
这个位置——不妙!
「等等,拜托你饶了我好不好!?要是你在这里呕吐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