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木箱当中,并不是只有哮单独一人。
而是35小队全体成员都躲在同一只木箱之中。
详细的位置是哮在正中央,小兔及真理在他眼前,斑鸠及樱花则在他的背后。
「杉、杉波,请你不要乱动,这里头已经够狭窄了——呀!」
由于斑鸠移动的缘故,埋在小兔胸口的哮脸部也跟著更进一步被推向前方,导致小兔妖艳地扭动身体。
「草剃,你、你的呼吸让我很痒耶……呀!请、请你不要再呼吸了啦!」
「噗哈,你的意思是要我去死吗?」
哮心想再这样下去真的会窒息,于是改变姿势,将脸凑往左前方的真理。不过因为在转身之际也牵引后面的斑鸠跟著扭动身子,导致他从背后被推了一把,整个人不由自主地往前倒。
——喀!
「好……痛……!杉波你别乱动啦,害我脸都去撞到木箱……了?」
哮向前一看,这才发现原来在他眼前的不是墙壁,而是几乎跟墙壁一样平坦的真理胸部。
哮战战兢兢地拾高视线,只见目光泛泪的真理彷佛受尽羞辱似地紧抿嘴角。当哮准备道歉的瞬间,真理竟用双手扣住哮的头部,把他的脸塞进自己怀中。
然后她左摇右摆地开始晃动身子。
「!?你你你、你这是在做什……快住手!」
「人家才不是墙壁,人家有料,人家是真材实料好吗!喏,你自己仔细触摸确认看看啊……!哮,人家很有料对不对!」
哮的颜面被真理的胸部连挤带压地搞得七荤八素。
有啦。确实是有一股言词难以形容的舒适触感。
这种触感其实也很有竞争力,而且也能确保呼吸畅通,一点问题都没有。
但现在并不是讲这种话的时候。
哮好不容易摆脱了真理的束缚,头部猛然往后仰。
谁知这一仰,却又造成后脑勺被斑鸠及樱花的胸部夹个正著。
「难道就没有其他更合适的方案了吗……首先,为什么会想出一只木箱装四个人的点子啊?」
斑鸠叹著气,把哮的头当作布娃娃一样抱在怀中。
「喂,不要这样抱住我还乱搓我的头啦!」
「总觉得草剃……好像已经习惯这种事情,感觉真无趣耶。」
坦白讲,要不习惯也难。
「?凤,你也太安静了吧?平常你明明都是最大声嚷著要大家保持安静的人耶。」
樱花呈现出头部被缓冲材覆盖住的状态,因此看不清她的脸庞。
斑鸠伸手拨开缓冲材。
「米米就叫泥们安静一点,听不懂速不远……」
她嘴里好像在咀嚼什么东西。她虽然一脸正经地试图掩饰,却因脸颊沾有红豆馅泥而无法瞒混过去。
「…………你为什么吃起红豆面包啊?」
「偶、偶没粗啊。」
「未免也太牵强了吧。」
「……咕噜,又、又没关系。只把这堆面包当成掩护我们潜入的道具,不是太过暴殄天物吗?更何况饿肚子也无法打仗啊……」
樱花有点闹别扭地微微噘嘴将脸撇向一旁,接著又张口咬下拿在手中的红豆面包。
「…………」
这家伙也已经完全成为虾兵蟹将小队的一份子了呢……哮感慨万千地如此心想。
明明是要前往极其危险的地带,这支小队不知为何却总是这么处变不惊。
大家都因为身经百战而表现出游刃有余的神态,或者该说给人一种有点欠缺紧张感的印象。
(现在我该以队长身分,来段睽违已久的精神训话……)
尽管以前很难得展露严厉的一面,不过哮还是决定板起脸孔训斥众人一番。
此时,货台的帘幕应声拉开。
哮立刻竖指轻抵嘴唇,示意要大家屏住呼吸。
「……刚刚好像有听到什么声音的样子……里面装了什么?」
「就、就就就、就只是面包而已啊~」
众人透过木箱缝隙向外窥视,只见伪装成大叔模样的京夜及身穿盔甲的审问官映入眼中。
就京夜铁青的脸色看起来,他显然慌了手脚。
(还是失败了吗……)
审问官不由分说地跳上货台。
接著不由分说地打开木箱。
幸好,他打开的是隔壁那只木箱。
「……是面包。」
「我、我刚刚不就说是面包吗~?」
哮也放心地松了口气。
「很抱歉,我要打开所有木箱检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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